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了,要不是家中父亲成了罪臣,要说亲的人都要踩破她家的门槛了。w61p.com师叔怎么能说还行呢,明明是很好才对。等等,师叔最后说什么? “师叔……你……你要教我岐黄之术?”静虚眼眶顿时红了,想立刻给乔雅跪下,却又记起乔雅不喜欢人跪拜,一时不知怎么办,只能对着乔雅行了好几个道礼。“师叔……” 乔雅见不得人这样,赶紧挥了挥手:“别,你敢哭我就不教了。” 静虚忙收了眼泪,笑得一脸灿烂:“我不哭,日后我要改口叫师傅了。” 乔雅顿了顿摇了摇头:“你既然拜了宜昌真人的门下,就不能叫我师傅,她还没死呢,找我麻烦我可受不了。不过你私下可以叫我一声老师,但人前还是要叫我师叔。” 静虚忙改口叫了老师,乔雅便把强身健体术的第一节教给了她。静虚虽然年纪大点,但筋却很软,做起来虽然有点疼痛,可不如乔雅那么遭罪,但也疼的她嗷嗷直叫,这叫声一直持续了三天。 长莹这边没了父母的压力,认认真真做着掌门交代的事情,果然给她打听到了库房所在。这天晚上趁着天黑,摸去了宁致院,悄悄的把消息透露给了乔雅。 “城东那儿有一片空房,肖家买了一半,皆做了库房。另一半好似是个外地人买的,但没有用处,就白放在那里。打可里巷到狮子球巷这几条街都是肖家的,他家的库房都在那边,多是装的货物,至于银两每个月都要送去京城,便只用了一间小屋存着,在九松巷里,可不知道具体是哪间。” 乔雅微微点头,貌似很满意。长莹出去之前,静虚塞了长莹一锭银子:“拿去给你父母归置些东西吧,这时候他们不能回家,只怕也没什么应用之物。虽然只有二十两,但也尽够了。” 长莹感动的泪流满面,自己一开始看不起这两人比自己年纪小,可没想到这两人却对自己这么好,她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得抱好师傅的大腿,接着便拿了银子请假去看父母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乔雅并没有动静,只是让静虚继续练习运气术,直到静虚突破一阶进入了二阶,这才让静虚把鄱阳道长叫来。 鄱阳道长这几天可是等的抓心挠肝的,一接到消息就立刻赶到了聂云观。正巧那肖二老爷要出门,两人撞了个正着。肖二老爷看到鄱阳道长不由惊讶:“道长这是?” 鄱阳道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没事没事,我来拜访一下真人。”说完头也不回的匆匆往宁致院去。 肖二老爷表情有些古怪,他是早听金氏说了鄱阳道长很怕青楚真人,他本没当一回事,可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这青楚真人到底什么本事,能让鄱阳道长这样敬重?难道只是道家的规矩太大,逼得他不得不敬重?可怎么没见其他道长来拜访青楚真人呢? 想到这儿,肖二老爷脚下一拐,顺着鄱阳道长离开的方向往里走去,他本想看看鄱阳道长和青楚真人在搞什么鬼,可谁知这后头路太复杂,他居然迷路了。 等好容易看到了宁致院的牌匾,他刚要靠过去,就听得里头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这叫声就是来自鄱阳真人的。 “啊……唉唉唉唉唉唉……老师别……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传来一清脆的女声:“忍着!” “啊啊啊啊……师姐你说得好听……真的……很痛……啊啊啊啊……老师轻点!” “这点痛都忍不了,你还有脸叫真人一声老师,哼。” “嘶……呼呼呼呼呼……我……我忍!” 肖二老爷人都呆了,这是在干嘛,不对听声音怎么鄱阳道长拜青楚真人为师了?鄱阳道长不是有师傅么?就算他师傅死了,也不能另拜他人为师啊?等等为什么鄱阳道长叫的这么凄惨,难道是在被青楚真人打?青楚真人这么小的年纪,就会虐待徒弟了? 肖二老爷哆嗦着靠了过去,搬了块石头放在墙边,偷偷往里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就见那鄱阳道长弯着腰站着,旁边还站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冠。一个一身血红色道袍的小女孩,正按着鄱阳道长的头往地上蹭。那小女孩突然一抬头看了过来,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宛如地狱魔煞一般。 第20章 有人拜师来了 肖二老爷正小心翼翼的偷看,突然被乔雅发现,这么一眼看过来,他顿时觉得脑袋一阵刺痛。心里一慌,脚下一乱,就这么从石头上摔了下去。 嗙啷一声,脑袋撞在地上,肖二老爷当场就昏了过去。 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动静,静虚忙出来查看,见是肖二老爷,立刻喊来了几个道姑,让人送回客院去。 金氏早晨起来梳妆过后就在那大骂乔雅,客院里的人都惧不敢言,骂着骂着,就见几个小道姑抬着自家老爷进来,吓得一伙下人们赶紧上来帮忙,将肖二老爷抬进了上房。 金氏看到丈夫被人抬了进来,先是吓了一跳,接着就想破口大骂。 谁知她还没开口,就被跟来的长莹一句话堵了个满脸通红。 “无量天尊,宁致院乃吾观掌门之住所,肖大善人大清早的搬了块石头在宁致院外偷窥,被掌门发现,一时心慌从石头上跌了下来,磕了脑袋。提醒各位,这聂云观各位可以随意参观,但唯独宁致院不可靠近。” 金氏憋了半天,直到长莹走了,这才骂了出来:“一群贱像的小娘皮,谁不知道她青楚真人是依仗着她师姐才爬到掌门的位置的?跟我在这儿装什么金贵,批了层白衣就以为自个真是高人了,我呸!” 肖昱瑾从东厢赶了过来,一听到母亲这话,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母亲,当务之急还是先请人来给父亲看一下吧。” 请谁都没有,这肖二老爷可不是真的自己心慌摔下去的。乔雅当时一发现他就用了精神力攻击了他的脑部,用施加了精神压制。摔下去的时候,他就注定会昏睡不醒了。 当天大夫来了一波又一波,就连鄱阳道长也给请来看了,可肖二老爷就是没有醒来。大夫们看过都觉得奇怪,这肖二老爷脉象平稳,呼吸正常,看起来就跟睡着了一样,什么问题都查不出来。 鄱阳道长也素手无策,他是个道士,装神弄鬼的骗人还行,看病他真的不行。 当晚肖二老爷就发起烧来,金氏又叫人去请大夫来,大夫倒是来了几批,可大家都说肖二老爷只是染了风寒才发的热,至于醒不来这一点,他们还真没办法。 于是乎,留下了几张消热的方子,大夫们就再不愿意来了。一天都爬了两回山了,谁还有那精力啊? 肖二老爷一晚上面目潮红,表情狰狞,还时不时张牙舞爪的大声嘶吼,看着就像中邪了一样,吓得旁人都不敢靠近。 谁都不知道,实际上他只是梦魇了而已。在梦里,肖二老爷看见那青楚真人身批血衣,徒手杀死了他家所有的人,最后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嘀嗒、嘀嗒、嘀嗒……什么声音? 肖二老爷靠在墙壁上,找了半天声音的来源,这才发现青楚真人五指鲜红,往下滴着鲜血。就是这双手,活活插进自己女儿的身体,抓出了她的心脏。就是这双手,紧紧掐住了他太太的喉咙,勒断了她的脖子。 肖二老爷嗷的一声,居然在梦里也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乔雅坐在院子里喝着鄱阳道长上供的新茶,心情那叫一个舒畅。看着静虚认认真真做着第一节运气术体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可惜好景不长,这宁静的气氛没过多久,就被人打断了。长莹在外叫门,静虚做着运气术无法半途而废,乔雅也不想开门,便隔着院子喊了过去。 “什么事?” 长莹恭恭敬敬站在门外,身后还站着三个人,她也不上前拍门,只对着院门鞠了一躬:“启禀掌门,有位余大善人求见。” “不见。” 话音刚落,长莹身后有一人立刻变了脸色,轻哼了一声。 长莹不亢不卑,继续道:“掌门,那位余大善人,说是要捐助五百两,请掌门收他的侄儿为徒。” 那人脸色又变了,忙压低声音对长莹说:“长莹女冠,这五百两是用来修缮神殿的,可不是我侄儿的拜师礼,若是青楚真人肯收徒,拜师礼另有重谢。” 长莹点了点头又对院里道:“掌门,余大善人说,五百两是修神殿的,若是掌门肯收他的侄儿为徒,将再奉上拜师礼。” 院里的声音变得不耐烦了起来:“他的意思是,金县令修的神殿不好,所以得重修了?你去找金县令,问问他是不是给我偷工减料了。” 那人冷汗都下来了,本以为一个小孩很好糊弄,谁知架子竟这么大。自己开的条件已经很好了,居然被对方给说成这样,还要去找金县令,这不是给自己树敌么? 他赶紧提高声音对院里道:“青楚真人息怒,鄙人并非这个意思,这五百两银子可用作日常供奉,还请真人见见鄙人侄儿。” 换了谁,听到这话,也要缓两句了,偏偏遇上了“匪类”乔雅,又偏偏这些人打扰了她心中向往的宁静,于是这就正撞在枪口上了。 “什么阿猫阿狗的跑我这儿来乱叫?当我这宁致院是菜市场了不成?长莹,还不给我轰了出去!” 长莹微笑回头,看着已经气得满脸铁青的某人,念了声“无量天尊”。 “余大善人,掌门今日看来心情不佳,不想收徒。莫以为这道家之门是这么好进的,您若没有一点儿诚心,只想着拿银子来砸,可不是什么好办法。且我方才也已说过,宁致院周围百步之内不许喧哗。您是不是觉得我一个小小女冠,说的话可以当成耳旁风呢?” 姓余的那人自知理亏,咬着牙想再解释几句,却又怕惹怒了院里的人,只能闭了嘴跟着长莹离开了宁致院。 到了神殿门口,那人又契而不舍的追问:“那青楚真人何时才会心情好?余某想改日再来拜访。” 长莹保持着那招牌的微笑,平静的说:“余大善人如今已得掌门训斥,日后还想再来,只怕砸再多银子都没门了,余大善人,这边请,前面直走左拐,好走不送。” 第21章 师姐你别走啊 一出山门,那三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反而心情变得好了起来,嘴角也挂上了一丝笑容。方才被乔雅训斥的那个余大善人,脸色铁青还没开口,身边另一个壮汉便先奚落起他来。 “我都说过今非昔比,你当自个还是那势力滔天的人么?跟人摆什么臭架子!这下好了,被骂出来了吧?再说了,如今肖家正乱着,咱们到这儿岂不是给人家添乱。” 这三人,便是那日在茶馆偷听乔雅说话之人。被骂的那个余大善人便是长着山羊胡子的老者,原本这姓余的山羊胡子便说隔日要来拜师的,结果肖家出了大事搬进了聂云观,他才忍了这么些天。 谁知今日来了,却被这样一通臭骂,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大伯。”那小孩却在这姓余的想骂人之前先开口了:“若是诚心想拜她为师,还请大伯不要口出狂言。这儿可是聂云观,观里的女冠可都是她的徒弟呢。” 壮汉也道:“反正再过几日,聂云观便要正是开观,届时上山进香的百姓只怕不少。宁致院隔着神殿再远,也保不齐会有香客过去拜访。到时那青楚真人只怕也拉不下脸来,咱们到时跟着一起找个机会,说不定还能见上一面。” “五叔说得有理,不如就等聂云观正式开观之后再来吧。” 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姓余的心中很是不满。但奈何小主子已经发话了,他又不能说不,只得板着脸带路下山去了。 乔雅这厢看着静虚做完第一节运气术,招手让她过来,又在她身上捏了捏,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以了,今晚教你第二节,你的进度比鄱阳快,估计开观之前就能派上用场了。” 静虚大喜,对着乔雅鞠了一躬道谢,又问乔雅:“师叔在外并无显露本事,方才那几人是怎么生出拜师之心的?莫不是又是哪路的探子,想混到师叔身边来吧?” 乔雅呵呵乐了:“管他的,压他一段时间,等你能正式修炼运气术了,再让你去收徒就好。我可没那闲工夫教这么多学生。” 静虚心中一暖,知道这意味着师叔要将所学之术都教给她的意思,对乔雅又更生出几分亲密感来。 “师叔,肖家那边怎么处理?”静虚又问了起来。肖二老爷昨日回去后昏睡不醒,这事儿宁致院早知道了。她并不同情肖二老爷,只是怕那肖二老爷在聂云观里出了事,以后会对聂云观的名声有所影响。 乔雅倒也明白,肖二老爷即便要整治,也不能在自个的地盘这么做。于是破天荒的站了起来,甩了甩袖子道:“走,去见见这个肖二老爷去。” 鄱阳道长早晨睁开眼,练了一遍运气术后,就急急忙忙赶来了聂云观。只是清风观在城东,聂云观在城西,就算他起的再早,赶到时也已晚了。 在宁致院里没找着老师,鄱阳道长急的跟什么似的,在聂云观里到处找人问。 “这位师姐……唉唉……师姐你别走啊?” “小师姐请留步……师姐?师姐?” 聂云观的道姑们都快疯了,清风观这老道是不是傻子,怎么见人就叫师姐?所有的道姑一看鄱阳道长靠过来,吓得赶紧就跑,心里还怒骂,这老不死的登徒子。 鄱阳道长运气还算不错,“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