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醉卧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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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完结
    李逸雅如温玉,丰姿翩然,要找一个比他更好的哪有那么容易,便是能找到,也来不及了,皇帝可是练家子,武力和药物一齐上,季唯不愿意也逃不出魔掌吧?

    姜糼容想像着季唯给皇帝按倒了这个那个,五内如焚。lehukids.com

    粉妆也想不出良策,姜糼容只说罢了等着消息,便作别上了马车,出了吕府后,她却不回李府,咐咐车夫去皇宫。

    没有品级想见圣驾难于上青天,姜糼容皱眉思索片刻,上前对守宫门的侍卫道:“李逸李公子托我递话给皇上,要面禀的,劳两位大哥通传。”

    她也不知这一招行不行得通,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一人道:“你在这里候着。”一人飞奔而去。

    门楼上的灯笼挂得太高了,光线洒下来幽幽暗暗的,带着神秘莫测的感觉,姜糼容紧张地来回走动,不知自己能见到皇帝吗?见到了,又该说些什么?

    姜糼容没等多久,去禀报的那个侍卫小跑着奔了来,他的背后,跟着两个抬着肩舆的太监。

    “皇上宣你晋见。”那侍卫一指肩舆,姜糼容急忙坐了上去。

    第一次进古代的皇宫,姜糼容却没心情细看。

    夜色暗沉,两个太监走得极快,走过曲径长廊花苑湖泊,到了一处轩昂壮丽的宫室时终于停了下来。

    “皇上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殿门外是熟人,曾一同出京的杨公公。

    穿过重重低垂的帷幔,姜糼容看到皇帝,皇帝站在御案前,很认真地提笔在写什么,侧脸的线条劲削笔挺,唇角紧抿着,与出京时的和蔼截然不同。

    姜糼容小心翼翼跪下去见驾。

    “起来吧。”皇帝淡淡地摆了摆手,道:“过来看看,朕画的像不像。”

    原来他提笔是在作画,画面里各式花灯闪烁,熙熙攘攘人流涌动,人流中有一人身着月白广袖宽袍,衣领滚边绣着苍松,头上插着古朴典雅的木簪,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这抹笑容使他本就如玉般美好的面孔散发出更加炫目的光采。

    画中人是李逸,眸子比现在多了抹纯净少了伤感,似乎也年轻了一些,姜糼容静看了片刻,低声道:“皇上在我二表哥参加科考前便见过他?”

    “嗯。”皇帝搁下笔,茫然地看着窗外,“那一年元宵夜,朕一时心血来潮,乔装出了宫,在灯会上看到子扬……”

    平生不知相思味,惊鸿一瞥后,相思便驻扎心中。

    “朕承认,得到子扬是用了卑鄙手段,可是……可是朕付出的也不少。”皇帝咬唇,眼里有晶莹的水光闪烁,“朕跟他时还……还没有过别的人,跟了他以后更不会有别人,朕也向他保证过,除了名份,别的什么都能给他,也会一辈子只属于他一个人,他为什么就不能屈就一下呢?”

    感情的事别人哪说得清,姜糼容喟然长叹,小声道:“民女会把皇上的话转达给二表哥,求皇上给民女见慎之,若是便利,让慎之陪我回去。”

    “不可能。”皇帝断然道:“朕不可能给季唯出宫,你若是不想季唯传出倿宠声名,就让李逸尽快回宫陪朕。”

    哪有这样逼人的,姜糼容心中没有古人那么重的尊卑,当即顶撞回去,怒道:“皇上,你自己没法让我二表哥回心转意,民女就有那个能耐吗?我二表哥心里没你,皇上何必强人所难?”

    “他心里没我?我强人所难?”皇帝哈哈大笑,笑声悲凉如诉似泣,姜糼容怔神间,皇帝大步走向龙床,从一边暗柜里拖出一个木箱,哗啦一下把里面东西尽皆倒了出来。

    “你自己看看,我们用过这么多东西,我们恩爱过的次数,数也数不清,他对朕真的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皇帝一样一样拿起东西诉说李逸用时的情景,姜糼容遮得了眼睛掩不住耳朵,又不知皇帝其实是女人,听着一个男人对自己说那些事儿,臊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不能晕倒过去。

    79、第五十三回

    皇帝越说嗓门越高,声如金戈,语如流箭碎石砸向姜糼容,姜糼容头颅低了又低,听人家夫夫房事,还是九五之尊的房事,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皇帝说了许多,神情有些恍惚,从回宫后她一直愤怒又哀伤,巨石不停地辗压着胸口,沉甸甸的痛楚越来越重,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脑袋里似有滚烫的岩浆在沸腾翻滚,根本无法平静,也无法强制令自己别说出来,保持住帝皇的尊严。

    “皇上,我二表哥虽说姿容雅致文采斐然,可是,强扭的瓜不甜,四海之内莫非王属,皇上何不广纳贤才,从中另择可心的人。”姜糼容憋了半晌,再次糼皇帝放弃。

    李逸那人表面温煦和暖实则冷酷绝情,不会顾虑着季唯的名声进宫顶替季唯的,只能努力让皇帝打消念头。

    “让你放弃季慎之,另择佳婿你肯吗?”皇帝揉额头,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悲伤。

    肯,若季唯心里没有自己,不需他开口,自己也会离开他。

    姜糼容没有说出来,眼角瞥得那一床的道具,心中暗骂李逸:你用这许多道具,到底是要折磨皇帝,还是要让他爽得离不开你。

    “子扬进宫前,朕不会放季慎之离开的,暂时,朕会以静妃的案子案情复杂为借口留他在宫中,时间长了朕不会再找借口,你赶紧想办法让子扬进宫来陪朕,不需说别的。”

    皇帝将那一床的宝物一件一件捡起,每捡一件便用手抚一下,再缓缓放回木箱里面。

    姜糼容看得毛骨悚然,忽然皇帝拿起一样东西朝她抛过来:“这是刚做出来的,朕还没用过,送你和季唯。”

    姜糼容下意识接住,看清接住的是什么东西后,臊得不止脸,耳朵脖颈都红了。

    “朕发现你羞涩时比春水更撩人,难怪季唯禀倾国倾城之貌还为你所迷。”皇帝看着姜糼容自言自语似道。

    皇帝不会是双插,可攻可受吧?姜糼容吓得不敢再向皇帝求情放季唯了,急忙躬身告退。

    “今晚朕额外开恩,给你和季唯聚一聚。”皇帝在她背后道,姜糼容喜得脚步滞住,皇帝哧一声笑了,有些苦涩,微一停顿,大声咐咐杨公公带姜糼容到宜春殿。

    姜糼容上回与高夫人薄染衣进宫也是到宜春殿,这一晚的宜春殿与那夜大是不同,远远只见殿檐下挂满各式宫灯,或玻璃,或绢纱,或纸糊,多种多样。灯面有戳丝,有绣画,盏盏不同,五彩缤纷似是一个又一个美人儿在争妍斗艳。

    殿里更是亮如白昼,这般光景,也许人在灯下连鬓角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见。

    这是皇帝咐咐的还是季唯自己交待的?姜糼容有些莫名其妙。

    窗前书案不见人,姜糼容左右看了看,外殿没找到人,喊了声慎之,话音刚落,季唯从内殿冲了出来,眨眼间冲到她面前,死死地把她抱住。

    “你放开我。”姜糼容大叫,像是被强的贞洁烈女一般。

    “怎么啦?”季唯始则不解,继而脸色煞白,抱得更紧,急慌慌解释:“糼容,你别误会,皇上没把我怎么样。”

    知道皇帝没把他怎么样,姜糼容紧蹙着眉头疼得说不出话,怀里收着皇帝方才扔给她的好物事,季唯抱得太紧,那物事压得她胸骨被硌断了似难受。

    “糼容,那些宫女嫔妃过来献媚我也没搭理,你瞧,我让人点了这么多灯,弄的白昼一般,就是不想那些人可行隐隐约约不白之事。”季唯见姜糼容眉头紧蹙,更害怕了,声音都变了调,胳膊收得更紧。

    姜糼容疼得眦牙咧嘴掉泪,季唯后知后觉发现了,松开姜糼容问道:“你怀里揣着什么?怎么硬梆梆的?硌得疼了?”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摸,姜糼容要阻止也来不及了。

    皇帝送的那物事是一根布满触手的高仿真那个,主体做得极是逼真,季唯经验再少,也一眼看出来了,艳色逼人的脸霎时塌了下去。

    “糼容,我弄得你不舒服?时间不够久吗?”

    不是,一做一两个时辰不罢休还不够久,那可真没有持久的男人了。

    姜糼容在心中默默流泪,复又大喜,季唯这是误以为这物儿是她自己带来的,她可不想给季唯知道这物儿是皇帝送的,当即摇头又点头,假作伤心,道:“你疑神疑鬼的,我不是怕你做的时间太长,累着了吗?”

    姜糼容说完了,又觉得这么说自己太淫荡了,想改口又闭上,需求太强烈总好过让季唯知道别的男人送的她这种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好。

    季唯办案时精,在情事却很好骗,当下两眼放光,炯炯有神望姜糼容,小声道:“今晚能留下来吗?我想试试看这个是不是也能让你舒服。”

    这可是皇宫啊!他们还只是未婚夫妻,试这个真的好么?姜糼容想吼叫,抬头看到一盏盏明亮的宫灯,危机感上来,不吼了,不止不吼,还迫切地想宣誓占有季唯。

    季唯看她眼神很快领会,牵了姜糼容的手进内殿。

    季唯的囚徒生活不错,内殿布置得很是华丽,薄幔轻纱低垂,笼罩出明艳灼人的气息。半人高的黄铜炉鼎里燃着薰香,朦胧的轻烟氤氲着暧昧,手足唇齿未动,暖香已熏出爱欲缠人。

    ……

    这一晚的迷醉跟前几回相比,又大是不同,事毕姜糼容慵懒无力,细想跟季唯在一起这几回,每一回都是新奇美妙的体验,一次在花丛间,一次马背上,只昏迷那一次算正常些,是在房间中用古老的体位的。

    这回连道具都用上了,下回又是什么新花招呢?姜糼容忽然间就无比期待。

    两人名不正,便是皇帝不治罪,姜糼容也不能留宿宫中,季唯有所控制,亥时便住了,抱了姜糼容起来,帮她擦洗了,一面帮着穿衣梳髻一面说话。

    “皇上还是留了余地的,这宜春殿是皇宫外围宫室,朝中重臣有要事商议误了时辰出宫多有在宫中留宿的,宜春殿和旁边的夏凉殿秋香殿冬雪殿便是重臣的宿处,你无需担心我的名声受损。”

    “皇上说,李逸再不进宫,他就不顾你声名了。”姜糼容愁眉苦脸,把李逸已去柳真真家提亲一事说了,道:“要追他回来没那么快那么容易,他太可恶了,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哄了我表哥也跟着他去了。”

    “也不一定是他哄云起一路去的,云起的性情你也知道,许是怕他长途跋涉累着了,非要跟去照顾他的。”季唯沉吟着道。

    “我懒得管他,你说眼下怎么办?皇上说,他不进宫来替换你,就不放你出宫。”姜糼容恨恨道。

    李逸捅了马蜂窝,拍拍屁股走人,让她和季唯来收拾烂摊子,委实郁闷。

    季唯笑了,眸子墨玉般清澈,风华灼灼。

    “李逸都不担心李府的安危和皇上较上劲,你怕什么?不出三日,李逸还没露面皇上就会把我放了。”

    “真的么?然后皇上就罢手了?”姜糼容兴奋得要跳起来,季唯拢着她的头发呢,松手不及,姜糼容头皮都要脱了,又一次疼得吸气。

    “急什么?”季唯失笑,帮她揉头皮,道:“皇上当然不会就这么罢休,只是没有李逸狠,又顾忌着,放了我出去后,我猜,下一个就是宣孟沛阳进宫住着,如果李逸还没出现,接着就会宣云起进宫。”

    皇帝宣季唯和孟沛阳进宫李逸不会在意,若是宣李昂,怕是歪打正着李逸要乱了阵脚。

    便是明知皇帝只是做样子,关心则乱,也会沉不住气,姜糼容既盼着李逸沉不住气向皇帝屈服,又盼着他沉住气,皇帝放过了他,心情复杂言语无法表述,长叹不已。

    这么想着,姜糼容又盼着李昂长时间不要回府才好,圣旨下时李昂在外,皇帝也无可奈何。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姜糼容和季唯依依不舍告别,出了皇宫后,好事儿过后没有歇息,身体着实倦怠,在马车里就打起盹儿,后来半晕半睡人事不醒了。

    高夫人等了许久不见姜糼容回府,寻思着是在吕府歇下了,便在丫鬟服侍下上床歇下,才刚眯合眼,外面丫鬟慌慌张张来报,姜糼容回府了,马车夫在二门外喊了许久,她在马车里没声没息的,马车夫也不敢试鼻息,使了人来请高夫人。

    便是睡熟了也不可能喊了半日醒不来,高夫人大骇,穿了衣裳顾不上梳髻,披头散发便冲了出去。

    马车前围了好几个值夜的婆子,见了高夫人后禀道:“夫人,表小姐的情况好奇怪,有鼻息,但是怎么喊也喊不醒,像是晕过去一样。”

    “糼容,糼容你醒醒……”高夫人大喊,抱起姜糼容猛摇,姜糼容却没有一毫动静。

    高夫人慌了,急喊人请薄太医。

    薄太医跚跚来迟,他这日和薄李氏闹着脾气,对李家人不待见,搭了一下脉,哼道:“娘胎里带的极阴体质,生病无药可治,等着,她自己能醒来就醒了来,醒不来便准备给她收尸。”

    语毕,也不理高夫人惶急的问询,转身走了。

    “什么叫无药可治?有没有办法……”高夫人急了,揪住薄太医袖子不让他走。

    “我没办法,你李家的事,可以去问吕风有没有办法。”薄太医恶狠狠道,用力甩开高夫人抽回袖子,高夫人不备,一个趔趄跌倒地上。

    “夫人。”丫鬟婆子惊叫着去扶高夫人,高夫人呆怔半晌,涕泪交流冲已走远的薄太医磕下头去,嘶声叫道:“求你救救我的糼容,姑爷。”

    听得咚地那声响,薄太医心口一颤,若是他的染衣垂危,他也会这般伤心的,将心比心,怎能袖手旁观,待听得后面那声姑爷,想到薄李氏要与自己和离,疼如心肝的女儿要改姓,又怀恨起来,冷冷道:“我没有办法。”说罢扬长而去。

    薄太医医术高明,他说没办法,寻常大夫更没办法了,高夫人抱住姜糼容失声痛哭。

    养了十几年,虽说中间去了靖海关几年,可这个甥女儿一惯贴心,比亲生儿子李昂还亲,日间她还装乖扮丑逗自己开心呢,猛然间就说无药可治,让人怎么承受得了!

    高夫人哭了半晌,又摇又叫又掐人中又喂水,姜糼容就是醒不来,要寻季唯,听得车夫说季唯在宫中,没了主意,李宗权一向不关心姜糼容的,高夫人求助无门,哭得更伤心,一边心腹管事婆子道:“粉妆姑娘一向与表小姐亲厚,夫人不妨请她过来,也许会有什么主意。”

    粉妆看来也是个有主意的,高夫人彷徨无计,也是病笃乱求医,急使人去吕府请粉妆,又让丫鬟搭手相帮把姜糼容抬回清芷榭。

    粉妆没目睹过李逸和皇帝相处的情况,只从蛛丝马迹里判断出李逸是皇帝的男宠,季唯艳色更胜李逸,她比姜糼容还担心,在房中怔坐着想主意,还没歇息,李府的下人到了吕府,她马上过来了。

    听高夫人说薄太医道无药可治,粉妆也急了,问过车夫,知姜糼容出宫时好好儿的,面色如常,想起姜糼容跟自己说的她与孟沛阳也许生死相依的话,霎时间心乱如麻。

    粉妆喊了许多声“糼容你醒醒”,叫得声嘶力竭,姜糼容一毫动静没有,急得面色煞白,高夫人见她也是束手无策,登时又痛哭起来。

    不能就这么不管不顾,粉妆狠咬了咬唇,在仇恨和姜糼容活命间艰难地做了选择,对高夫人道:“姨妈,孟沛阳最是多计,又有武功,不妨请过来,或是帮着想办法,或是给糼容运功疗伤……”

    高夫人此时只愿姜糼容醒了来,哪顾得什么男女大防,叠声喊人:“快去孟府请孟沛阳过来。”

    80、第五十三回

    孟沛阳这日陪着高夫人送叶霜到城外宅子去,看叶霜一副仇深恨重的模样,想到若不是匕首是特制的自己就给叶霜弄死了,有些厌烦,也不留下劝解,在高夫人走前就回城了。

    孟沛阳回府后洗漱了吃过饭去看孟云菲,见她脸上伤痕极淡,看样子接着抹药便能消疤,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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