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糙汉子摸头也完全不开心! 而且力气还大的要死,自己的脑壳都要碎了!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找上门了,而且已经在门口叫嚣了,那就没有逃跑的余地了。 rider,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站起身。 那超过两米的伟岸身躯顶天立地,无论是长度还是宽度都抵得上三个韦伯了。 他那粗壮的大手一把抱住韦伯,强行把他揽在怀里: “要上了哦小子!别咬到舌头!” “咿呀啊啊啊!!!” 韦伯发出女孩子也自愧不如的尖叫。 从二楼一跃而出的征服王猛男天降,溅起一地的尘埃! 面对着罗真一行人的注视,这红毛壮汉一拍胸膛: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王就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职阶是rider!竟然能发现我等的身份,就让本王夸奖你们一下吧!” 二世:“毕竟只是天真的算计,逆推一下就会发现不靠谱了。” 二世老气横秋的抽了口烟,一脸不爽的看着晕乎乎跌在地上的韦伯: “想着用暗示魔术糊弄一下应该就行,故意选择了远离市区的民居进行躲藏,这个行为本身并不算错——但那单纯只是运气好!!” “噫~!?”韦伯被二世的怒吼吓了一跳。 不愧是当老师的,二世训起人来的样子超吓人的: “远离人群这个选择本身并不坏!但那最起码要有自保的后手才行!之所以都没人来找你,是因为你根本不被其他参赛者放在眼里!从一开始就忽略了!实际要是被找上门的话你想怎么办!?不止是连累无辜的老人夫妇,而且还连逃跑的方法都没有!这就是典型的小聪明!幼稚!可笑!小学生都比你考虑周全!!” “你、你你你是谁啊!?凭什么我要被你教训啊!?” 韦伯被骂的狗血喷头,逞强的样子超无助的。 罗真倒是挺理解二世的,在心里一个劲点头。 毕竟谁看到自己中二幼稚的样子都会感觉头皮发麻。 要是给一个30多岁的大叔看自己15岁黑历史录像,那真是当场自杀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次来还是有正事的,让他把韦伯喷死了可不好。 因此罗真上前一步代替了二世: “你们好。我是saber的御主,名叫罗真·冯·爱因兹贝伦。不好意思有点唐突,请问,你们能和我们合作吗?” 罗真一脸笑的跟牛郎似的。 刚被二世血骂的韦伯还没缓过神来,弱弱的躲在征服王的背后: “爱因兹贝伦,我记得是御三家之一吧?竟然还是个小孩子御主?要合作?和我吗?!” “对对对,就是和韦伯君你。” 罗真笑的人畜无害的。 天真无邪善良可爱的8岁美正太,这亲和力简直无敌! 就可惜韦伯不是女人。 要是个胆小的小姐姐的话,罗真有自信分分钟会被对面抱起来撸的。 不过那也有种出卖色相的感觉,罗真先生的大男子汉自尊还是不能接受的,嗯! 罗真:“我知道你和肯尼斯之间的事情哦。而且被你偷了圣遗物之后,肯尼斯又紧急买了替代品,这次还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如果被他盯上的话你也会很难受吧?” 罗真循循善诱,非常好心: “对方是时钟塔的一级讲师,能力和实绩都很无敌。我倒也不是说御主的战斗力会决定胜败,但你面对他的话会很难自保吧?所以就和我合作吧。有saber和rider在的话,绝大多数的从者肯定都能完胜的。” 罗真说的也都是真心话。 如果能拉到韦伯,以saber和rider的战斗力,虽然不足以战胜英雄王,但自保绝对没问题。 韦伯虽然不知道罗真的假想敌,但他说的话字字都敲在自己心上,让韦伯非常动摇。 在韦伯的角度看,对方是深不可测的圣杯御三家,而且还猛男天降的直接找到了自己的藏身处。 虽然现在还很友好,但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说不定就分分钟能让自己人头落地。 所以在纠结之后,韦伯按住狂跳的心口,张嘴想要答应。 rider:“停下,小子。” 征服王伟岸的身躯挡在韦伯面前。 这个雄壮的男人面带笑意,但眼神一点都没笑: “saber的御主小子,你说的话很正确,但其中有欺瞒的部分啊。你为什么能对初次见面的对手提出合作?而且看样子对我和这小子的底细都很清楚。这是以什么为根据?” 罗真在心里沉吟一声:果然没这么好蒙啊。 如果这场合换成saber之类的从者的话,肯定会把决定权全部交给御主定夺了。 但rider征服王并不一样。 他没把自己当做从者,也没把御主当做御主。 虽然和金闪闪是不同方向上的,但征服王也一样难以驾驭。 但问题就是要说明也很麻烦。 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世界是特异点,而且圣杯还被污染了吧? 要证明这说法又要花很多力气,太劳心劳力了。 所以罗真用最符合对方性格的方法: “如果我全说了,你们能相信吗?” 征服王咧开大嘴:“不,当然不相信!语言的力量是强大的,但本王绝不相信只有语言的人!” “那么就好办了。saber,上吧。” 罗真带着saber来就是为了这个。 月球定律之一:有事没事,打一架再说! saber也很明白自己御主的意思,帅气的走上前去,变化出灵装。 而这一看,让韦伯当场惊的下巴又掉下来了! “rider!对方那是个怪物啊!?那个了!?开玩笑的吧!?” 征服王耸了耸肩: “既然是号称最优秀职阶的saber,那有这种程度也不奇怪——不,的确很强,本王也感觉到了。” 红毛壮汉感受到saber凌然的气息,马上严肃的改口了。 saber被罗真滋养了足足两年,强度早就远远超过了刚被召唤出来的时期。 除了英雄王实在太作弊了,其他绝大多数的从者,对saber来说都是几菜刀的事情! 而且二世也上了。 他也启动了自己的灵基。 在韦伯惊呼‘你也是从者!?’的声音中,他使用诸葛亮的宝具石兵八阵,将双方都笼罩在结界内! 二世吐了个烟圈:“在这个结界内打的话,只要不用对城宝具,魔力都不会传出去。我不会插手,你们就尽管打个爽吧。” 征服王哈哈大笑:“你也很了解本王的性子嘛!我有点喜欢你了哦,刻薄的皱眉头家伙!” 皱眉头家伙…… 二世因为这个称呼眼角一抽,眉头皱的更深了。 然后就是按照惯例,场面要交给英雄们了。 所谓用剑交心就是这么回事。 saber抬起风王结界,发梢被气流微微吹动: “我的御主是否值得信赖,现在我就用这把剑来证明。在你输了以后,记得要为你的失礼道歉,rider。” “——噗哈哈哈哈!!真是喜欢御主的美人啊!甚好,这眼神真是甚好!” 征服王的笑声如雷贯耳,抬手召唤出神牛拉动的战车。 这大概也是圣杯战争开始后的第一场从者战,就在这非常友好的气氛中开始了。 七月:战斗好难写的,老娘想跳过(?-w?`) 第44章.谁不喜欢男人呢? ——来稍微说说这一周间的事情吧。 和迦勒底组合作后,罗真就比以前更认真的打算解决圣杯战争。 据迦勒底所说,引起特异点的核心依然是圣杯。 这个世界的圣杯有可能被恶用,导致人理扭曲。 虽然具体是怎么发生的还不知道,有可能就是罗真本人得到圣杯后搞得事情,但罗真觉得自己应该不会玩这么嗨。 所以总而言之还是要确保圣杯。 要赢得圣杯战争,然后把圣杯彻底解体掉。 为做到这些事情,罗真更尽心尽力的制作银骑士。 然后每天晚上,银骑士都在战斗。 战斗对手,是数量众多的魔像。 那就是之前袭击过亚尔特留斯的魔像,八成是caster做的。 对方的想法和罗真一样,都想抢占冬木市内的灵脉。 所以银骑士和魔像经常在灵脉节点上撞到,然后就开始打架。 银骑士的战斗力虽不及亚尔特留斯,但也比魔像要强多了。 反过来魔像的数量要多得多。 一旦被它们抢占了灵脉节点,就会像撒豆成兵一样冒出一大堆,就变成了彼此抢据点的战斗了。 caster明显是个非常优秀的魔术师。 能这样远程制造出魔像,而且还让罗真无法抓到他本体的位置。这就变成互相试探的消耗战了。 罗真倒是还无所谓。 甚至他还挺享受这种远程斗法的感觉的,也在实战经验中继续改进银骑士,有种很‘魔术师’的感觉! 但有个人就很头痛了。 那就是我们亲爱的小胡子绅士,远坂时臣先生! “最近璃正神父也和我抱怨,要掩盖那些骑士和魔像战斗的痕迹,真是太麻烦了。” 时臣不禁对自己的好弟子,言峰绮礼吐着苦水。 成年人心里苦啊! 时臣先生难得大白天就喝着红酒,也给绮礼倒了一杯,叹了口气: “他们的战斗太频繁了,一晚上会同时有好几个集团战。那些骑士使魔倒还好,魔术解除后就自然消失了,但魔像的残骸会满地都是。” 而且还有被战斗破坏的建筑和地形,时臣心痛得要死。 为此他还不得不联络了冬木市的市长,让对面帮忙用道路抢修之类的借口封锁现场。 圣堂教会也出人出力帮忙修复。 但这也渐渐力不从心了。 那两边打的越来越嗨,时臣先生的胃就越来越疼,已经快穿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