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但没有引起太大*澜,在处理言论方面,我不得不承认太平院才是真正的行家。”杜敬玠一连抛出几个问题,这代表他确实有很多疑惑。 其实他真的问错人了,姚海棠压根不知道这些,把东西做出来而且做好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奖励了,至于出名不出名,有没有社会地位,她压根不是太在乎:“其实我也不知道,当然这话六王爷可能不信,但我确实不知道。” 也许是她的眼神过于坦荡,杜敬玠点了点头说:“我信,这世上总有一些事情是找不到原因的。” 笑了一声,姚海棠对此不置一词,转而说道:“那我们找找有原因的,六王爷请我来做客,所为的帮忙是指的什么内容。既然因此请了我来,总得让我知道,那样才好帮忙不是。” “四仪八方台。”杜敬玠非常爽快地把目的说了出来。 而姚海棠呢,她“啊”了一声,然后有点儿疑惑,感觉自己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东西,可一时又记不起来,于是她很傻愣地问了一句:“什么?” 于是杜敬玠又重复了一句:“修复四仪八方台。” “为什么?”姚海棠心说就为绑她来修个东西,何至于,光明正大的来请她难道真会唾他一脸,然后扬长而去吗? “时天下有传,谁找到了修复四仪八方台之人,谁便是未来之帝星。”杜敬玠答道。 等会儿,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修复了就可以做下一任皇帝,这天下的百姓是不是也太好哄了一点,这样的谣言都信她没转过弯来,这是个神话一般的时代,有器的存在当然更容易让人相信上天的力量,所以这样的谣言才会被广为传播,也所以她今天才会被绑来……做为一个连四仪八方台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姚海棠觉得自己有鸭梨,好大一颗鸭梨() 69.雷雨天 对于修复四仪八方台,姚海棠非常糊涂,她觉得自己应该把实话告诉杜敬玠,她是真的连四仪八方台长什么模样,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于是她就说了:“六王爷,我甚至没有见过四仪八方台,你就那么肯定我一定会修。万一你把我推出去,结果我没能修好那不是要连累你的吗?” 她没有说这会让她自己小命不保,反而特“体贴”地担心六王爷受连累。说话的技巧她也算学了一点儿,只是还不到杜敬璋一根小指头,怪她自己不是个好学生。 当姚海棠说她没见过四仪八方台时,杜敬玠有些不信:“四仪八方台就在那儿,向所有人开放,除非没到京城来过,但凡是来过京城的人都要去看一眼四仪八方台。西城姑娘这么说话,莫不是在耍着我玩?” 当谁乐意耍他玩似的,就算四仪八方台是现代的长城和故宫,那也得允许有人到了北京却没去过,姚海棠摇头说:“我是真没见过,而且我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看的。” 一时语噎,杜敬玠好一会儿没说话,最后笑了一声说道:“没看过不碍,我叫人取图纸来姑娘细细看。” 敢情以为她想借此机会逃跑,姚海棠捂着脸说:“我就知道有时候实话没人爱听,可是我确实没去过那里。” “不碍事,我这就去让人取图纸过来。”说着杜敬玠就冲外边喊了一句,然后就有人进来听任杜敬玠吩咐。 等把四仪八方台的图纸取来时,杜敬玠铺开摊在了石桌上,姚海棠看了半天才明白,原来有点儿像天坛,不过那是一个四方的平台,平台上的地砖上刻着纹路,合起来就是一个很大的纹样儿,说不清是什么,但姚海棠感觉到有些异样,至于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她是没看出来。 随着四仪八方台拿来的,还有当年四仪八方台的建造过程,一看才知道这四仪八方台已经有五百余年的历史了,算上东朝已经算是身历四朝的元老了。 “五百余年了,当时建造的人都尘归尘土归土了,六王爷觉得我能修好吗?”姚海棠最常看先人智慧的遗赠,不管是长城还是各类古迹,多不是人力所能为的,但古人就是做到了,所以她并不自信自己能修好。 “哪怕一成也要试,其实试一试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危险,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人试过了,那些人依旧活得安安生生的,并没有出任何意外。”杜敬玠似是安抚一般地说道。 一点也不接受安抚,不过姚海棠也不再说下去,而是拿着图纸和那本写了建造方法的小册子说:“我先拿着看看,等我看过了再说行不行的事。” 比了个“请随意”的手势,杜敬玠并不太担心时间,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成功过,再等些时候又有什么好急的:“那我就先走了,姑娘好生歇息。” 捧着东西回屋,姚海棠看了很久也没头绪,末了苦着脸说:“你们可关系到我能不能安全顺利走人,别这么藏着躲着啊,告诉我怎么一回事啊” 纸和字当然不能回她的话,依旧沉默着,最后姚海棠只得老老实实地再重新看。可看完还是没有太多头绪,到最后一撒气把图纸和小册子往枕头底下一塞,她还是睡觉比较踏实。 也不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还是真的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她晚上做梦了,从前就算是失眠、折腾、惊醒都不做梦的姚海棠姑娘,今天做了一个梦。 梦见这图和看过的某个星象图一点一点开始重合,然后明显看出四仪八方台现在所有的偏差和缺失,等她再想看仔细点的时候,一阵白光闪过再接着她就醒了。 这时外边开始下雨了,而且似乎响起了闷雷,时近三月了确实是该有雷声了。电闪雷鸣过后便是倾盆而下的雨,她抱着被子瑟瑟地往床里边躲了躲嘴里还念念有辞:“雷公公啊,我平生真没做什么坏事儿,要劈我没事,千万给我劈回去,宁可老实回家仿古董,也不要在这地方……” “要不你还是把杜敬璋先劈成杜和,让他跟我一起穿了吧”姚海棠说完嘿嘿一乐,然后就不怕了,再一想她生平也没做什么亏心事,怕什么啊“不对不对,我怎么醒的?”没做过梦的人意识不到自己做梦了,等她仔细一想,猛地一甩手拍着床栏,“叭”地一声闷声,姚海棠眼泪就出来了。 一边呼痛一边揉着手,她有些懊恼于自己兴奋过头了:“白痴,知道了有什么可高兴的,难道还真帮那个什么狗屁都不是的王爷要帮也帮……不对,杜敬璋也不能帮,他做了皇帝我还玩什么呀,皇帝和后宫三千什么的很讨厌的。” 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现在就算是知道了也得当做不知道,而且她现在也不能确信自己梦到的星象图和四仪八方台是不是完全一样,毕竟梦里的东西现在一想起来很多都是模糊的。 “杜敬璋,你个混帐,怎么还不来救我啊就算我不是公主,你也不是王子啊,难道他还没查出来我在哪里,这么差劲……”姚海棠叹了口气,起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