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白翩翩咬咬唇想追上去,他故意放慢脚步,在心里默数一二三等待小丫头上当受骗追来。xzhaishu.com “不要……”她哒哒哒的跑上前,从他身后抱住。 小脸贴在他的后背,双手紧紧圈在谢景曜的腰身。“景曜哥哥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目的达成,谢景曜露出了无声的笑,腹黑的又摆了白翩翩一道。 “饿了,下楼吃饭。”他掰开她的双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留在卧室里的白翩翩一头雾水,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偏偏有想不到是哪。 晚饭后,谢景曜坐在房中看文件,房门被推开一只小脑袋从门缝里挤了进来,冲着他咧嘴一笑。 “要进来就进来,不进来就出去。”他强忍着笑意,板着脸训斥她。 撅撅嘴,白翩翩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白天景曜哥哥还说要她过来的,这会儿竟然又凶巴巴的,真搞不懂他阴晴不定的心。 他岂会不知道小丫头的鬼心思,只是故意不道破而已,这口还得她亲自开才行。 “那个……景曜哥哥。”她绞着双手喊他。 捧着文件的男人头也不抬,“嗯?” 鼓足勇气,白翩翩又开口。“白天你叫我来你房间,是有什么事吗?” 她偷偷的解开一颗衬衫纽扣,房中的空气明明很流通,又是为何会感到闷热难耐呢? “你认为我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谢景曜依然捧着文件。 白翩翩刚才解扣子的动作他看到了,这会儿玩心大起。 稍稍上前一步,她摇摇头,表示不解。 放下捧在手上的文件,谢景曜朝着白翩翩勾勾手指,她有些害羞,脚步一丁点一丁点的向前挪动着,这步伐看在他的眼里,真想当场笑出来才解气。 费了好大劲儿挪到谢景曜面前,白翩翩不敢抬头。“景曜哥哥,你要温柔点,我怕疼。” 等到她的话音刚才,卧室里响起爽朗的大笑声,谢景曜的脸上挂着帅气的笑容,而白翩翩这才明白,又被可恶的景曜哥哥给戏耍了。 “我说笨呆,你怎么如此萌蠢呢?”他笑的前俯后仰。 望着谢景曜大笑的样子,白翩翩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当看到屏幕上的照片时,他的笑戛然而止。 第49章 想要,超级想 谢景曜趁着白翩翩发呆之际,一把抢走她的手机。 没想到他会搞突发袭击,当手机被抢走后,她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这是谁给你的?”谢景曜从椅子上起身,整个人往她的方向靠过来。 站着的白翩翩脚步一点点往后挪,最终无路可退,她跌进了沙发里,双手托在沙发垫上,不敢轻举妄动,看着谢景曜那张慢慢逼近的俊脸,忍不住吞咽下口水,心跳如鼓,表情不安。 他长腿一跨,坐了个蹲姿,面朝白翩翩。“不肯说?” 见男神好看的剑眉一挑她忙起身,结果把谢景曜撞倒在地,而她扑在他身上,眼前的画面十分和谐。 根本没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白翩翩一双小手在谢景曜身上上下摸索,七手八脚的不知道该怎么起身才好,总之现场有些混乱。 “住手,你摸够没有?”咬着牙,谢景曜怒了。 白翩翩停下双手的动作,直挺挺的躺在他身上,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凝视着生气的男人,水汪汪的双眼好像要沁出泪水来,别提有多可怜。 这该死的丫头,他好歹是个正常男人,出现眼前这种闹剧已经够难以收拾的,她居然还上下其手,是嫌这把火添的还不够旺盛吗? “景曜哥哥,我想起来。”呜呜呜,她该怎么办才好? 刚才为什么不坐在沙发上,为什么非要起来呢!这下可好,连带他两一块儿倒霉。 微微撇过头,白翩翩不敢看谢景曜的眼,连呼吸都紧紧闭着。 察觉到躺在身上的小丫头浑身紧绷,连气都不敢喘。 “笨蛋,你不喘气是想憋死自己吗?”他抱着她从地上起来。 双脚落地,白翩翩推开谢景曜,转过身大口的喘息着。“呼呼……” 憋死她了,差点丢了小命去找阎罗王下棋。 他快被她的萌蠢给气死了,憋着气这种愚蠢的举止是谁教她的? “转过身来,面朝我。”他霸道的说道。 慢悠悠的白翩翩转过身来面朝谢景曜,脑袋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 双手抱臂,他拧着双眉强忍着笑。“关于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呼……好险,她内心的想法差点就暴露了,好在景曜哥哥没发现。 “那是宇哥给我的。”白翩翩直接回答。 想也知道是那个痞子徐给的,只是他想确定答案而已。 把手机还给白翩翩,谢景曜人走进了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只毛绒公仔。 “哇!是我最爱的兔子。” 她见到绒毛小兔子双眼贼亮贼亮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谢景曜把绒毛兔子凑近白翩翩面前,坏坏一笑。“想要?” “嗯嗯,超级想。”连连点头,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感情。 把绒毛兔子往后一收,谢景曜微微俯身向前。 不明白他的意思,白翩翩呆在原地没反应,眼睛一直瞅着那只兔子。 见她没反应,谢景曜循循善诱。“通常收到礼物的时候,对方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的表示表示?” 真够腹黑的,为了一只绒毛小兔子,景曜哥哥居然连她也算计。 踮起脚尖,白翩翩亲了亲他的脸庞。“我要兔子。” “不是脸庞,是这里。”谢景曜露出邪笑,修长的手指指着薄唇。 纳尼?他要她亲嘴唇,这请求会不会太大胆了? 本来礼物谢景曜是想给的,但也不是绒毛兔子,而是一条项链,他怕送的太贵重小丫头会得瑟,思来想去只好送心头好,只是今晚她的表现出奇的可爱,就忍不住想逗一逗。 “不要了,刚才你还笑我笨呆。”她有些记仇的说道。 对于取笑白翩翩的事,谢景曜确实不否认,谁让这丫头的思想异于常人。 把绒毛兔子强行塞进她的怀中,他拽拽的说道。“你想入非非,但我也不是饥不择食的男人,猪排和牛排还是懂得分辨的。” 抱着小兔子,白翩翩把半张脸埋进公仔里,模样看上去萌萌哒。 “哼……我是猪排没关系,反正宇哥抢着爱吃,证明还是蛮有价值的。”她不服气的呛声。 谢景曜听到她提及徐翔宇的名字,下意识开始磨牙。“以后在我面前不准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抱着兔子,她还没意识到危险在逼近。“为什么?宇哥又不是外人。” “我说不准就不准,哪来那么多废话。”谢景曜拎着白翩翩的衣领,打开房门直接把她丢在了房门外。 听到“砰”的关门声响起,她低头咬住了小兔子的耳朵,表情凶悍。 刚才强求着要亲他的嘴唇,现在又把她拎出来丢到外面,此一时彼一时,男人的心思真难捉摸。 关上房门的谢景曜拿起文件继续看,心思倒没刚才来的平静,想不到那丫头有如此能耐,现在能影响他的心情了。 处理完公事下班,徐翔宇打算去熟悉的pub喝一杯放松下。 领舞台上跳舞的女孩手抓着钢管,扭动着柔软的腰身,眼神勾人心魂。 “妞儿快下来,陪哥哥喝一杯。”醉酒的客人冲向舞台。 伸出咸猪手就抓女孩的脚踝,所有人的目光投到了闹事区的方向,徐翔宇也不例外。 女孩眼看就要被拽下吧台,说时迟那时快,她伸出另外一只脚直接踩在了男人的咸猪手上。 这时,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响起,破坏了整个pub里面的情调。 dj要跳舞女孩道歉,结果她端起一杯冰水直接泼向他。 “姐姐是来跳舞的,不是来让这种猪八戒吃豆腐的,凭什么要道歉。”跳舞女孩怒极了。 正在喝酒的徐翔宇听到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对白,跳下高脚椅好奇的朝前方走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哇哇叫,眼前那个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不正是医院天台的那个贞子吗? 凌薇受了委屈转身就要走,这时经理派人强硬拦截,并强行把她拽到酒醉男子跟前。 “今晚你要是不道歉,休想踏出这里。”经理威胁道。 动了动嘴皮子,凌薇有些憋气,始终不肯松口道歉,眼眶里闪烁着泪光,她不曾如此狼狈过。 靠着台柱,徐翔宇冷如寒冰的声线响起。“让我的女人道歉,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第50章 摸小手 众人纷纷回头,被徐翔宇的冷冽嗓音吸引了目光。 当凌薇还没反应过来,他大步上前,步伐豪迈,潇洒难挡,气魄十足。用凌厉的眼神逼退阻挡在他们中间的碍事者,徐翔宇大掌扣住她的手腕。 此时的凌薇被他拥在怀中,“刚才是谁说要道歉,又要陪喝酒?” 她承认眼前的男人俨然是帅气张扬的黑骑士,为什么会在最狼狈的时候偏偏遇上了冤家呢? 醉酒男子跌跌撞撞的起身,就势要去抓凌薇的手,徐翔宇还未出手,经理赶紧阻拦。 “太子爷,我们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经理兢兢战战的鞠躬道歉。 徐翔宇笑容可掬,面容上一丝生气的痕迹都捕捉不到。 听到经理喊他“太子爷”,她似乎猜到眼前的男人身份尊贵。 他低头,笑问怀中的凌薇。“亲爱的,你说他们该怎么处置。” 她在颤抖,徐翔宇感受到了,那圈在凌薇纤腰上的长臂不由紧了几分。想来,是被刚才的闹剧吓坏了。 “谁敢拦我,今天本少爷要定这个妞了。”醉酒的男子还未清醒。 pub里看热闹的人已经被疏散,今晚怕是无法正常营业。 冷笑一声,徐翔宇耐心殆尽,不做声的凌薇这时终于开口。 “我想离开这里。”她抬头对上他的眼。 经理一直鞠躬哈腰,拼命道歉。 醉酒男子尚未清醒,仍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徐翔宇松开圈在凌薇纤腰上的手臂,交代她先去外面等,他马上出来。 等她离开后,徐翔宇要经理起身,接着又招招手。“这醉鬼我会派人来接,你不同意,我让他们把推土机开来,反正惹爷不高兴的就得摧毁,否则难消恶气,你说呢?” 今晚这一闹,还牵扯了徐氏集团的太子爷,经理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摇头。 “同意,我会耐心恭候您的人到来,请放心。” 有了经理这句肯定的回答,徐翔宇这才满意的离开pub。 出去后,他见到凌薇蹲在地上啜泣,望着她的背影,那一瞬间突然有一种柔弱易碎的错觉。 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徐翔宇轻轻地盖在她身上,“你要是哭了,这个城市明天就会下雨。” 正在啜泣的凌薇连忙抬头,眼线液被眼泪晕染,脸上有一条长长的黑色印子,看上去很搞笑,像个小丑。 “最好第一个就淹死你。”她抓过西装袖子擤了一把鼻涕。 想阻止西装报废的徐翔宇暗自咬牙握拳,为什么女人哭的时候都喜欢糟蹋他的衣服呢?该死的,老子的手工西装才穿一次。 哭够了,凌薇想从地上起身,前一秒刚起立,下一秒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伸手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的手,才勉强稳住。 “你一直没走?”凌薇感到诧异。 耸耸肩,徐翔宇扶着她。“现在已经午夜了,避免贞子祸害无辜良民,我这抓鬼大师当然不能走。” “你才是贞子,你全家都是贞子。”凌薇气不过朝着徐翔宇一顿狂吼。 看她一张花脸,两条黑黑的泪水线,他哈哈大笑。“瞧你那熊样。” 伸手抹了一把脸,凌薇见到手指上黑乎乎的,自己也被逗笑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穿成这样你是在考验男人的忍耐力吗?”他握住她的手向前走。 望着他的背影,凌薇怎么也想不到,她在哭的时候,这个男人一直默默地守着,寸步不离。 算起来他们在两天之内见了三次面,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呢? 坐上徐翔宇的车,凌薇的头靠着车座累的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