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绳套呢,他想跑也跑不了。宋暖将绳子的另一端系在树上,多余的拿在手里放一下,又收一下绳子,逗得欢快。 这不听话的狗崽子。 欠收拾! 温晗跑累了,趴在地上直喘粗气。 宋暖拿着匕首走了过去,凉凉的抵在他的脚跟上,“别乱!不然我挑断你的脚筋。” 温晗果然不敢动了。 宋暖脱下他的鞋子,扯下布袜。她皱紧了眉头,闭气屏息。妈蛋!真是臭啊。 “起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教你做人,教你词辞,温渣渣姑奶奶真的太辛苦了,还要操劳这事。”宋暖将他推到粪坑旁的椿树下,三两下就把他绑住。 “你你你……” “太吵!你现在这个样子,若是招人过来,你觉得自己脸上有光吗?”宋暖趁他微张着嘴,迅速的捏着他的嘴,直接用他的臭袜子将他的嘴塞住。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不错不错!臭嘴配臭袜,渣人配粪坑。” “呜呜呜……”温晗总算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了。 她是要把他绑在这里。 这个臭气哄天的地方。 这里蚊虫鼠多,现在还没入冬,极有可能还有蛇。 温晗正想着,就感觉头顶有一股han见,隐隐还有咝咝咝的声音。这是怕什么来什么?真有蛇! 宋暖抬头看去,双眼眯起,手中的匕首掷了出去,正中蛇头,蛇身往下滑,正好贴在温晗的脸上。 呜呜呜…… 温晗吓得两腿发软,可他被绑着,想坐下去,也坐不下去。只能任由冰冷的死蛇贴在他的脸上。 “啧啧啧……它与你算算不蛇鼠一窝?哎哟,我又教了你一个词,当真想不到我也这么有学问。” 宋暖低笑两声,“我觉得自己棒棒的,温渣渣,你觉得呢?” 呜呜呜…… “哦,我忘记你的臭嘴被塞住了。” 呜呜呜…… 温晗不停的挣扎,呜呜直叫,像在求她放了他。 宋暖过近一步,问:“你是在求我放了你?” 温晗点头。 宋暖笑了,“看着我的嘴唇。” 温晗紧盯着她的唇儿,瞬间他就面如土色,只见她用唇语,一字一顿的道:“做、梦!” 宋暖瞧着狼狈的温晗,好心情笑了,转身,挥挥手,“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的领悟一下那几个词的意思吧。” 被这么一折腾,肚子不疼了。 宋暖快步回家。 粪坑旁,温晗气得要吐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力备的东西,今晚全用在自己身上了。 呕血! 这个宋暖太狠了。 砰砰砰!茅房里传来炸弹投深水的声音,温晗双眼圆瞪,俊脸黑如锅底。死女人!这个耻辱,他不会忘记的。 李氏晚上吃太多,又是抢着吃的,这会儿肚子有些疼。她蹲下来就噼里啪啦的‘炸弹’猛投,过了一会,肚子还不舒坦,她皱眉,用力嗯。 温晗与她隔一道茅草墙,每一声都传进了他的耳中。 污耳! 呜呜呜…… 温晗听出了李氏的声音,顾不上那么多,拼命的呜呜出声,想要引起李氏的注意。 李氏正用着力,可这会儿怎么也拉不出来了。 心里烦躁,又听着似乎有野猫在叫,一时大火,指着外面大骂:“闭嘴!死野东西,大晚上,你鬼叫什么?” 温晗被骂懵。 呜呜呜…… 她娘听到了,这总比没听到要好啊。 温晗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 他呜得更大声。 李氏一听,气坏了,骂得更是难听恶毒,“畜生!你再叫,再不走,等一下老娘出去剥了你的皮。野杂种,老娘拉个屎也要被你吵,再吵,看我舀不舀粪泼你。” 呃! 温晗这才知道他娘的嘴有多恶毒。 不一会儿,李氏终于舒坦了。她拉起裤子就着急回家,一边走一边骂:“真是邪了门了,一直叫个不停,骂都骂不走。” 温晗听着越来越小的脚步声,满面颓丧。 蚊子飞来飞去,将他叮得满脸包。 温晗在心里不停的咒骂。 温家。 宋暖回到屋里,温崇正就抬头看了过来,“我正准备出去找人了,我以为……” 目光触及她干了血丝的伤口,声音戛然而止,他嚯的站起来,将她拉到桌前,就着光查看。 “这是怎么了?” 这伤口在脖子上,瞧着还是刀伤,这……温崇正不敢往下想。他抬起宋暖的下巴,眼睛都似乎被伤口上的血丝给染红了。 “谁干的?” 宋暖拉下他的手,坐在下来,“我已经把人给教训了一顿,他现在不比我好受。” 温崇正不满意她的答复,又问:“他是谁?” “温晗。”宋暖提及这个名字,就莫名恶心,“他在半路堵我,带了刀和绳子,但我宋暖是好欺负的吗?一时不察被他占一下上风,没一会儿我就把他狠狠的收拾了。” “他现在在哪里?” “被我绑在粪坑旁的椿树下。” “就这么便宜他?” “绑一晚上,光是那些蚊子和臭味就够他受了。而且他还被我……”宋暖说着停了下来。 那个跟温崇正说,似乎有点不太好。 “被你怎么了?” “我……”宋暖咬咬牙,“一脚就险些断了他的子孙。” 这么含蓄应该懂了吧? 果然,温崇正嘴角立刻溢出一抹笑,但这笑只是一闪而过,他四下看了看,找了药过来,“先上点药,包扎一下,等一下我再去找他算账。” “拿镜子给我看看。” “看什么看?”温崇正心里有气,但这是对温晗那渣人的气,“我先包扎。” “好吧。” 宋暖坐着不动。 温崇正拧了帕子,小心的擦去伤口上的血丝,当他看清那伤口后,一股han气从他身上溢出。 “你怎么不把他丢进粪坑里,那种人不吃点屎,便不知做事要负责任。” “对啊!”宋暖惊呼一声,“我怎么不直接丢他进粪坑呢?再找个竹竿,他浮上来,我就捅他下去。不到最后一口气,我就不该放他上来的。” 温崇正蹙眉,一会儿就上好药,包扎好了。 “自从你嫁进门,我包扎伤口也越来越麻利了。” 唉,这隔三岔五的,就没消停过。 分家! 必须分家! “嫌弃我了?”宋暖眨眨眼,“当时,温渣渣就说我的八字克夫,福薄,所以配不上他这个秀才公。” 温崇正曲指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咝…… “痛啊!你干嘛?” “让你长记性啊。”温崇正鲜少的对她板起了脸。 宋暖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