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起来了!曾以为这两年他会用尽手段折磨她,羞辱她。逼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让她过社会最底层最不堪的生活。毁了她……可终归没舍得。他像是中了她的毒。想把她锁在除了他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听她连名带姓的叫他“沈如枫”,跟她做爱。给她最最极致的快乐。可他恨她,恨她那个从前将他一脚踢下深渊的家人,但滔天恨意却依然抵不过该死的他爱她。所以才会在她流泪时心软,为了不伤她心而和其他女人保持距离。他不断的试图改变自己,尽管成效很小。自她之后。所有女人都变得索然无味。然而尽管这样,她还是如期恢复记忆。两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和改变都在转瞬间成为泡沫,那些隐忍压抑的情感,都成了不可饶恕的罪大恶极。他无法改变自己。更没办法掌控得了林夏。这些年来顶着沈家少爷的名号在商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铁血手腕任是谁见了都会给上几分薄面,却仅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内。一溃千里。无能为力。是他先动了情,然后一败涂地。慢慢走到林夏身旁,沈如枫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哭的无法自已的女人,顿了顿,他弯腰蹲了下去,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夏夏。”林夏冷不防哆嗦一下,转过头,双眼迷蒙的把他看了好半晌,嘴唇微动,而下一秒,她猛地一把抓过沈如枫的手,小狼狗似的毫不犹豫用力咬了下去。腥甜的味道立时在唇齿间蔓延,林夏眼眶通红死死瞪着他,往更深处咬去。沈如枫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一样,表情纹丝不动,他甚至把被咬着的手微微上抬,以便她咬的更加彻底。林夏的心狠狠一颤,再也使不上力气,牙齿慢慢松开,沈如枫眸底一暗。“夏夏,你全都想起来了,对不对?”林夏恨他,但更多的却是惧怕,很想逃,可她躺着他蹲着,根本无路可走。头转向手机那边,沈如枫顺着看过去,心一动,伸手拿了过来,耐心十足的又问:“夏夏,这里面有什么?”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仿佛没听见一样。沈如枫按亮屏幕,解锁密码,发现摄像头开着,他点开最近一条录像,目光凝住。“是邵佳晗。”不等他问,她就率先开了口,尽管她能想起一切邵佳晗功不可没,但她尚且长了脑子,所以对方打着什么算盘她还是清楚的。那么既然邵佳晗不想让她好过,就也别想过得比她多舒坦!未料沈如枫却将手机搁在她身边,静静地说:“夏夏,这些都是假的。”“不、可、能!”林夏蓦地抬眸,眼中是消失两年了的厌恶憎恨,她嗓音沙哑,但字句清晰,“沈如枫,你别想再骗我了!”沈如枫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声音里带着些微蛊惑,“夏夏,跟我念,这些都是假的。”林夏心漏跳一拍,戒备地看着面前男人,恐惧蔓延。沈如枫的眼神慢慢变了,手狠狠压住林夏的脖子。“跟我念!” 16 这可耻的爱 “呃……”呼吸骤然被阻,林夏不顾一切抬手狠狠扒着掐住她的那只手,眼中充满怨怼。她知道反抗的后果,但仍然视死如归。她不想活了。歇斯底里的想起一切,想起沈如枫对她以及她的家人做下的种种罪孽。本该是恨他的,可当沈如枫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竟觉得自己那颗悲伤过度无处安放的心得到了慰藉!她可耻的爱上他了。她对不起自己曾经所遭受过的委屈。更对不起因他死去的父亲母亲,她怎么可以爱上沈如枫?那是让她家破人亡的仇人!所以——“沈如枫……你……杀了我吧……”林夏捯气似的把话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眸子里甚至依稀带了些疯狂笑意。沈如枫双眼充血。一步跨坐到林夏身上,双手一起掐住了她的颈动脉,声音带着由内而外的han气,“你想死?”林夏眼底的笑更加明显。可很快就被通红的眼圈替代,泪水扑簌簌往下落。本就粘腻的头发又一次被打湿,“对……”沈如枫手上的力道持续加重。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马上就要断了,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轻,“想……死!”蓦地。脖子上的重量消失了,重获空气的林夏吊着嗓子捯气,眨了眨婆娑的双眼。晚了一步。因此没见到沈如枫脸上的神情,只看见他从她身上一头栽下去,躺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动不动,像个死人。林夏终于把气捋顺了,踉跄着坐起来,视线掠过地上的手机,她像一个疲惫且颓废的旅人,对沈如枫说:“那些都是真的。”沈如枫锐利的目光猛地射向她,林夏逃避般的别开眼睛。“夏夏。”他轻声开口。林夏没有看他,只冷淡回他:“沈如枫,请你不要这样叫我,我恶心。”沈如枫慢慢坐起来,往她那边缓缓蹭了两步,两人之间只隔了半只手臂的危险距离,“你再说一遍。”林夏提心吊胆,却铁了心跟他对着干,“我说你不要这样叫我,我……”后面的话被沈如枫尽数吞吃入腹,林夏躲闪不及,又直接让沈如枫扑倒在地,牙齿被撬开,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唇舌蛮横的霸占着她口腔内的每一寸,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当林夏发现自己仍然这样眷恋沈如枫的吻并忍不住回应时,虽然及时止住可还是羞耻的哭了,手脚并用的捶打挣扎,也许这样的强度连沈如枫也有些招架不住,攻势由猛渐缓,林夏甫得到机会就立即将唇舌解救出来,不管不顾的哭喊:“都是真的,是真的,是你杀了他们,是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假的,假的!”沈如枫也疯了,赤红着双眼按住她,单手解开裤腰带,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在下面胡乱套弄两下,撩开林夏的裙子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看着她痛到蜷缩身子眉头皱在一起,他俯身在她耳边执拗低吼,“都是假的!说‘假的’!”“啊——”混乱的黑夜里,女人绝望地尖叫着利用一切可能性反抗,可施予者从来都占据绝对的主权,所以无论被动的人嘴上怎样不配合,不会撒谎的身体才是最最致命的。“你爱我,”男人沉沉笑开,“你爱我。”即使我将你拉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