动我心弦

注意动我心弦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36,动我心弦主要描写了灰姑娘很多,真正成就童话的,是坚定的王子。每段浪漫感情的完美结局,需要双方共同的努力和坚持,勇敢的走下去,坚持该坚持的,忽略该忽略的,放弃该放弃的岁月的风流过四季,记住曾有的一切美丽这一季,...

分章完结阅读10
    儿就敞开衣襟直到最后把风衣脱了下来。700txt.com

    贺佳就应该是像故事中太阳那样行事的人吧!

    “对了,这个送你。”他忽然从手中的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盒子,递到我手里。

    我被动地接过来,一看:手机?是一部新的手机。

    什么意思?

    “昨天你忙着照顾炎炎把手机丢了,那孩子一定也花了你不少钱,这是我一点小小的谢意,希望你收下。”

    “那怎么行?手机丢了是我自己粗心,炎炎又没花我多少钱,再说那也是我对孩子的心意,不行,我不能收。”说着我想把盒子还给贺佳。

    贺佳用手挡住我递过去的盒子:“雨心,这只是我的一点心意,感谢你对炎炎的关照。”

    他忽然叫我“雨心”,还真让我有点不适应。

    “不行,贺先生----”

    “叫我贺佳。”

    “哦,贺佳,真的不行,其实我对炎炎也没怎么关照过,受之有愧。”这是实话,说起来我都没和她相处过几次,炎炎对我的特别的好感有时让我觉得很累。

    我坚持要把那个装着手机的盒子推给他,他依旧用手挡着。这个盒子就这样拉锯扯锯般的在我们之间被推过来,挡过去。

    “再说我那部手机都不好用了,本身也该换了,真的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炎炎也没花我多少钱。没帮什么忙就收人家的礼物,会让人笑话的----”

    贺佳接过盒子,我以为他被说动了,手却忽的被他抓住,他把盒子塞进了我的手里,手被烫了似的,我想抽出来,被他的手握住,他的力道正好,我的手抽不出来,却也没有被抓疼。

    我惊慌的抬起头,他灿烂却温厚的笑容离我很近,简直有点----太近了!我的心好像也被烫了一下,呆掉了……

    “我送出的礼物还没有被拒绝过,拜托你别帮我开这个先例!收下吧,我和炎炎选了一上午。希望你喜欢。”

    然后他松开了我的手,热度消失后,手背一阵发凉,我看着手里的盒子,不知所措。

    “我帮你补了张卡,还是你原来的手机号,你怎么都没挂失呀?手机的日期和时间我都调好了,里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后天我和炎炎一起去英国,你的决赛好像是在五月二号,听说你现在排在第一名,相信决赛一定会有好成绩的,如果顺利的话我应该能回来,到时去看你比赛吧。我先走了。再见,雨心。”

    贺佳的声音在我耳畔缓缓响起,温润如水的声音抚过我的耳畔直达心田,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后许久,我抬起头来,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有转过身来,向我笑笑、挥挥手,转身渐渐走远,转个弯,看不见了。

    我打开盒子:是一部薄薄的翻盖手机,非常轻巧。我翻开它,打开电话薄,果然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名字:贺佳!

    合上手机,良久我长长的叹口气:贺佳,刚才的意乱情迷只是我一个人的吗?

    晚上打开收音机专门听听新闻,手机上的日期和时间调的正好,分秒不差。我有些害怕了,而且清楚的知道为什么害怕,越发有些不安。心里有一个意识非常清醒:

    我喜欢上了这个叫贺佳的超级大款!着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灰姑娘爱上了王子。但是我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成为一件可笑的事情。

    贺佳不是普通人!而我甚至不是一般概念中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甚至可以说是个孤儿了,又是“搞艺术”的,在旁人看来很纷乱的行当。我不禁怅然:想一想都觉得是童话。对,就是童话!

    手机响了,我接起来,是安子。

    说是怀孕反应得厉害,心里难受,想和我说说话。我安慰她半天,答应她二号比赛完搬过去陪她住几天。

    安子啜泣的挂了电话,她最后的一句话让我恍惚良久:“我不怪他,就怪自己糊涂。和魏然这样的公子哥儿谈恋爱要么就一定要有个结果、能被娶回家的,要么就是玩玩算了。既然知道不会有结果,为什么还要爱上他自找苦吃?”

    和贺佳也应该是一样的:他会和我有结果吗?我自信没有能把握住瑞安集团总裁的魅力。那就和他谈谈恋爱开开心,然后各走各路?不!有那个时间和精力不如寻一个可靠的男人嫁了,然后买菜、做饭、生孩子平安一生!

    我看着被自己的手握得有些发惹的手机:谢谢你,安子,谢谢你及时的点悟。

    第二天我到音像店买了一套精装版的贝多芬音乐cd集,送给炎炎做礼物,又觉得和那部手机比起来有些微不足道,逛来逛去在一家水晶店里看上一条紫水晶的项链坠子: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满顺眼的。价格也不菲,虽然还是没法和那部手机,我觉得还能拿的出手,买了下来。挑一张卡通的书签,写上几句祝福和送别的话,同水晶和cd一起包装起来,回到学校让赵阳送到张老师家,假称有事脱不开身,拜托张老师转送给炎炎。

    再见炎炎。再见贺佳,等你从英国回来就应该忘记我了吧,我也会忘记你的!

    贺佳和炎炎走的那天我关了手机,与阿敏合了几首协奏曲,下午到乐团合了决赛的曲目,效果不错。我开心的回到宿舍,好几天不见的李晓楠大小姐回来了,她的成绩目前排在第二、我和她的积分相差不大,决赛时还真得看评委的了。

    “小雨,换手机了!哇,最新款呀!哎呀,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款了,一直没舍得买。这回你怎么变大方了?”楠楠看到我放在枕边的手机,拿起来爱不释手地摆弄着,一边惊讶的大声说。

    我忙着低头整理着乐谱:“旧的丢了,这是朋友帮忙选的,对了,把你手机号给我输进去。”

    楠楠半天没出声,我整理完乐谱,一抬头看见她盯着手机屏发呆。

    “怎么了?楠楠,发什么呆呀!”

    “呃?”她如梦初醒,把手机递还给我:“没什么。”

    我看到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钻戒,钻石的光泽闪了一下,很是醒目。

    “周洲给你买的钻戒?”我微笑着问楠楠。

    “嗯,我们订婚了。”她的脸红红的。

    “太好了!要请客呀!”

    “会的。”沉浸在甜蜜中,楠楠有些神不守舍。

    “小雨……”楠楠欲言又止。

    “啊!”

    “哦,没什么,我来拿点东西就走了,决赛时见。记住,是五月二号。”她好像有些不放心。

    “记住了。还没结婚就变得这么啰嗦!还没吃饭呢,我去餐厅了。”我调侃她。

    我拿起手机和乐谱就出了宿舍。

    剩下的几天我开始了疯狂的赛前准备,拉琴拉琴拉琴。排除一切杂念,躲开所的人和喧嚣拉琴。

    转眼到了五一这天,幸亏有手机,不然我真不知道日子过的是哪一天。

    分手一定是惨烈的吗?

    五一节这天中午,我接到了安子的电话,她声音微弱、说话断断续续:“小雨,在、在哪里?我……快来帮、帮我。”

    我吃了一惊:“安子?你怎么了?你在哪里?”意识到什么,我大声的问。

    “我、在医院。快来、我肚子疼、疼的厉害。身边没、有人,我害怕……”说着“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抓起钱包就冲出宿舍,在去医院的路上心都快跳出了。攥紧的手心里全是汗,一种不好的预感让我害怕,不敢想医院里安子是什么样的情形。

    当我四处乱找,终于在病房里找到安子时,她刚从手术室出来。给她扎完液体的护士对我说:“跟我来补一下住院手续。”我跟着她补完住院手续,找到安子的主治大夫,大夫神情严肃:“宫外孕。幸好来得及时,不然会出危险的。手术还顺利双侧输卵管切除。”

    “切除?会后什么后遗症吗?”我不太懂。

    “以后她不能自然怀孕了。”大夫面无表情的说,这些事儿她应该见得多了。

    我呆在原地:“那怎么办?”

    “张大夫!急诊!大出血!”一个护士急匆匆的喊她。她站起身就往出走,留下一串话给我:“想要孩子可以做人工受孕,她现在情绪比较激动,给了镇静剂,一会儿可能要睡一会儿,多安慰安慰她。唉,现在的女孩子……”最后一句话显然不是说给我听的。

    我回到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子,脸色苍白,双眼微阖,吊着点滴,无限憔悴。冰凉的液体流进她瘦弱的身体,好像一点儿生气也没有。

    “安子?”我轻唤她。

    她无力的睁开眼睛,见是我,头偏过一侧,泣不成声。

    “怎么搞的?”我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冰凉。

    “孩子没了。小雨、孩子!孩子没了……”安子空洞着眼睛看着我,头发不知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语无伦次:“孩子、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他,他是我和魏然唯一的联系了……”

    我看看四周、她一个陪护都没有:“魏然呢?他怎么不来,这时候你应该叫他来呀!”

    “我打他电话他不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不接我电话了……”

    男人!这就是男人:他们风流快活,种下祸根,然后就拍拍屁股若无其事的走人,留下女人来独自承受苦果。

    “我给他打!”我从安子的手机里调出魏然的电话,用我的手机拨了过去,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接通声。握着安子的手,看着她婆娑的泪眼,感觉自己的眼泪也快掉下来了。

    “喂,小雨呀!”电话那边传来的魏然清亮的声音。

    “魏然,在哪儿?”

    “陶然轩,吃饭呢。吃了没,过来吧。”他大声的说,一片嘈杂声中依稀听到有人和他说话,还是个女声,在劝他喝酒。

    他还在喝酒!我的火腾的烧了起来:安子躺在病床上没了半条命,可始作俑者却还在继续风花雪月,若无其事!

    看了一眼安子,她靠向床头,无力的看着我。我拿着电话走出病房,掩上房门。

    “别闹了,重要电话,”电话那边的魏然不知在跟谁说着,我听见门开关的声音,他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小雨,你不是比赛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能不能来趟医院?”我压着怒火,尽量平和着说。

    “去医院?你怎么了?”他好像在着急。

    “我没什么,安子流产了,你应该过来看看她。”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我看见安子手臂上的针头,泛着冰冷的光泽。

    “……”电话那边一片沉默。

    “魏然!”我大声说:“安子现在需要你,不管你们将来怎么样,你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负责?”魏然也大声的喊过来:“我对她很负责,该给她的都给她了!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儿,你叫她听电话!”

    “不行。”下意识的觉得他要对安子说的话肯定会再次伤害她,我回绝的很利索。

    “你生什么气?现在受罪的是她!”

    “你少管!她有事儿让她自己来找我!没你什么事儿!”

    “你……”我刚要说什么,魏然“啪”地挂断电话,我怔怔的看着手机,顿时气结。

    我转身,推开病房门看到安子惨白的脸,冷笑的看着我,她一定听到了。

    “周雨心,别忙了,他是不会来的!就算是拽他到这里他也不会再看我一眼的,其实我叫你来干什么呢?他只会更生气。”她有些凄惨的说。

    我咬紧嘴唇,看着她:“安子,你放心,咱们不会叫人白欺负的。”

    我转身出了病房,晕头转脑的在迷宫一样的医院里转了几个圈才转出来,迎面打辆出租车:“陶然轩!”

    一路上我的手机不停的响,先是周洲打了两个,等我用气得颤抖的手从包里拿出手机正准备接时他正好挂断,然后紧接着就是贺佳的电话。我看着来电显示,贺佳的名字一闪一闪的,他回来了吗?想起自己下定的决心,挂断好像不太好,于是把手机扔回包里,任由它响着。过了一会儿,贺佳可能也失去了耐性,手机的铃声再未响起。

    陶然轩,本市最昂贵的销金窟。有幸拜魏大公子所赐,第一次站它的门前。午后灿烂阳光的直射下,金碧辉煌的建筑直晃得我睁不开眼。我拿出手机,打给魏然。电话很快被接起:“喂----”

    “魏然,是我进去找你,还是你出来?”

    他愣了一下:“你在哪儿?”

    “陶然轩门口。”

    迟疑了一下,巍然说:“你等我一下。”

    我于是在白晃晃的停车场旁,顶着炎炎的烈日,笔直的站着,等。

    安子,我一定把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给你带回去,我愤愤的想。可是带回去又能怎么样呢?一个已经没有情意的男人面对一个哀怨的女人……这么想着,我又有些灰心。

    正是就餐的时间,停车场冷冷清清,我站在这里很是醒目,门口的保安和门童一眼一眼的看我,不理他们,我目光直定定的盯着陶然轩的门口。

    胃开始隐隐作痛了,才想起来今天只吃了早点,现在都快下午三点了。坚持一下,等我把魏然拖到医院,让他看看他干得好事。

    “小雨,你怎么站在这里?”身后有人叫我,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李威已经走到了我身后,他一边还在跟不远处正在停车的几个人招招手。

    “等人。你呢?”我答。好久不见他,越发的气宇轩昂了。“我们总裁今天回国,刚从机场接回来,我去迎一下。”

    “那你忙去吧。”

    “好,下回再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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