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超凶

湖阳公主肤白貌美大长腿太子刘荣一见倾心求娶为妃刘荣: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如,孤以身相许安安:滚滚滚滚滚上辈子错把仇人当亲人重活一世,顾容安只想以直报怨,护好家人做个霸道公主,美滋滋

第(67)章
    站在顾衡身旁的顾昭昀眼神一闪,就看见一袭炽烈如火的红衣从屏风后转出来,美人笑颜如花,明丽动人,霎时满殿都亮了。

    "祖父,人家才不是马屁jing,我说的难道不是真话,祖父不是最心疼我么?"顾容安轻快地走过去,她挂在腰间的双鱼戏莲禁步也跟着摇摇晃晃地,除了装饰,一点禁步的作用也没起到。

    "是是是,最疼你,"顾衡摇着头无奈地笑了。几个孙辈,他确实是最疼爱安安,都把她宠得上天了,晋王府里谁敢这么跟他说话。

    顾容安眼睛灵巧一转,落在安静站着的顾昭昀身上,一脸惊讶,"原来四叔也在,我竟没有注意到。"

    她忙懊恼地给顾昭昀行礼,"给四叔请安啦,我刚才只顾着跟祖父说话,就没有注意到您。"

    顾昭昀端正地点头,小小年纪已有了君子风范,"无妨。"

    顾容安一笑,也就真的无妨了,转头去向顾衡献宝,"祖父,这是我今年为您求的平安符,已经请方丈开光了,我自己念了一百遍经呢。"

    平安符是装在一只石青色绣吉祥莲花的方形荷包里的,叠成了梅花方胜,取出来散发着淡淡的佛香,处处充满了心意。

    疼爱的小辈如此孝顺,顾衡舒心地笑了,安安每年都是送的平安符,却每年都与往年不同,心意可嘉。顾衡接过来就把自己腰上戴着的荷包给换下来了。

    顾容安一瞧那荷包上绣着的并蒂花开,就知道这个荷包不是王妃的,就是朱玉姿的,嘴角就翘了起来。

    "还好你今年知道早些回来,下个月就是你及笄的大日子了,一直住在寺里像什么样子。"顾衡也如操心的老妈子一般念叨起来。

    "安安知道啦,所以就乖乖地回来了,"顾容安撒娇地摇了摇顾衡的袖子。她瞄了一眼默不作声的顾昭昀,当着正主的面,究竟要不要告状呢。

    哪知她还在犹豫,顾昭昀就先说话了,"大娘,听说你鞭笞了巡检司正使?"

    巡检司区区正使的小事还传不到顾衡的耳朵里,他听了这话,也低头看挽着他胳膊的顾容安。心里想的却是,打了就打了,这算什么大事。却看见他娇滴滴的小孙女眼圈儿一红,打人的自己委屈上了。

    "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既然四叔提了,我就要跟祖父说一说了,"顾容安委屈极了,"祖父您可不知道,这个巡检司拿着您的手令说我窝藏了要犯,要搜我的院子呢!"

    她用手指抹抹眼泪,"我一个女儿家,哪里敢窝藏要犯呢。"她说着声音就低了下来,有点灰溜溜地,"我怕再住几日,又有人来搜院子,所以这才回来了。"

    "混账!"顾衡怒了,堂堂县主的院子,也是巡检司能搜的?

    他安慰地拍拍顾容安的肩,表明了做主的态度,"为何刚才不说?"

    顾容安脸色讪讪地,"我觉得丢脸,才不要提这件事呢。"

    听了这话顾衡是又气又笑,安安傻乎乎的,竟然还怕丢脸不肯提,果真是个宝贝。

    顾容安偷眼瞧见顾衡有点想笑的样子,懊恼地跺脚,"我就知道祖父听了要笑话我,可是那巡检司拿着手令呢,说是奉了王爷的令在搜查要犯,我要看手令,那个正使才是拿出来了,却说是四叔吩咐的。"

    顾衡神色微变。顾昭昀也慌了,他并不知道巡检司竟然会说出是他吩咐的话来。

    顾容安仿佛一点也没有察觉父子俩的情绪变化,继续道,"一会儿说是祖父,一会又说四叔,我看呐就是胡扯,我气不过,就打了人。"

    "祖父,我打了您的官员,您不会怪我吧?"她的眼神怯怯地,特别的可怜。

    "打得好!"顾衡连忙给顺毛,夸道,"安安打得妙,假传王令,该打!"

    顾容安这才笑了,花朵一样活泼艳丽,"祖父不怪我打了您的人就好啦。"

    "不怪安安。"顾衡摸摸乖孙女的头,笑容和蔼,"对了,你不在这几日,我总想着你冲的八宝茶,你去为我和你四叔冲一杯茶吧。"

    八宝茶就是各种坚果仁磨了粉,配着茶粉冲的,她冲的茶并没有什么稀奇。祖父点名要喝,不过是支开她,教育四叔罢了。

    "好啊,"顾容安笑容明媚极了,欢快地答应了,提着裙子小碎步跑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安:这才是告状的最高境界,小白花迎风流泪已经过时啦。(/≧▽≦/)

    关于改名字,因为我上了一个非常好的榜啊,结果同榜的涨得好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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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恐婚

    茶房设在偏殿, 离书房甚远,想要偷听是不可能了。

    顾容安便安了心, 直接去了茶房。

    看着顾容安一出去,顾衡就沉了脸色, "四郎,手令是怎么回事?"没有加盖晋王大印的手令他曾给了四郎三枚, 不加印, 作用也就有限,更多是震慑。他原是想着四郎年纪小, 怕他初入崇文馆, 在一群文臣老油子中,压不住阵脚。

    "请父亲恕罪,"顾昭昀忙低头认错, 承认了,"那手令是儿子拿给表兄的。"

    顾衡摸着放在桌上的玉狮子镇纸不说话。四郎心思深沉是个可造之才,然太过依仗朱家,不是长久之道。他又想起顾大郎,大郎就是太仁慈了,如果四方太平, 做个守成之君是足够了, 然而当今豪qiáng并起, 仁君之道并不适合。

    可让他因为后继无人,就放弃大好的称帝时机,依附于人下, 他是绝不愿意的。儿子们不成,还有阿顼,顾衡手指轻叩。然想到顾容顼,又是一阵头疼,阿顼还没定性,性子顽劣,唉,再看看吧。

    听见父亲一声轻叹,顾昭昀不敢抬头看顾衡脸色,一股脑儿把事都推到了朱常洵身上,"因为表兄的一匹宝马丢了,想要找到偷马贼,怕巡检司不够尽心,儿子就把手令借给表兄用了。并不知道巡检司的人如此胆大妄为,连大娘都敢冒犯。"

    顾衡只是不语,顾昭昀放缓了语速。

    "我只听说巡检司正使挨了打,毕竟是正经的六品官吏,我就想着提醒大娘庄重些,哪知实情竟然是这样。"

    顾昭昀言语里不忘记暗示一番都是顾容安一贯骄横,才引起误会。

    "巡检司的事你自去料理,"顾衡心里摇头,四郎心狠,就连侄女也容不下,他要是即位,大郎他们又该如何善终呢。

    "是,"顾昭昀躬身答应了,脸色却不太好。由他亲自料理巡检司,岂不是自打脸,往后还有谁敢为他办事。

    抬起头来,顾昭昀已整好情绪,温顺地从书房退了出去。

    茶房里,顾容安不要侍女的帮忙,自己亲手现磨了两盏坚果仁出来。她估摸着祖父训子也该训完了,才是用滚水冲了茶,分茶成画,放在一把漆红镂金的小圆茶盘上亲手端着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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