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来的白羽,莫耀华,甄明矾心里明白,但却闭口不谈,又不是什么添砖加瓦长面子的事情,他们还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擎剑宗的亲传弟子,内门弟子享受的比外门弟子,杂役资源多,相对的也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每季度都要做任务,积攒一些贡献值,这也是为了增加弟子之间的交流,把宗门作为自己的倚靠,自己的家,筑基期的弟子给炼气期的弟子讲道也是其中一项。 今日来讲道的是清字辈的徒弟万字辈万流修士,筑基后期修为,他的师尊是擎剑宗阵道高手,华阳峰首座真人清茗,来这里讲道的时候,清明真人私下里说了一些清樵的事情,万流心里跟明镜一般,只是今日得见觉得师尊言语还是流于表面,并没有身同感受来的真切。 坐在那里安静沉稳,跟身边那些七八岁的孩童一比较,立马见分晓,想要装作看不到都无法做到,万流心里泪流满面,这是什么好差事,别人三个月讲道都是平平淡淡的,偏偏到了他这里来个狂风破浪,这还要不要他好好修炼成就大道了,呜呜,不知道现在反悔,退出课堂来不来得及。 师尊你乖徒儿被你坑了,什么这样一位潋滟绝绝的天才,好好搞好关系,什么趁他年纪小施恩与他,将来好处大大的,什么有个关系不一般的师叔罩着他,修行之路可以昌顺些,师尊,您为什么没有告诉万流,那是一位比静瑜道君更加难缠的人物,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徒弟。 不行,等会回去一定要向师傅哭诉,怎么都要熬出一些好处来,弥补我悲催的心灵,开弓没有回头箭,万流脸上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温和有礼的对着座下的内门弟子说了些场面话,也没有当着那些人的面特意关照王亚樵,他也是从这里出去的,知道过度关照就是给他树敌,师尊是让他打好关系,并不是破坏关系。 王亚樵看着坐在台子上的青年修士,一身亲传弟子的服饰,头顶并没有像道君一样带着玉冠,而是用一根白玉簪挽起来固定在头顶,简单清爽,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到青年修士瞬间的僵硬,呵呵,也不知道他的师尊怎么跟他描述自己的,想来并没有说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个样子,呵呵,不过他无所谓。 万流好不容易熬到一个时辰,结束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往留下来,等着内门弟子们向自己请教疑惑,心急火燎的窜出讲道课堂,还端坐在蒲团上的弟子们一脸懵懂,不知道平日里和蔼可亲万流修士这是怎么了,这里有什么让他害怕的东西吗?跑的好快啊,转眼就不见踪迹。 我的道祖啊,可不是有他害怕的东西,那位太上长老静瑜道君的亲传弟子,那眼神冰凉凉的盯着我,压力剧增,知道你那是认真听课,可是他实在是有些吃不消那个目光啊,不行回去说什么也要换人,哪怕割地赔款也要找一个替罪羊,反正他也会缠着师尊给予补偿,羊毛出在羊身上,呃,呸呸!什么话,出在师尊身上。 王亚樵坐在蒲团上,仔细回味今日的讲道课程,白羽身边围绕着不少人,大家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都很好奇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三头身孩童,莫不是擎剑宗哪一位大能的后辈子嗣,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是修真界也不例外。 “喂!你是哪里来的,我是裴镛,符峰清涌修士是我的叔父哟,等我筑基以后就可以拜入他门下,成为亲传弟子的。” 看着七八岁的孩童在自己面前炫耀,王亚樵很不高兴,你大爷的,不知道大爷正在温习吗?这么冒冒然然的就冲过来,找死是不是?眼神毫不留情的射出刀子,冷漠无情扎向那位眼睛长在头顶的孩童,吓得哪位傲气十足的符峰后辈,哇的一声震天响。 ☆、第十二章 讲道(二) 正在跟大家热络交谈的白羽等人,被突然出现的哭声吓了一跳,几十双目光齐齐看过去,王亚樵的嘴角慢慢的抽搐了几下,我的大总统啊,大爷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你这是闹得哪一出,拜托你早就不穿开裆裤了,这么哭哭啼啼多不像话。 “裴镛,你怎么了?你已经脱离凡尘好几年,都成为炼气期的修士,怎么还动不动就哭嚎,没得丢了内门弟子的脸面。” “就是啊,王亚樵刚五岁,你都七岁了,不要欺负他,有本事冲我来,白羽接着便是。” “算上我!” 莫耀华站在白羽的身后,高声附和,平日里你仗势欺人也就罢了,都是差不多的年纪,也算是一种磨练,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可是今日有些过分,王亚樵不过才五岁,自从认识至今都没有见他咄咄逼人过,人是比较冷淡话也不多,可是待人接物温和有礼,勤奋修炼更让他钦佩不已。 “还有我!” 甄明矾也出生维护,先不说他年纪小需要呵护,单单一个院子里住着,就不能袖手旁观,更何况三人是接受了他哥哥,王亚楠的嘱托,君子一诺值千金,更何况吃人家的嘴短,如果不出声再也没有脸面吃人家的糕点了,那味道实在是欲罢不能啊, “呜呜,呜呜,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我要去庆阳峰告诉我叔父去,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呜呜!” 众人都无语的看着他,哭天抹泪样子实在是很丑哟,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修,娇气包,动不动就把你家叔父搬出来,不过是庆阳峰普通的修士,至于这么不离嘴边的夸赞吗?等他爬上一峰之主或者一殿之主的时候,还不知道你张扬成什么样子呢。 白羽拉着王亚樵,后面跟着莫耀华,甄明矾离开课堂,路上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裴镛的事迹抖搂个底朝天,王亚樵虽然没有插话,可是周身的冷凝气度降低不少,别人的善意他记得清清楚楚,君子是非分明,三人乐呵呵的回到院子,打坐的,练剑的,制作符箓的,看灵植大全的,气氛十分融洽。 裴镛看着满课堂的人一哄而散,只留下孤零零的自己,心里更加悲愤起来,都怪那个新来小东西,也不知道平日里围着自己转的那些人怎么看自己,有些懊恼的想着,今日有些莽撞,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漠的眼神,一时间本能的哭了出来,静下来需要想想怎样挽回败局。 看到王亚樵住的小院子,本来心里郁闷的王亚楠瞬间被治愈,都怪两个吃货道君,不就吃个饭嘛,至于有那么多花样吗?他家阿樵可是很少挑食的,他做什么吃什么,而且还吃的格外香甜,看着都有一股子成就感,要不是食材是两人提供的,他都不愿意费那个精神。 “阿樵,吃饭了,吃饭了,昨天留的早饭够不够吃啊,以后我晚上也住在这里,早上喂饱你再离开,呵呵,高不高兴啊。” “嗯,你先忍耐几天,等我回去给你讨公道,连本带利拔干净他们。” “呜呜,还是阿樵厉害,今日去讲道课堂如何,适应不适应啊,其实不想去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