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身体没出息的有了反应,好在自己是女人,只要牧斯年不碰,他就不会知道。 任苒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不闹了,主动下床穿好鞋子,牧斯年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只觉得这丫头是越发的可爱了,女人果然碰不得,尤其是荏苒这种狐狸精女人,碰上后,想戒掉,那可就难了,不过,要是任苒知道他此刻的心中所想,恐怕只会各种无语,就她这小胸小屁股的,还能当狐狸精,那可真是稀奇了。 看着牧斯年为自己忙里忙外的排队,扶着自己就诊,以及在自己打点滴的时候,不顾别人的诧异带自己进女厕所方便,这些,她全都看在眼里,连她自己都快忘了,跟他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呢? 重新坐在输液室,牧斯年坐在任苒旁边,见她一直舔着嘴皮,便问她,“你是不是口渴了?我去给你拿水,你坐在这里不要乱动,很快就好。” 任苒不由觉得无语,连忙便是摇头,“我不渴啊。” 可牧斯年已经跑到了走廊,为自己接开水,任苒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渐渐地,渐渐地,竟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明明两个都是没奔三的小孩子。 “小心烫着。” 牧斯年将装满热水的纸杯放在任苒手上,那眉眼深处以及那言语上的呵护,丝毫不在表露自己心底的爱意,“不要笨手笨脚的。” 任苒被气得不轻,却又并不是真的要生他的气,“我哪里有那么笨,就是喝个开水而已。” “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 “啊?” “你现在有男人了。” “不就是多了个男人。”任苒被牧斯年盯得说话都有些中气不足,却又故作镇定,“那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任苒无语的抬起头,真的不想再跟牧斯年玩这种所谓的文字游戏,她从小阅读理解就不好,以至于等长大了都特别讨厌那种要么文绉绉要么全是套路的话,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她不过就是抬了个头,怎么就亲上牧斯年了? 当务之急,还是看看牧斯年是什么反应,任苒偷偷的去瞧了他好几眼,看到的却是努力憋住笑意的牧斯年,任苒无语,她亲一口自己男人怎么跟做贼似的?呸呸呸,她才不是贼,傻壮怂人胆,任苒抬起头,佯装无语的看着他,“你今天不需要上班吗?竟然一直陪着我,没关系吗?” 牧斯年闻言,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笑了笑,“陪着自己女人最重要,没有女人,有再多钱又有什么用。” 任苒错愕,“啊?按理说,有了钱之后,女人根本就不愁啊,怎么可能没有女人。” “的确不愁。”牧斯年深深的看着她,“可是那些人,都不是你。” 一瞬间,任苒心中小鹿乱撞了,谁叫他说情话这么猝不及防,误打误撞撞了她的少女心呢。 就冲着牧斯年这番话,她也不会小气的记他以前跟自己的仇了,乖乖的输液,乖乖的在物理治疗室做治疗,乖乖的听牧斯年的话,总之就是,言听计从的根本就不像她。 不过,这些毕竟都是头脑一热所做出的事,任苒在物理治疗室里面待了一两个小时,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最开始的言听计从早就不见了,恐怕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里面冷不冷,你现在感觉身体好点了吗?” 牧斯年老远就看见了任苒的小身板往外面走,赶紧迎了上去,将她轻轻的抱在怀里,"我们回家吧。” “额。” 任苒微微一愣,不明白牧斯年情绪怎么突然这么激动,她狐疑的点着头,“好啊。” 坐在车上,任苒始终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比如对自己温柔的牧斯年,跟自己十指紧扣的牧斯年,她偷偷的咬了咬嘴皮,不由吃痛的叫了起来,“啊呀!” 牧斯年见状,赶紧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了?” 看着如此担心自己的牧斯年,任苒心里划过一抹暖流,旋即便笑着对牧斯年解释,“没什么,我就是以为我做梦呢,就咬了下里面的嘴皮子,是痛的。” 牧斯年皱眉,抬起任苒的下巴,越瞧越是心疼,“都流血了,还没什么事?你跟我去医院看看。” “真的不用了。”任苒嘴角有些抽搐,就是自己咬了自己一口而已,也没怎么用力,真的没必要去医院占着茅坑不拉屎,她赶紧转移话题,“我饿了,斯年,你带我去吃饭吧,好不好嘛。” 牧斯年无奈,就算自己再聪明,可在任苒面前,他就只有妥协的命,“你确定没事?” “嗯嗯,我确定,特别确定!” 任苒赶紧说道,“所以我们快去吃饭吧,我是真的饿了。”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牧斯年也没办法,只好依着任苒,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对一个人妥协,这个人还是个女人,不过万幸,她不仅是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 漆黑的夜里,散发着恋爱的腐朽味儿,可李文博这块儿被康青婉盯住的肥肉,当然过的可就不怎么滋润了,他不过是下班后正常回家,竟然又能在公司门口碰见康青婉。 康青婉戴着口罩,怕被人认出来,直接挡在李文博跟前说明来意,“你帮不帮我是一回事,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又是另外一回事,你难道不想跟我谈谈?” 李文博只觉得一阵好笑,“你跟我萍水相逢,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 “怎么就没有好谈的?我长得好看,不是么?跟好看的人聊天,难道还不够你开心的?” 李文博真不知道她这个勇气是怎么来的,不过,她如此的自信,他要是不成全她,未免也太没些人情味了,于是,他点了点头,嘲讽道:“康小姐这番话,真是让我无法拒绝。” 见鱼儿上钩,康青婉不由勾了勾唇,“那就别想拒绝的事了,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