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用着可惜了,有你在身边,我还担心喝不到好茶? 等晚些时候,你爷爷到了,你把这礼物送给他好了。dangyuedu.com” “爷爷?他不是在洛阳吗?”小正太惊得张口结舌。 “他今天乘飞机专门过来的,听说你回来了,就要立马飞过来,你知道,他那性子,谁能拗得过?” “这太失礼了,我本来就打算过几天专门回洛阳看他们的,对了,我太爷爷身体怎么样?” 小正太惭愧得几乎有些坐立不安了。 “唉,也就是靠药物维持而已,他几年前突发脑溢血,住了很久院,也没有好伶俐,毕竟年岁大了,今年开春,竟然就起不来床了。” 小正太懊悔得泪水涟涟。 “不要伤心了,人老了,有病很正常,就像机器,运作得久了就会坏一样。”宋耀祖看他哭得伤心,居然就忘了这是因小正太而起的祸事,开始宽慰他。 “太爷爷对我最亲了,小时候天天手把手地教我练毛笔字,背诵古诗古文,偏偏那时候,我还小,要多顽皮就有多顽皮,爬高钻低,跳水探险,什么事都敢干,总是气得他胡子吹老高。” 小正太说着就哽咽了,那个健朗得从不服老的男人,就这样被病痛夺去了健康和曾经最在乎的尊严。 “好了,不要伤感了,三点多你爷爷就到了,你大哥去接机,我们还是再检查一遍准备的是否充足吧。” 宁纤柔打断了父子俩之间的感伤情绪,让他们再去检查一遍老人的卧室和书房,以及警卫们的房间,都安排得怎么样,需要调整就再动动。 不过过了十几分钟,只听警笛长鸣,由远而近就到了别墅区,他们从楼上赶下去的工夫,只见宋民哲的黑色新奥迪a6l已经轻捷地进了院子,后边紧跟着一辆北京大切诺基军用吉普车,再后边两辆是很普通的军用警备车。 吉普车上边的警卫唰唰唰地就跑下了车,分两列站好,敬礼,一个贴身副官小步跑过去拉开大切诺基的车门,宋保国精神矍铄地下了车。 他是洛阳军分区的司令员,虽然已经退居二线,可是,那精神派子一如往昔,不能不说是树大根深。 宋民哲看爸爸已经把爷爷迎接进了客厅,这才对那副官和善地抿抿唇: “各位一路辛苦,在酒店里给各位准备了上好的酒宴和房间,爷爷就放心地让他在家里住两天,你们有什么亲戚朋友的,也可以随意地走动走动。” “多谢秘书长体恤。”副官笑得很殷勤。 宋民哲招呼自己的司机,直接把他们带往家馨国际酒店,并且让他这两天都陪同招呼好。 看着这些人都走了,他才转身进了大厅。 小正太已经乖巧地坐在爷爷身边认错献宝了,看到他进来,赶紧起身招呼,宋民哲看看出落得风采俊朗的弟弟,沉稳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笑意,兄弟俩用力地扛了扛肩膀,心立刻就拉近了许多。 宋保国坐在沙发上依然军姿飒爽,这让其他的人都只好收了懒洋洋的姿态陪着。 一家人谈了些国际形势,国内的政局,话题很快就扯到了小正太的身上。 “明哲听说在国外也是个科学家了,不过,既然这么有才华,为什么不想着报效祖国,一直给洋鬼子办事搞研究,中国人的节操都哪里去了。” 宋保国一出声就出语惊人。 小正太尴尬地咧咧嘴: “爷爷,你这是站在说话不腰疼,我也想报效祖国来着,可是,祖国不要我报效啊,你想,我连个国内的大学毕业证都没有,进到国家的研究部门那简直是做梦,就是托着您老的面子进去了,里边论资排辈的,我这年龄进去,熬到须发花白,也不见得能有出头的机会; 这些我不说你一定也清楚。” “你别给我打马虎眼儿,以你现在的身份回国谋职,那绝对前程似锦,在国外研究先进的玩意儿,然后再把自己的国家比下去,你都不觉得对不起你身上流着的血?” 宋保国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宋民哲看看弟弟求救的手势,当即笑了打圆场: “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再说,咱们家虽然还算有点势力,可是,国外咱们可没人,弟弟留在那里,也不是没有意义,而且意义深远,一旦政局有大动作,他那里不也是条退路? 眼下之计,是帮助他在国外站稳站高; 这科学家是无国界的,是为全人类谋福利的; 他在国外时间长了,真的回来,那冷情怪异的性子,被老旧的机制束缚着,哪里还有机会搞科研。” 宋耀祖也帮腔:“是啊,国内的学术界有多**,大家也都清楚,为着孩子自身的成长和发展,国外的科研环境还是很适合他的,这孩子好不容易懂事了回来看看,我们不要再把他吓跑了,呵呵。” “真是儿大不由爷,算了,这小子也是前科累累,算我没说。” 宋保国倒是叹口气摸摸短短的髭须,毫不介意,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 再说廖小萌到单位,中午休息的时候,就和春子说了宋明哲要带她见家长的事儿。 春子意外地看看她:“这么快!小正太看来是来真的,这是好事儿啊,你干嘛吓成这副模样?” “呃——他家的人很多的,只是听听就觉得关系复杂。” 廖小萌把小正太介绍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 春子笑得不得了:“老天,听起来这应该是个大家族才对,对了,我昨晚给表哥打听了小正太的事儿,他支支吾吾地说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说小正太的身世绝对不一般; 我觉得能让他这样的人都说出不一般来,那就绝对是很显赫了。” “显赫?难道是个豪门大族?老天,惨了!” “你哭号什么呢?没看到小正太对你有多好?” “不是,豪门家的媳妇都很难做的,那门槛那么高,只是想想我都怕,喜欢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春子无语,半晌说:“小正太不是说往后边推推啦,你怕什么。” “推推?还不是早晚都要上刑场的,一想到如果我和他的后妈的年龄都差不多,那该多恐怖?” “他们弟兄三个都能忍,你就不要杞人忧天了,真的担心,就让小正太把全家福拿来,你排着认认,看得多了,不就成了熟人了,那心里的压力不是就小了? 你不是最擅长看图编故事吗?给他们一家编一个精彩无极限的故事,嘿嘿,再离奇难搞,能超过你丰沛的想象力?” “那样,真的有用吗?” …… 这样忙着,很快就到下班时间了。 看到周围的同事都喜气洋洋地相互打着招呼,廖小萌有些奇怪:“春子,怎么了,下班大家也都不急着走?” “廖大小姐,你会不会太昏了一点啊?竟然这样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春子有些夸张地说。 注意到廖小萌的脸色真的是一脸迷茫之后,春子才无奈地说: “因为你提议做百年校庆的案子,让我们的收入都增加了很多,老编上午开会的时候,说晚上大家一起去喝一杯,庆祝一下。” 说得也是,廖小萌知道在那之前,因为报纸的销量问题,广告征订不如意,大家的心情都像股市的走势一样,一落千丈,如果不是心脏够强的话,说不定真的要送去医院了。 现在形势好转,大家的确需要去喝一杯,放松一下。 说实在的,廖小萌不想去庆祝,从喝了酒被小正太赖上,她对酒就有些恐慌。 不过,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她还是一起去了。 市里沿江一带有着许许多多的酒吧。 一到夜晚,这一带就成了年轻人释放压力或者发泄多余精力甚至是负面情绪的地方。 “本色”“babyface”诸如此类的酒吧招牌,霓虹闪烁、光怪陆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时间、空间和想象交替变幻着,暧昧的灯光下,许多醉醺醺的男人眯着充满着诱惑甚至猎艳的眼睛,音乐声弥漫着整个空间,烟味儿,酒味儿都薰得人昏昏欲睡。 酒吧一角,杂志社的员工都聚在一起举杯庆祝。 老编显得很兴奋,频频举杯:“这一期的报纸销量很好,赞助费也高,接下来,大家要再接再励,等八卦杂志批下来,抓紧元旦前的空挡,继续再创新高!” 大家一起举杯,嘴里叫着:“来,干杯,大家继续努力!” 难得主编大方一次,舍得掏腰包来犒劳大家,不放开肚皮喝的话,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因为心情好,老编到处灌人喝酒,而被灌得最多的,就是廖小萌。 毕竟这是她的点子给大家带来的实惠。 廖小萌的酒量本身就不行,喝了几杯后,就迷迷糊糊地开始来者不拒。 春子趁着清醒,看看怎么都解救不出廖小萌,就给宋明哲打了电话。 小正太接到春子的电话,匆忙找借口逃离家宴,由于离得太远,当他和宋清哲一同踏进酒吧的时候,杂志社里的人早就散了。 只看到廖小萌醉得一塌糊涂地跟人拼酒的模样,春子歪在一边看热闹,他秀挺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 “我没有看错吧?这女人真是不让人省心!”宋清哲皱皱眉头。 小正太那双漂亮的丹凤眼也眯了起来,看着酒吧角落的那两个女人。 他那置于身侧的拳头紧握了又松开,眸子紧紧地锁了廖小萌,她旁边的那男人是谁? 喝酒就喝酒,干嘛动手动脚的,还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该死的,她都让人搭肩膀了,竟然还没有发觉,真是岂有此理! 小正太正要过去,却眼尖地发现春子被旁边的一个男人缠住,往附近的包间里拉。 她似乎想要推开那个男人,但是,看起来却浑身没有力气一样。 她的动作并没有撼动那个男人分毫,反而让自己微微踉跄地往后退了两步。 “二哥,你去把那女人拉过来,她和小萌是死党,刚刚就是她打电话给我的,不能把她丢这里。” 宋清哲点头后大步走了过去。 小正太的眸子里隐隐酝酿着风暴,一步一步走近廖小萌。 这个该死的女人,嫌自己的命太长了吗? 来酒吧就算了,她竟然还敢跟别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她当他是不存在? 她难道不知道,落单的女孩子很容易成为猎艳的男人的猎物吗? 该死的女人,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他阴沉着一张脸,带着一身的怒火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揪住她的手:“廖小萌。” 原本缠住廖小萌斗酒的男人眼见有其他的男人上来,赶紧说:“她是我先看上的。” 把廖小萌拉到怀里的宋明哲,眼神阴沉地看着那个男人,冷笑:“你看上的?你以为,你能在我的跟前带走她?” 宋清哲也抱着春子赶过去。 那个男人不知道是被宋清哲的眼神慑住,还是让小正太浑身散发的怒气给镇住了,他摸了摸鼻子,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不过是猎艳而已,到处都是猎物,没必要惹麻烦。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廖小萌觉得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就连她的思绪都变得混沌的时候,在这一切的不清晰中,唯一清晰的是她眼前揪住她的手、一脸愤怒地看着她的小男人。 “宋明哲,你不是回家了吗?真的是你吗?” 她对他笑了笑,然后放任自己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听不清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确定的是,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 小正太低头望着怀里那个醉着的女人,满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注意到周围探究的目光,他决定先把她带出酒吧。 他第一次庆幸家族企业够大,庞大到离他不远,就是自家的大酒店。 宋清哲侧头对他说:“把女人的脸盖住,别让人拍到。” 小正太带着不断挣扎的廖小萌,将她的脸扣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其他人看清她的模样,兄弟俩一前一后,各自抱着一个女人,不顾自家员工那诧异的眼神,通过专用通道直达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 一进门,小正太就沉着一张小脸,又气又恨地把廖小萌丢到了大床上。 廖小萌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嘴里嘀咕了几声,却什么也说不清楚。 她的脸色潮红,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呼吸也比平时急促了许多。 她张开润润的红唇,吐出幽兰一般的气息,只觉得莫名的焦渴,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渴望着什么。 小正太一直按捺着怒气,显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此刻终于爆发:“廖小萌,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今晚的事情。” 该死的女人,背着他去相亲,他一晚上不回家,她就敢在外边醉酒成这般模样,连春子都能想到给他打电话求助,她竟然连想到他都没有。 她的心里一定没有他的一丁点儿位置吧,真是可恶、可恨到了极点。 听到熟悉声音,廖小萌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人虽然身影迷糊,可是给她的感觉,却是万分熟悉的。 她伸了胳膊,搂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将他的头勾下,下一秒,她就吻住了他的唇。 被廖小萌强吻的小正太有片刻的错愕。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浑身的怒气就像刹那间就散去了,他的身影就那么压了下来,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毫不反抗地献上红唇,任由小正太贪婪地吮尝,乖乖地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