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凯并不想听沈云长的解释,他只是认为自己有了一个vip的包间以后,对自己的生意上的伙伴的应酬和交际,会是一个比较好的平台。 毕竟那么多的煤矿老板,涉及到了那么多的政府官员,他们在有钱有势以后,赌博是必须的一个环节,秦凯并不赞同老婆苏茜的说法,现在而今眼目下,胆大骑龙又骑虎,胆小只能骑着老鸡母,要想出人头地,交际是最必须的。 而在这个亚洲最大的地下赌场有一间自己的包间,就可以让自己在这些人的面前有了很大的面子,因为这个赌场的来头那么大,而且又是那么的有名,客人往往非富即贵,在这里玩,有一个资格证,已经是一间非常有头有脸的事情,何况有一个自己的包间呢。 所以秦凯很是急切,而且势在必得,这样的态度下,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沈云长的话,他只想着自己的目标,并不在意要怎么样去达到。 不过沈云长是什么人啊,他也不是雷霆霄请来吃素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能够得到这件地下赌场的包间,那么这个包间所包涵的那些意义,也就不再有着神秘而高贵的意思了,当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在这里拥有自己的包间的了,不管怎么说,这个叫做秦凯的年轻人都没有资格来跟他讨价还价的。 可是耐性的劝道是没有用的,秦凯就好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非要得到自己想要的那张牌一样的执着而坚持,弄得双方都很不愉快。 不过上门是客,沈云长也不想跟他过多的计较,他也不想再这样的拖下去,最后见秦凯一直都坚持着不肯松口,沈云长也有点恼火了,怎么回事,这个人,就算是自己这么亲自给他解释了这么久,他都在这么样的无理取闹,弄得沈云长的心里一股怒火幽幽的就要燃烧了起来。 “我最后跟你说一次,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没有了人有这样的特权可以获得我们赌场的vip包间,必须要有相当全的审核才能够得到一个资格,有了这个资格,还要排队等候,要是到时候有了空出来的包间,才能让你拥有一间,如今不要说你没有资格,甚至也没有空的包间啊,所以你所说的一切都四百费力气,我劝你还是好好地思量一下我说的话,并不是针对你或者谁,都是这样的一视同仁罢了。”沈云长低着声音说道。 “威胁我吗?我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是为什么不能够给我一个包间,我也不是不付钱,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人家就可以我就不可以,难道你是在区别对待吗,我就不信了,那么多的空包间,就不能给我一个吗?”秦凯可用的是车轮战术,一圈圈的车轱辘话,一遍遍的说,说得沈云长很是崩溃。 开业以后,这个场子还是在雷霆霄的时代有人曾经来闹事过,可是在沈云长的处理下,很快就得到了平息,而且如今这更是步入了正轨。不要认为轻易就能够得到这里的认可,更别说是要得到一个包间了,所以沈云长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对手下人说:“行了,不必多说,你们带秦凯先生去休息,如果他不愿意休息,就带他去场子里找一件喜欢的玩意儿玩玩,别说这么多了,留着口水养一下牙齿好了。” 听到沈云长这么说,秦凯心里十分的不服气,而且年轻气盛,一股牛劲上来了,就想要冲过来抓住沈云长不让他走,可是沈云长哪里是那么容易近身的呢,他的保镖先就把秦凯给拦住了。 “秦先生,不要这样冲动,不是我沈云长夸口,在这个秦州市,能够跟我闹事的人并不多,你最好还是安静一点,省的伤了和气,该干嘛就干嘛去啊。”沈云长也不想跟他纠缠,就要离开这个房间。 “那么我们赌一场如何?”秦凯突然停止了挣扎,对正要出门的沈云长说。听到他的话,沈云长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这样倒是也可以,省的他这么固执地要给他争取一个包间,反正这个秦凯不过是一个暴发户而已,他要的只是一份虚荣罢了,要是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倒是不必要再听到他叽叽喳喳的闹事,弄得整个赌场里都被他打扰。 于是沈云长愉快的答应了,因为对秦凯的观察,沈云长早就知道了他其实在赌博方面并不精通,不过这个人的运气不错,所以赢得多,输得少,因此也就让他有了一些骄傲和得意,竟然想到要在这个场子里混的一个位置,但是这个人的运气能够持续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都不是谁能够定下来的,就让他输了一场,然后也就安分了。 秦凯身边那两个沈云长的保镖立刻就放开了他,跟了沈云长这么多年,他们也知道这个神州第一洗牌切牌高手的手段,要是沈云长不想要秦凯赢得牌局,他就真的是不要做任何的指望可以赢了。 沈云长的洗牌技术真的是无话可说,他就轻轻巧巧的拿起一副扑克牌,随便的乱翻了一下,那个手法就已经让人眼花缭乱的了,这样的牌技下秦凯毫无胜算,不过还是走个过场罢了,让他知道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这样简单的认为赢了几场牌,整的自己就跟赌王似的了,吵吵嚷嚷的在这里提出非分的要求来。 秦凯看到了沈云长的技巧,他当时是有点傻眼了,不过年轻人,心浮气躁又好胜,所以即便是心头一惊,他还是要求继续赌下去。 整个房间里的人都在暗自窃笑,这样的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的人在赌场里经常见到,不过等再过一会他就笑不出来了。 可是秦凯毕竟还有一股勇气在那里,于是他抓过牌,看着自己的手上的牌,脸上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其实沈云长一点也不奇怪,他本来就是给了秦凯一手的好牌,可是好牌并不表示就会赢钱,有时候这样的假象可以让人输得倾家荡产,在很多赌片里面都看到过,有一手好牌并不能够出牌,那才是一个赌徒最大的悲哀呢。 就在秦凯拿着自己的三个二高兴得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让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也没有人会认为在沈云长的眼皮子地下,雷霆霄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可是谁能知道,那个暗中夺取了多条富豪人命的神秘人,也许是个神秘的组织或者是一种奇特的无法解释的现象就这么出现在了秦凯的身上,这个年轻的,富有的山西的煤矿老板,他没有什么名气,也没有那么富可敌国的财产,可是偏偏就在他的身上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情的中的冰山一角出来。 大家看着秦凯拿着牌,微笑着准备一下就把沈云长置于死地的时候,他就那么保持着笑容,一直静静的盯着手里的牌。 “请吧,来者是客,我可以让你一手。”沈云长如此老道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秦凯的笑容是僵硬的,可以说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蜡人,没有表情的变化,看起来实在是有点诡异,他的眼珠都没有动过一下。 但是房间里的人哪里会意识到这一点,大家都在这里,看着秦凯和沈云长,除了秦凯,房间里就只有沈云长的人,包括他自己,和两个保镖,甚至连一个服务员都没有,也没有荷官,因为秦凯是要来跟沈云长要一个房间而已,并没有说要跟他赌一场,所以什么相关的人都不在,对于沈云长来说,这样的一个小事情,并不需要什么多余的人存在,两下就可以解决掉这个固执地年轻人。 当秦凯一言不发的时候,沈云长还在心里嘀咕着,难道他也知道那个以差牌赢得好牌的牌局吗,是他看出来,或者是想出来了呢,怎么会一动不动地盯着手里的牌,可是下一秒,他就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沈云长奇怪的看着对面的秦凯,对身后的保镖说:“怎么回事,难道他拿到了这样的一手好牌,开心的傻掉了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保镖笑着说:“大概是吧,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以为可以在您的手下讨得什么便宜呢!” 可是站在另一边的一个保镖就是个急性子,他冲着秦凯说:“客人还是懂点规矩的好,不要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让我们迁就你,还是快点出牌吧,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老板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的。” 秦凯还是不说话,沈云长立刻就觉得事情来了,他的头嗡的一声就响了一起来,怎么可能呢,这个对面的小伙子并不是什么理想的目标,难道这真是他的劫数,或者是自己的劫数,在眼皮子底下,可怕的事情终将要发生了么。 忽的一声站起来,沈云长大步地走向了桌子对面的秦凯,他的保镖都还么有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他,还以为是秦凯不说话,惹恼了沈云长呢,都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沈云长走到秦凯的身边,看着他那个样子,轻轻地伸手到他的鼻子下一抹,脸色立刻就变了,就在自己的身旁,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秦凯,已经死了,停止了呼吸,保持着笑容和他的动作,直愣愣的死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