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在前

一朝穿越入书中,手拿男十八号前任剧本。孟约觉得,可以,这套路不深。直到她不得不去京城,成为女主的对照组~孟约这可就虐心了啊,我请求脱离剧本!当然,引进强援也是可以的~嗯,生活告诉我们,即使珠玉在前,也要尽情放飞自我标签书本穿炮灰逆袭

作家 弈澜 分類 现代言情 | 156萬字 | 601章
第 75 章
    谁人生路上,不丢掉一些。

    是的,唯有丢掉一些旧有的,不好的,才能将新的,好的拾入人生怀抱中。

    比如眼前人。

    过得几日,孟约终于知道荣意请了林莠,她张着嘴好半天没合上:“先生,阿意这是要做什么。”

    想搞事情,也不能这样搞啊,要出大事的。

    吕撷英道:“不过是棋逢对手罢了。”

    孟约:可是……算了,我还是回去翻翻大事纪,看看仲秋诗会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如果有,孟约决定不去,她讨厌接近剧情,所以哪怕有热闹可以围观,为了远离剧情,她也会残忍地拒绝围观。

    因《三醮》写过许多个仲秋,有各种各样的集会,孟约并不能确定哪个出事哪个不出事。大事记上也大致记了仲秋节可能发生的事,出事的仲秋只有三个。仲秋多是诗会,因而,孟约没法确定是哪个仲秋诗会会搞出大事情来。

    “这样说的话,出事和不出事对半开。”嗯,那还是去吧。主要是已经邀好伴,这时再来说不去,委实有点难以解释为什么忽然不去。另有,孟约还想看看荣意和林莠怎么撕,在《三醮》里,这二位撕得可精彩可精彩了。

    精彩到,有读者支持作者写百合,还有读者干脆写了同人小故事,把荣意和林莠配成一对,炮灰了叶慎章跟周文和。

    当时看的时候,孟约爽得不要不要的,所以,她还是很期待看一下现场版的。

    正到仲秋诗会来临之期,天忽然转凉,一直忙得歇气的工夫都没有孟老爷,忽然染上风han,烧得糊里糊涂,连人都有些认不清。这样,孟约怎么还有心情去参加诗会,只得遣人去给荣意送信。

    叮嘱仆妇将信送去莫愁湖畔后,孟约便将诗会的事扔开到脑后。

    她可不知道,这场她参都没参与的诗会,会给她带来多大麻烦,又会给孟老爷带来多少点伤害。

    第八十章 不可饶恕的原罪

    诗会上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最后结果怎么样,都是吕撷英的侄女吕冰特地到庆园来转达的。

    “说起来,其实是冲阿意去的,阿孟不过是被牵连。原本也没这么不可收拾,便是论长道短,也无人知曾与周文和定亲的是阿孟。是周文和身边的人说漏嘴……也不算说漏嘴罢,那样懵懂年少的仆从,哪知人心险恶,还不是三言两语便叫人把什么都问出来。”吕冰只怪自己昨天没早点去,她与孟约不算很相熟,但孟约是她姑姑的弟子,就等同是吕家门下,虽不是一荣俱荣,却很容易一损俱损。

    “昨日跟在周文和身边的,不是李胜?”李胜是在鹿邑时,就同周文和从小一起读书到大的伴读,学问比不得周文和,但胜在是个牢靠稳妥的。如果昨天是李胜,绝对不可能叫人忽悠得把什么底都掉出来。

    “应当不是,我仿佛听过一耳朵,说那仆从叫刘山还是留山,总归是这么个名儿。”吕冰说罢看吕撷英,“姑姑,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年年从不在意人言,想是不当回事,女儿家在深闺里,一段时间不出门,这事也就过去了。毕竟,加之于年年身上的,不过是数言数语,反倒是孟主事,恐要为此事牵连。”吕撷英到底比孟约和吕冰见得多些,孟约有王醴,王醴由她启蒙,什么性情心里自然有底,与孟约一样,不会在意人言。且,王醴是御史,谁敢到他面前胡说八道,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不成。

    倒是孟老爷,说句又残酷又真实的话,撮尔小官,人人都能随便吐唾沫星子。

    孟约的死穴正是孟老爷,她自己可以不惜声誉,不惧流言。孟老爷身在官场,流言蜚语说的是孟约,伤的却很可能是孟老爷:“这……先生,我该怎么办?”

    孟老爷为她,放弃安逸舒适的富家翁,土豪地主生涯,以一身之力掺和进这泥潭里。孟约心里,时时都充满感激,哪怕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其实她很懂孟老爷的心。

    “这时反倒不好做什么,稍后我去封书信与大兄说一说,请大兄关顾孟主事一二。之后……阿冰,阿意眼下是什么情形?”吕撷英心下奇怪,荣家举办的仲秋诗会,荣意就在诗会上,凭荣意与孟约的交情,即使不出言维护,也该有不牵连孟约的能力。但吕冰从头到尾没有说荣意,这意味着,诗会上还有什么意外发生。

    吕冰去得晚,她去的时候,根本没见着荣意,不过是后来听人说了几句:“我去时,阿意已退场,是荣大嫂在主持诗会。只听小姐妹与我说,阿意被原益安侯之女所伤,先行退场。”

    “阿冰,你到的时候,原益安侯之女还在不在?”孟约问道。

    “在呢,说起来,事都是从原益安侯府之女开始的。说阿意……嗯,话很难听,后来才牵扯出周文和,又连带着阿孟。”

    撕孟约的,无非是说,孟约蠢,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早早定亲的未婚夫被人抢了,还被荣意拿捏在掌心里耍得团团转。孟约的死粉人设略有点深入人心,至少与荣意常来往的,与孟约略相熟的,都知道孟约很推崇荣意。

    荣意没被伤的时候,还为孟约辩了几句,但因她受伤被扶下去,自然没人再管原益安侯之女怎么诋毁孟约。无非是说孟约再怎么无才无德,品貌远逊于人,周文和这“御前诗人”也不应轻弃于人,叫孟约怎么活。

    几句话说得,仿佛孟约当时就应该抹脖子死了干净,似乎被退过亲就是一种不可饶恕的原罪。原益安侯夫人出身理学世家,虽然是很不受皇室与诸公推崇的理学学说,但即不反又不叛,只著书写些谁也不爱的言论,也没谁闲极无聊去对“理学世家”四字提出质疑。

    不过,正因为有个理学世家出身的母亲,这位原本的侯府千金才有那么多不为人所认同的陈腐念头。但,再不为人认同,说出来的话传出去,依然十分难听,依然十分有碍孟约闺誉。流言这东西,传来传去,只会跟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越滚越惊人。

    原本吕冰不想复述这些话,所以孟约这时候才算听完全程,听完后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诶,干嘛拿我说事,我招她惹她了?”

    吕撷英:“还真是,那位原益安侯女心慕重崖,若非重崖是个木头疙瘩,益安侯这新贵家风又委实平平,说不得我就会把他们捏成一对儿。”

    孟约:没想到王师兄还会有桃花,没想到王师兄顶着一张戾气满满,杀气腾腾的脸,还能骗着如花似玉的少女。

    郁闷地吃罢午饭,吕冰便告辞,带着吕撷英的手书回家去,临走还宽慰了孟约几句,叫她不要放在心上。孟约被软软的少女抱满怀,心里满是感动,她和吕冰其实也只见过两三面而已,人家为她也算是操碎了心的。

    果然,小美人都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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