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恶夫

重新活一世,选了个恶人嫁!抱大腿自然是选粗壮的抱,“大官人,我愿嫁你!”“小娘子,生得花容月貌,国色天香!本大爷很是喜欢!”咦!怎得到了最后……标签奋斗宠文将军杀伐果断

第 100 章
    赵老爷一听连连点头,五姨娘却是脸色大变只拿眼看赵夫人,赵夫人也是皱眉道,

    “你刚进门还在学着管家那里来的那些闲空!”

    林玉润想了想道,

    “母亲说的也是,既然如此保官还是在照旧在五姨娘这处吧,只是这看顾的人却是要小心了,不能再让他乱跑了,儿媳那边也自会小心门户,不会让他擅闯了!”

    赵夫人听了心里暗暗冷笑,她这话分明就是说以后不让保官进她那院子去了!倒也聪明,不沾这孩子的边儿,再出了事儿也怪不到她头上去,

    那边五姨娘却是连连点头,怎能让保官跟了她,这孩子本就生得弱,若是有心为之,少穿一件衣裳,一场风han拖一拖便能要了性命,不能给她!

    赵老爷在那边盯了林玉润一眼却是暗暗一笑,自家雍善这媳妇却是个聪明的,这招以退为进,倒把自己撇干净了!

    “即是如此,那便还是让保官在这处吧!”

    赵老爷发了话,那奶娘并两个丫头,重重打了三十个大板,打得皮开ròu绽,惨叫连连!

    艾叶跟了林玉润回到弄武苑,终是忍不住问道,

    “大奶奶,那保官……”

    林玉润叹了一口气,

    “后娘难为,我明面上是他娘,他是不出事儿,那是应当应份的,但他要是出了事,我却是嫌疑最大,这孩子能避着就避着,能躲着就躲着……”

    又在心里想,也不知分家的时候,赵夫人会不会让她带走保官,带不带走她都难做!带走了吧,有个头疼脑热,伤风受han便是她的错,若是不带吧,又有容不下他之嫌!

    想到这里不由的心中暗恨那马氏,

    “你不喜赵旭又要与他生下这孩子,生下这孩子又念着旧情人,你做下那等事儿,让他如何在这家里立足?你在世时一丝一毫没有为这孩子想过,现如今你倒一死百了,留了这孩子在这世上受苦!”

    这世上多少事儿都这般,千错万错都是大人们的错,受害受罪的却是最无辜之人!

    接下来几日,林玉润也去探望保官,却远远站着,有时甚至只到那房门口,隔着问一问伺候的丫头,问一问五姨娘,避嫌的心思一览无遗!

    五姨娘初时还觉得这样好,多上几次又心里怨林玉润,

    “那有做人母亲这样儿的,看个孩子连门也不进,果然不是自家亲生的,便是来看也是做得面子情,没看我们保官眼巴巴的看着门口吗?”

    五姨娘出身不高,乃是这府里的粗使丫头,若说相貌那里万万不能上得了林老爷的床,还是赵夫人见她生的粗壮,将她送了给赵老爷,那时本想着自家不能生,也不能让老爷绝了后,选一个粗笨好生养的丫头比那起子外头妖艳的贱货好拿捏的多!

    却没有想到五姨娘好拿捏,她这亲生的儿子却是个从小不省心的,跟赵夫人从来都是阳奉阴违,便是五姨娘教他多少遍,要奉赵夫人为亲母,他也当耳旁风一般,后来长大了,更是连五姨娘那里也少去了!

    五姨娘一边儿又感念赵夫人让自家这粗使丫头变作了大家里的姨娘,受着那锦衣美食,一边儿又暗自伤心自家儿子不与亲娘贴心,不肯听她的话!

    幸好赵夫人送来了一个保官,这孩子生下来不久亲娘就死了,抱过来的时候又小又弱跟个小猫儿一般,五姨娘疼他怜他,又顾着是亲儿子唯一的骨ròu,更是仔细照看小心呵护,却把他养得越发孱弱了,引得赵旭见他一次便烦一次,

    “这么个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子,是我儿子!”

    赵大爷自认英明神武,自然应老子英雄儿好汉,没想到这小子却一副两根指头就能捏死的样儿,这般无用,还不如不生!

    他看着保官烦,保官却极爱他这父亲,常常悄悄儿跑到那弄武苑去瞧他,有时看着自家父亲耍枪弄棍的样子,能蹲在那处一两个时辰。

    那晚他也是不知自家父亲外出,遇上了林玉润,倒让她背了好大一个锅!

    这孩子生来敏锐,虽自家姨奶在耳边不停唠叨,

    “你母亲如今不喜你,且离她远些!”

    只他小小心灵里却半分不认为林玉润不喜他,他还记得母亲那件香香的披风,还有那一柜子的零嘴儿,在他的小心灵里,母亲那处却是个又香又暖又好吃的美妙所在!

    因而每每听到门外那把柔和的声音响起,他躺在床上便伸长了脖子去望,盼着林玉润过来摸一摸他,抱一抱他,却不知自家这位继母因为他为难得很呢!

    第六十九节 回家

    那两万担粮食依着日子送到了官仓之中,有守仓的小吏过去把那袋子划开口子,果然见里面混了沙的大米,骂道,

    “这起子行商的俱是些丧了良心的东西,这赈灾的粮食也要掺假!”

    那边有一个道,

    “你也别骂了,如今这些粮食将将就就能把上官哄过便不错了,你还想怎地?”

    又有人也道,

    “这些个掺假的粮保得不是那些灾民的命,保得是我们自家的命!”

    这些个官吏上上下下都有参到那挪官粮私卖的勾当中来,分钱是也一个个都有摊到,现如今要是倒霉的话,也是一块儿倒霉!

    能凑合着把差交了就是不错了,还待怎地?

    赵旭这厢玩了个偷龙转凤,用那官数换了两万两银子,又因掺了那沙子进去,还余了足足四千担粮食出来,

    “哥哥,你看这粮却是如何办?”

    赵旭便道,

    “我先提一千担出来,其余放在何处也不妥当,不如放到老五那山上!他那里自成一体外人也很难打得进去!”

    昨日才从岭山赶到的曲老五在一旁摇头嚷道,

    “不干!不干!这般好玩的事儿,哥哥们都不想到我,怎得没处放贼脏了才想到我那处!”

    两人俱冲他翻白眼道,

    “我那信儿上写得是事急从速!你却是十来天了才到,如何怪得别人!”

    曲老五懊恼道,

    “我那厢也做了一笔买卖,赶回来才见了你的信儿!”

    三人笑闹一番叫了下人们上那酒来,一溜排的十斤坛子列到脚边,一个个都要喝得一滴不剩,三人自那天还亮时拼到了三更鼓响,都喝得酩酊大醉,如此闹了三日,赵旭才离了那欧阳辙处,赵旭叮嘱道,

    “那一万两的银票,我已差人给你提了现银,你将那些银子分了给兄弟们又再给那些守粮的官兵一份,他们丢了一次粮已是个死字,为了保命嘴也要严实,只要他们不说,那些粮进进出出除非查账点数才能知晓,若是那狗官要查账,也只能查到那些人头上,我们行事都藏了头脸,若是你实在不放心便……”

    说罢做了个手刀向下一割,

    “索性了事灭口!”

    欧阳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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