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急于给她提个醒,任由着她自由发挥,只要不说得太过份,事情便不会怎么样。kuxingyy.com 只是,话,说得似乎是太过火了,而且,还到了快要擦枪走火的地步。 “我是觉得你人挺好的,所以才会提醒你的,这种事情,你知我知,天知地知那就可以了。” “咳,我觉得,我们的话题该要在这里打住了,不然……” “没事,反正他又听不到,不会……”楚悬雨的那句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只来得及说前面两个字,而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让怜若九把话给抢了过去。 只是,怜若九才刚把楚悬雨的话抢过去,却不料,她要说的话也没能好好地说完,话说到一半,结果,却也跟着让另外一道声音给打断。 “或许你该说还有本王知道。” “哦,不打紧,只要不是上官玄知道,那就可以了。”怜若九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反应便给来人把话接下去。 话完,这才觉得不对劲,而且,气氛似也不妥,危险的信息太过浓重,冷风扫射,直透骨子。 “哦,是吗?”上官玄刚刚的那句话是出现在屋檐下,只是,下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人却是已经站在屋顶上,而且这一站,还直接把怜若九的视线给遮住。 “咳,看来,天色还真的是不早了,请主子容属下的我回房去歇息了。”楚悬雨见情况不对劲,马上闪人,就连怜若九那无言的求救信号都给直接忽视掉,来得不动声色,走的时候,也没引起不必要的声响,而等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屋顶上除了怜若九,剩下的便是上官玄了。 “咳,王爷真是好雅致,也来这里吹吹风,赏赏月啊。”怜若九干笑着,死的心都有了,更没料到楚悬雨竟然狠心地把她一个人抛下来,难道他想明天起来给她收尸不成? “本王有病?!”上官玄微咪着眼,阴阴地扫着脚下的手,额间的黑线急速加长,这一句话,在同一个人口中听到两次,怒火再次狂烧。 “不是,是王爷您听错了,奴婢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怜若九马上澄清,不想自己死得不明不白,谎言这两个字怎么写的,她现在练得再是熟悉不过。 “本王听错了?” “咳咳,那确实是王爷您听错了,奴婢真的真的没有说过这两个字,奴婢保证,不,奴婢发誓,奴婢要是说了这句话,奴婢就天打雷劈,出门让车撞死,喝水就让水呛死,最后就是饿死街头。”怜若九心一横,管他死还是活的,什么狠话都给放下来。 ☆、一个头两个大 能活下来,管他日后死不死的。天打雷劈?大不了下雨天她就宅在家里不出门。 出门让车撞死?她说的是现代的汽车,与这里的马车没有半点关系。 至于让水呛死,饿死街头,那是绝对绝对不可能的,她命大着,肚子里的脂肪也耐烧得很。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本王的听力有问题了?”上官玄不怒也不笑,视线自始自终都没离开过她脸上半分。 脸色很好,表情也没什么不妥,只除了那从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气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其他的,一切都还好着当中。 “……”怜若九沉默,无语当中。 她就知道,她今晚死期近了,不管她说什么,总的来说,这事难圆了,谁叫她自寻死路偏偏在要别人的地盘上说他的坏话呢,而且这说的还是作为一个男人最在意的事情。 眼珠乱转,一个头两个大,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突然,视线在某些东西上定住,顿时,脑子便想起了某件事情来。 “啊,奴婢忘了要给王爷把衣物洗了呢,奴婢马上就去给王爷把衣服拿去洗了,再不快点洗的话,只怕天也该这了,这真是奴婢的失职。” 话说着,马上坐了起来,迅速地撤离着上官玄盖下的阴影范围外,手脚并用,把那丢在一旁的衣物拿起来,下一刻…… “九儿?” “……”怜若九一个跄踉,脚步一个不稳,差点就往着下面掉去。 九、儿? 这两个字喊得阴谋味太过重了,阴风呼啸,而且,杀气还很浓,让人想逃。 突然有点后悔,当初怎么不让斩勒风来当下人,不然,此刻该在这里的人就不会是她了。 “是,奴婢有在。” “很好。” “……”呃?很好?她不懂。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贴身侍女,本王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如心如诗该做的,就交给你。” “……”怜若九微愣着,没能从他的话反应得过来,两眼干瞪着,怀疑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还是他说错了。 不对劲,气氛不对,感觉也不对,而且…… “不知王爷所指的是哪方面的侍女?” “日后你不就知道了。”上官玄轻扯着笑意,而此刻,对于这个决定便是再肯定不过了。 不管她是什么人,有什么目地,敢挑起他的怒火的,他绝对不会放过。 敢说他不举的人,她是第一个,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不能现在就知道吗?”怜若九小心翼翼地问着,心中的不安感此时越发地加重,视线不经意地扫着屋底下的情况,有点担心,她一会能不能好好地站在地面上。 “不能。”上官玄也回着肯定,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而他决定的事情也不会有更改的可能。 他倒要看看,她能跟在他身边能忍得了多少时间。 “哦,那奴婢知道了,很荣幸能成为王爷您的贴身侍女,从明天开始,奴婢一定会尽心尽责来服侍王爷您的,奴婢一定会做得让王爷满意,绝对不会后悔收留了奴婢的。” ☆、你要为主子试茶 怜若九深吸一口气,点点头,一脸的真诚,貌似也接受了上官玄的话。 兵来将当,水来土淹,船到桥头自然直,亘古不变的真理。 “……”上官玄没有开口,视线扫过她,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对于现在这种并不在自己预料范围内的事情,脸色微微地透着一抹阴郁。 “如果王爷您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奴婢就先下去了,王爷,夜深了,容做为奴婢的我提醒您一句,更深露重,再呆下去不好,免得你染上了风寒。”怜若九微福着身,腰再来个三十度的弯曲,态度毕恭毕敬,该做的事情,该演的戏要演好…… 话完,脚步一抬,往着屋最顶的方向走去,再沿着屋顶的地方越过上官玄,最后沿着自己爬上来的地方再爬下屋顶去。 原地,独留下上官玄一个人站着,右手习惯地抚着那只斑指,嘴角扬起某种孤度,沉思进行中。 …… 夜,落了,昨晚的一切,似从不曾出现的般,一转眼之间,便是什么都忘却了。 只是…… 当如诗出现在她面前,把某人的衣物放到她手上来,再轮到如心把位置让给她来站在时候,她就知道,昨晚所发生过的一切,全部都是真的,没有半点渗假,而就连昨晚所说过的每一句话,所听到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清楚地再重现于脑海中一次。 日后不就知道了? 没错,不用等日后了,她现在已经再是清楚不过了。 所谓的贴身侍女估计也就是这样样子吧,为主子更衣梳洗,日常起居,一切事务都要照顾,就除了不能再替他娶亲生孩子,凡是力所能及,无一例外。 能忍则着,这是她的做人原则,但……贴身贴到要为主子试喝茶,试食物的地步吗? 他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再不然是皇帝王上? “如心,这茶是给我喝的?”怜若九不确定地再问了一遍,视线扫过桌面上摆的那杯茶,再看向如心,很肯定自己真的是没听错了。 “是的,这杯茶是要给你喝的。”如心点点头,再是肯定不过,没有过多的言语,表情不变,坚决得够彻底。 “但我不口渴。”怜若九摇摇头,虽然这次已经很肯定地自己所听到的话,但,即便是她现在真的是渴到要死,她也不会轻易就把这杯茶给喝下去。 就算是神茶,感觉不对,怎么样都是喝不下去。 “但你要为主子试茶。”如心如是回着。 “试喝茶里有没有毒。”用她的命来试?最后一句话,怜若九没有说出来,但是表情却透着阴郁,不似语气中的那般不在乎。 “是。” “……”怜若九沉默着,没有开口。 这就是她为什么不喝茶的原因,多堂皇的说法,皇帝也不过如此,而他上官玄现在又算什么,视她的命如草菅,还是觉得她本就该活成这样? “你不想试茶?”如心看着怜若九,表情不变,没有不满,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这算什么情况 坐于首位上的上官玄淡淡地看着她,似也在等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的那抹玩味的意味,此时便也是越发的浓重。 一旁站着的楚悬雨只是挑了挑眉,对于眼前的这种情况,不予任何的意见,保持一度的沉默。 至于如诗,这种不在自己职责范围内的事情,却也是一概不理,微低着头,安静得可以。 “试,当然要试,不就是一杯茶吗?有什么了不起,我试就是了。”怜若九淡淡地扯着一抹笑意,不再坚持着刚刚的决定,而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笑意正浓,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把桌上摆着的茶给端了起来。 不就是试茶罢了,她试就是了。 她不怕死,只是不想受到这种待遇,这一个槛她实在是跨不过去。 举杯仰头,直接喝掉杯中的茶水,一滴不剩。 “王爷,茶没事,可以喝了。”话完,再温顺地为上官玄倒了一杯茶,事情完了之后,便想要往后退去几步,只是…… “阿九该为主子试吃了。” 怜若九的脚步刚想跨,只是,脚抬到半空中,却因为如心的一句话而硬生生地停住,没有再跨出去,无奈地再重新收了回来,身子定住,没再浪费力气再去做一些不必要的举动。 “哦,轮到试吃了,嗯,吃吧吃吧。”怜若九也不哆嗦,连再问他们要句解释的话都懒得再说了,拿起筷子,从第一盘菜开始,一直试吃到最后一道菜,清粥自然也是不能少的。 等到最后一道菜试完之后,她的肚子也差不多快达到微饱的状态了。 只是,用一根小小的银针就可以试出这茶水,这菜里有没有毒,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非要让她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来试吃? 她不懂,严重的想不通。 “不知王爷您还有什么是需要奴婢试吃的。” 话完,却没有人开口,四周一片沉默,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压抑。 “既然东西吃了,那就走吧。”上官玄站起身来,淡淡地扫了一眼怜若九,没去理会,转过身,便向着门口处走去。 “咳,是该要出门了。”楚悬雨轻咳了一声,欲言又止,话到嘴边又给收了回去,轻叹了一口气,脚步轻抬,跟在上官玄的后面走着。 “如诗,剩下的事情,你来处理,我也走了。”如心看了眼如诗,转过身去,也跟了过去。 原地,留下如诗,与及还干愣着没能反应得过来的怜若九。 这算什么情况? 脑子混乱着,越搞越是糊涂了,他们走了,那剩下她,算什么? “如诗,你去哪里?”怜若九见如诗也想要走,不想真的最后留下自己一个人独自瞪眼。 “去请大夫。”如诗回着,表情仍是平静得可以,看不出任何不妥的信息,只除了那句去请大夫的话而让人听出了事情真的发生了意外。 “请大夫做什么?”怜若九更是疑惑了,好端端的请什么大夫? 等等,难道是谁出事,还是生病了? ☆、是不是搞错对像 只是,刚刚走的那三个人似乎没病到要请大夫的情况,而如诗脸色也好得可以,只除了她……但,她自认感觉良好。 “看病。”如诗回答。 “看什么病?”疑惑,继续加深。 “中毒。” “谁中毒了?”她坚持要问到底。 “你。” “我?我什么……”怜若九手指着自己,怀疑她是不是搞错对像。 她,中毒了?而且还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事情,只是,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对,就是你。”如诗点点头,再是肯定不过,而话完,脚步也走得更快了一些,没有再浪费时间去跟怜若九去解释了。 “……”怜若九愣住,视线仍是定格在如诗消失的方向中,一时半刻也没能移得回来。 确定是她?如诗她就那么肯定,肯定到连她都怀疑起,她是不是真的中了毒。 刚想追上去再问个清楚,但脚步刚刚抬起来,还没来得及走,脑子一阵晕眩,眼前一片模糊,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找不到一个支点,就连一点点的预召都没有,而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砰! 某个物体落掉到地下发出来的声音,怜若九在晕死过去时,这才真的相信了如诗刚刚所说的话,她、真、的、中、了、毒。 下一刻,四周再次恢复到平静,只除了那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某人,一切看起来都还是好的。 大夫来过了,药也喝了,毒也解了,只是,却不是大夫给解的,而是在中毒之前,她已经把解药给提前喝了。 只是,她什么时候喝的解药,却是一无所知。 但有一点她是肯定的,她会中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