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哦?”走了? 怜若九望向上官玄的方向,无奈,他就这样走了,什么都没说,连个意见都没发表一下,至少也该说上一句,她有没有演戏的天份吧。kuaiduxs.com 就算不表扬一下,那发个火,生个气,再赶让她滚蛋也不错。 悲催的,一句话,一个眼神扫示都这么吝啬。 “我们也走吧。”如诗淡淡地回着,嘴角扯了扯,似拼命在忍着要暴笑出来的冲动。 “哦,这么快就走了,不多留一会?” “主子刚刚也说了,如果姑娘不想走的话,可以再多留一会,明天回去也不迟。”如诗忍住笑意,把上官玄说过的话再一字不漏全都说出来。 “……”怜若九沉默着,更是无语了。 上官玄,果然是没良心,好歹再怎么样,她都帮他把欧阳轻兰给打发掉了吧,要甩她就甩个彻底吧,竟然说什么要她明天再回去? 去他的。 头一低,气败地往着上官玄的方向走了过去,而如诗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低着头,也跟着她身后走着。 ………… 望月桥。 怜若九怀疑地瞪着那桥上写着的三个大字,怀疑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不然,怎么往着这边来了。 “咳,如诗,我们到这里来干嘛?”怜若九问着,不时抬眼瞪着走在前头的上官玄。 “看花灯啊。”如诗两样小声地回着她。 “哦,那大公主是不是也来了。”想幽会就直接说吧,还用得着来这一手,在四王府的时候就直接答应人家就算了,没想到,明着来不答,暗着却来另一套。 “大公主回宫去了。”如诗回着。 “咦?”怜若九一愣,定定地看着如诗。 回宫了? 不是在桥上等着她的情郎来相会? “主子从来不会跟大公主单独出来,主子也从来不会到这种地方来看花灯。” “但他现在不是来了吗?”从来不来,那他们现在站着的地方是哪里?如诗越说,越是让人奇怪了。 ☆、不试白不试 “姑娘想知道原因吗?”如诗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似想说着什么,只是,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等着怜若九主动问出来。 “不会与我有关吧?!”怜若九疑惑地看着她,虽不确实,但如诗看着的她的表情不怎么样,让人怀疑她话中有话。 现在天已经黑了,望月桥上的人也多了起来,而空中飘着的花灯也正是亮得很,如果她再没看错的话,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不少是一男一女相约而来的,不用猜,那一对对的男女情人成份绝对多得很。 “对,是与姑娘有关。” “哦,那算了,我并不怎么想知道原因,你也不用说了。”怜若九连想都没想,直接就摆着手,就连一点点想要听下去的欲-望都没有,直接越过如诗往前走着。 她晕,又跟她有关系,怎么现在上官玄的什么事情,都要扯上她,实在是无语了。 “姑娘真不想知道?”如诗不死心,非要她听不可。 “不想。”怜若九摇头。 “其实主子……” “咦,如诗,那些人在干嘛?”怜若九急急地打断如诗的话,不想再让她说下去,而随手一指,便往着河边的方向指过去。 只是……咳,河边的一双双男女似乎是在放着河灯,貌似还许着愿。 “哦,如果有心人往着河里放灯,那么那个人心中所希望的事情有一天会实现,而且还灵得很呢,不如姑娘也去试试?”如诗回着。 心愿? 还很灵? 不想迷信的,只是,不试白不试,试了也没什么损失。 “姑娘想去试就去吧。” “那你们……” “主子已经在河的下流处看着了。”如诗淡笑着,话完,没再多说,留下怜若九一个人在河的上流方向呆着,而自己便向着上官玄的方向走过去。 “哦。”怜若九点点头,很是明白如诗的意思。 只是,她在上流,那她放下去的河灯不就全进了上官玄的眼里了? 不过,河里的河灯那么多,应该不会注意到她吧! ………… 而另一边,上官玄淡淡地坐在河边处,对于河里漂过来的河灯,没多去在意,但当看到怜若九往着河里放灯的时候,嘴角却跟着扬起某种弧度,而也更加确定,他此时选的位置刚刚好。 随手把水里的一只河灯捞起来,扫了一眼灯心处的字条,然后再放灯放下河水中,一切进行得太过自然,没有半点不妥。 当另一只河灯再漂过来的时候,随手一捞,河灯再次放在手心处,至于灯心处放着的字条上面的字仍是一字不漏便都打进了眼里。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对于下河道这边的情况,上河道放灯的某人却是什么情况都没抓到,继续放着她的河灯。 “咳,主子,阿九姑娘都写了什么?”楚悬雨轻咳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把话问了出来,可偏偏上官玄看得快,而收起字条来的速度也是一点都不慢,等到他想看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扫到。 ☆、给抓到个正着 “想知道?”上官玄挑挑眉,若有所思地扫着那些已经漂得微远的河类,嘴角间有意无意便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 想可惜,他却一点都不想让楚悬雨看到字条上面写了什么字。 “咳,是挺想的。”楚悬雨也不哆嗦,直接回着,如果不是顾及着上官玄在场,只怕他早就上水去把那些河灯全部都捞上来看上一遍了。 “哦,是吗?”上官玄淡笑着,不答,反问着。 “咳。”楚悬雨读不懂上官玄话中的意思,只能用轻咳代表他所有的情绪。 “想看,可以,自己下去看。”上官玄挑挑眉,随了他的意,半点都没有想要阻止他下水的意思。 “咳,属下还是算了吧。”楚悬雨抖抖身子,想知道怜若九在纸条上写了什么的欲-望,让上官玄的一句话而给彻底打破。 让他自己下去看?就怕他下水了,而上官玄下一句便给他来一句,下去就不用再上来了。 “河灯又来了。”上官玄甩了个眼神给楚悬雨,让他自己看着办。 “咳。”楚悬雨无奈,只怪自己刚刚太多话了,说了不该说的话,只是,上官玄的一个眼神过来,而他便也只有是听命行事,脚步一跨,走近河边,把水面上漂着的河灯给捞了上来,手一伸,直接便把河灯给上官玄递了过去。 “自己打开来看。”上官玄淡笑着,似一点都不介意楚悬雨去看灯心上写着什么字。 “……”楚悬雨沉默,只能认命地把灯心上放着的字条打开来。 只是,不看还好,一看,脸色就有些不对劲,貌似看了什么大受剌激的话。 “如何?上面写着什么。” “咳,其实也没写什么,就是写了句:愿明年给相公生个小胖子。”楚悬雨如是回着,话完,便再把河灯给放进水里去。 “哦,是吗?”上官玄轻扯着嘴角,淡淡地扫着那只从新被放进河里的灯,而会让楚悬雨把河灯拿上来,只因怜若九已经放完了,现在正往着他们这个方向走过来。 所以…… “咦,悬雨,你刚刚在干嘛?”怜若九刚走过来,就看到楚悬雨把一只河灯给放下去,而且,动作还很可疑。 “咳。”楚悬雨猛咳一声,没想到自己头一次犯罪,竟然就给抓到个正着,而那个正主犯人都看了那么多次了,竟然现在是若无其事地坐着看戏。 “你刚刚该不会是在偷看我写了什么吧?”怜若九怀疑地盯着楚悬雨,总觉得他咳得太诡异了,而且,如果她没看到的话,刚刚她放下去的那只河灯正是当时站在她身旁的女人放在,那女人不认识字,她还帮了那女人一把,把她想要写的字给写上去了呢。 “没有,那又不是你放的河灯。”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放的,也许就是我放的啊。”怜若九挑挑眉,危险地扫向他,不用怀疑,现在她敢肯定,楚悬雨刚刚真的往着河里捞别人的灯上来看。 ☆、越来越靠近 “上面写着:愿明年给相公生个小胖子,根本就不是你写的。”楚悬雨无奈,只有再解释着,可偏偏上官玄与如诗此时却是安静得很,谁也没有作声,让他一个人自生自灭去。 “那就是我写的。”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扫过去,她就知道情况会是这条。 去他的,他还真的看了。 “呃?你什么时候嫁人了?”楚悬雨一愣,没想到怜若九会这么回答他,一时也给惊住。 “那是我帮别人写的好不好。”怜若九白眼一翻,这真的是她帮别人写的。 还嫁人呢?她还直接要当娘呢,不过是干娘,如果刚刚那个女人生了个胖娃再找回她要她当那孩子的干娘,她还真的不介意去让别人喊一声干娘的。 楚悬雨沉默,无话可说,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让人无话可说的尴尬田地…… 上官玄淡淡地扫了一眼楚悬雨,视线转向怜若九,嘴唇微闭着,自始自终都没说半个字,一副看戏的样子,他慢慢地转身行去。 如诗无语地对着楚悬雨轻摇着头,似也是无奈得很,走时,还不忘扫了一眼怜若九,至于楚悬雨走不走,似乎没有人去关心了。 怜若九扫了一眼楚悬雨,嘴唇动了动,最后也选择了沉默,不过,她暂时可以肯定的是,楚悬雨没有看到她写的东西。 第一张纸条写的时候有些顾及,只写了一句,希望天狗食月,把她带回21世纪。 然后,第二次再写的时候,便来劲了,什么远走高飞,远离人烟,携款潜逃,凡是能写的都写了上去…… 只是,那东西真的会灵?悲催的,迷信这东西果然是要不得。 四人刚走上望月桥上,来往的人便越来越多,而桥本来就不怎么大,人一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便会越来越靠近,而每走一步都显得有些困难。 怜若九扫了眼身旁同排走着的上官玄,她不是故意要跟他一起走的,只是走着走着,就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了,而且,两人的身体接触随着人数的越来越多,接触的频率便越来越频繁。 “我还是跟如诗走在一起吧。”怜若九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便急急地想退开上官玄的身旁,转过身去就想去等着如诗。 只是…… “别动。”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突然手伸拉了他一把,把怜若九的脚步给拉停了下来。 “呃?”怜若九刚想甩开他,只是,视线定在离着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身上,顿时不再动了,而下一刻,连想都没想,直接就往着上官玄的身边靠过去。 妈呀,如果不是上官玄拉住她,她敢肯定,她绝对会往着旁边的男人怀里塞进去,只是,就只是想想,她就浑身发抖。 长得丑不是那男人的错,但是那人真的很吓人。脸上还冒着一条从眼角一直划下来的疤痕,还有满脸的麻子…… 上官玄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但眼中闪过的眸光此时却是阴沉得很。 ☆、越演越烈 “咳,你可以放手了吗?”怜若九小心翼翼地问着,虽然她也很感激他刚刚的一拉之恩,但是,这手拉得也够久了吧,而且,从他手心处传过来的温度让她觉得不妥,两人的距离貌似也过近了点。 他们不是来幽会的,不用靠得这么近。也不是什么情侣的,不用拉着手,只是,悲催的,上官玄竟然连甩都没甩她一下。 “王爷,我说,你是不是可以放手了,我自己会走。”怜若九再问着,忍住想抽手的冲动,只是,对于异性的接触,她本该要排斥的,但上官玄的靠近,她却是一点排斥感都没有。 只是…… “……”怜若九无奈,无语得够彻底。 他不放手,她算了,但他总该给个回答吧,结果……除了那一道让人读不懂的眼神外,却是什么都没有。 两人并排走着,说是并排,也并不是齐步,而怜若九是微微地落后于一小步,不想靠着上官玄太近了,微微抬着头,向上官玄扫去一眼,见他只是平静地走着自己的路,并没有多理会她,便也没再坚持要他放手了。 桥不长,但因为拥挤,两人走着却感觉桥像是走不完般,太长也太远了。 ………… 终于过了桥,两人的手也放开了,只是,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气氛顿时沉寂下来,除了沉默,仍是沉默,不出半点声音,就连回到昊月王府,情况也仍谁也没开口…… 气氛太过诡异,让人读不懂里面的深意,而本该一切都还好好的,结果,走完望月桥,却是什么都给变了。 夜,深了,月升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只是,不管夜再怎么深,怜若九仍是没能把事情给想通,也更不清楚,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了上官玄,不然,他看着她的眼神怎么会怪怪的,不是生气,但也绝对不会是高兴了…… 整整一夜,脑子里想的仍是望月桥上的那一段,想从中找出点什么破绽出来,结果,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浪费了一夜睡眠时间。 ………… 本以为着昨天的事情已经过了,只是,当某些人来到昊月王府的时候,她才知道,事情并没有过去,而且,还是越演越烈的那种。 前院正厅里,首位上坐着上官玄,身后一边站着楚悬雨,而另一边便是如诗与怜若九,至于如心,近期内没再见到她的影子,去向不明。 而客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