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每天都在上淘宝(上)

谢景安是个胸无大志的淘宝小店主,有天一觉睡醒变成了小藩王!本以为能吃香喝辣,左拥右抱,嘿嘿嘿。结果……每天光是吃饭,都要发愁。好在他有淘宝系统,搞科技、搞发展、搞搞基。不仅填饱了肚子,还走上了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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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秀少年又好生埋怨了一番,不等富态少年又开口斥责他,就眼睛一亮,抓着富态少年的手道:“虽说三哥这回送节礼没甚新鲜东西,但总有咱从前没见过的,不如给父皇母妃请过安,我们就去惠妃娘娘的宫中坐坐吧,正好有些日子没见到康安,她上次还托我寻些宫里没有的有趣玩意儿玩,这回我刚好给她送过去。”

    听到弟弟开口闭口都是玩玩玩,富态少年有些无奈的一笑,有心劝他莫要与康安走的太近了,毕竟三哥不复从前得宠,这么些日子父皇也还没消气,说不得就连累到了他们身上,可想到昔日三哥在时,虽有些鸡飞狗跳,但每天格外有趣的日子,又觉得有些兔死狐悲。

    别看他现在受父皇的疼宠,日子过得颇为逍遥,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轮到了和三哥一样的下场,毕竟他们这些皇子加在一块儿都比不上一个太子,三哥从前虽混账了些,还有些傻傻的,可对父皇言听计从,又颇为疼爱他们这些弟弟,父皇平日看着对他亲切有加,可别人不过一个简简单单的计谋,还不是落到这不田地?

    说白了他们这些皇子,看着尊贵,还不是别人玩弄在手中的棋子。

    顺王送节礼进宫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长安,不止世家朝中大臣等着看顺王的笑话,就连百姓也翘首以盼的等着热闹看。

    唯有昔日受过顺王照拂,抑或被他主持过公道的皇子皇女颇为期待,一得到消息,就忙不迭丢下手中玩的东西,一窝蜂的涌向惠妃娘娘的永宁宫。

    永宁宫里,田石头在惠妃身边得用宫女的引领下,才进到殿里,正给惠妃磕着头。

    惠妃今年尚不到三十五,因保养得当,虽不如其他年轻妃嫔风华正茂,却也雍容华贵,此时正热泪盈眶的让身边侍奉的宫女扶田石头起来,拿帕子压了压眼尖,稳住了气息,才一叠声的问他:“你们王爷在封地上过得好吗?可吃的饱穿的暖,夜里能不能睡得着?本宫让人打听了莫州的情形,说天气酷寒,滴水成冰,今年又天冷的早,不少人都被冻的生了冻疮,锦安一向在长安养尊处优,什么都有我这个生母为他- cao -持,如今他骤然一个人单过,还是在那种地方,只怕吃了不少苦头。”

    惠妃说着就有些想哭,田石头原本是要帮着自家王爷卖惨的,如今见惠妃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急,秦总管的嘱咐顿时都忘在了脑后,忙跪下急切的道:“娘娘莫担忧殿下,殿下在封地过的好着呢,娘娘不知,殿下有许多奇思妙想,不止封地治理的井井有条,还让人制出了许多新鲜东西,就连封地上的世家都要跟殿下做生意,哭着闹着要跟殿下定契约,买殿下让人制的货品。”

    惠妃原本悲从中来,哭的正伤心,陡然听到田石头这番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些薄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扈从在本宫面前还敢信口开河,满嘴谎话,本宫身为顺王的生母,如何能不知晓顺王的- xing -情,你以为你说这番话就能取悦了本宫让本宫嘉奖于你?本宫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家王爷究竟在封地如何?还不快从实说来。”

    惠妃一番疾言厉色的呵斥,骇的田石头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虽勉强跪住了,可一张小脸吓得惨白,眼睛里还有泪水,砰砰磕着头道:“娘娘明鉴,小的句句属实,未有半句虚言,若是娘娘不信,小的这就呈上礼单请娘娘一观。”说着从怀中掏出带着体温的烫金礼单小心翼翼的双手奉上。

    惠妃仍旧不信,但看田石头一张小脸颇有些可怜,到底心软了软,勉强压住怒火冲身旁得用的宫女抬了抬下巴。

    那得了令的宫女也是个人精,立即上前两步接过礼单双手呈给惠妃。

    惠妃接过来翻看的极为仔细,初时不抱希望,可越看越惊异,看到最后已是一副吃惊的神情,半晌回过神将礼单往几上一拍,带着些激动又夹杂着几分狐疑的道:“这些新奇东西果然是锦安制出来的?他是从何处得了这种奇人,竟制出这么些闻所未闻的稀罕东西,你家王爷可许了他什么职位吗?那奇人姓甚名谁?师从何人?你家王爷可查探清楚了?”

    惠妃张口就是一连串的话,一句比一句急促,听的田石头急得出了一头汗,待惠妃一说完就道:“启禀娘娘,殿下并未得了什么奇人,这些稀罕东西就是殿下想出来的法子制出来的,殿下生怕娘娘不信,还写了封书信叫小的呈给娘娘,娘娘请看。”

    第70章 兔子玩偶与儿童版自行车

    田石头双手奉上顺王亲写的书信极长, 厚厚一摞, 惠妃逐字逐句看了许久才看完, 看之前还有些狐疑, 看完后只觉两眼酸胀, 忍了又忍才没落下泪,带着几分哽咽又气又笑的道:“锦安这孩子, 以为说假话本宫就不知晓了吗?什么一切安好,当本宫是孩子哄骗不成?那河北道是多偏远的地界儿,民风彪悍不说, 还贫瘠荒凉,就是种出来的粮食也多是粗粮, 他一个在京里锦衣玉食长大的孩子骤然去之藩要吃多少苦头,他还在书信里给本宫报喜不报忧,这是硬生生的要急死本宫啊。”

    惠妃说着说着没忍住掉了几滴泪珠子, 忙拿帕子压了, 又唬着脸去问还跪着的田石头:“你给本宫老实说话,你家王爷在封地上究竟如何?若是有半句虚假,依本宫看这河北道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本宫身边做个洒扫的宫人, 也好叫宫里的人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连吓带喝了一番, 田石头怕的整个人都打起了摆子,脑子里也乱成了一团浆糊, 正惶恐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间想起了秦总管吩咐他的话, 顿时一咬牙,既然他说实话惠妃娘娘不肯信,那他就只好按着秦总管说的,替他家王爷卖卖惨了。

    田石头连眼泪都不用挤,被这么吓了一通,眼圈早就红了,不费什么功夫就流下一行泪,叩头下去哀泣道:“娘娘真是明察秋毫,不费什么气力就将王爷的打算辨识的清清楚楚,娘娘所料不错,殿下的确在封地上吃尽了苦头,不止王府狭小,拢共就十几亩大,房子修的挤挤挨挨,勉强才让殿下从长安带去的宿卫扈从住下,王府还年久失修,即便秦总管带着下人好生擦洗了好几回,可依然是处处斑驳,透着一股潮气,再者殿下是长安城中长大的,不习惯河北道的水土,自入冬以来就冷的夜不安寝,连饭都没从前吃的多了,这才几个月的功夫,硬生生瘦了好几圈,王府里给殿下做衣裳的绣娘说,殿下清瘦的从前的衣裳都穿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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