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乖乖服从父母们的安排的,是吗?” “对,不仅仅是订婚,不久的将来,我们甚至还会结婚。”这么好的机会,他为什么不能好好捉住呢? 他是该庆幸的,他喜欢的女孩笨笨的,根本就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假。 肖白慈垂了垂眸,脸色凝结着一种叫做会意的东西,思索了一会儿,她轻轻的笑出了声音。 “好,既然这样,有些话,我也要跟你坦白才行。” ☆、第一百一十章 堵住嘴 “什么话?” “我会跟严肇逸在一起,起初不是因为我喜欢他什么的,而是因为我们……有了不可分割的关系。” 高天明的神色变了又变,目光惊异的看着她那张平平静静的小脸。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肖白慈淡淡一笑,忽然发现,原来天明是这么的单纯可爱,可是天明,你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呢? 如果你不逼我,我是绝对不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情的。 “我刚刚说得可能隐晦了一点,换一种方式吧,就如你脑海中想象的那样,我和严肇逸,做了。” …… 三天的时间过得极快,对于有些人而言是一瞬即逝,对于有些人而言却是如隔三秋。 只是几天天没有见到肖白慈,严肇逸的心就痒得不得了,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周遭是一片安静,他轻笑着问:“你在图书馆?” 她低着声音回答,“你以为我说我要回学校准备毕业答辩是欺骗你的吗?” 严肇逸沉默了一下,然后语调非常的认真,“不,我只是觉得,以你的性格,你绝对不会认认真真的坐在图书馆准备毕业答辩。” “你是什么意思啊?觉得我不是一个能静得住的人?”肖白慈有点不悦。 “不,你就是一个不得安分的人。”他只不过是在说事实而已。 肖白慈很激动的哼哼,图书馆周围在安静看书的人都不由看了她一眼,她压低声音,没好气的对着手机道:“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严肇逸淡淡的笑,在她挂电话之前,开口,“出来吧,我就在图书馆门口。” 肖白慈一愣,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了,从座椅上站起,她鬼使神差的跑出了图书馆,在图书馆门口见到他一身西装笔挺的站在雕塑的旁边,她欣喜又激动。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小跑到他的面前,因为刚刚跑得太快了,以至于头发都被风吹得凌乱了。 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现在见到她,严肇逸的心就变得特别特别的软,伸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脑袋。 “你说呢?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温声细语的反问,那调调,十分的魅惑。 肖白慈耳朵一红,都开始觉得不好意思,眼巴巴的看着他,有点自恋的问:“想我了?” 喔,这一句“想我了”真是说到了严肇逸的心坎上去了,不过腹黑如他,又怎么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装出一副遗憾的样子摇了摇头。 “我是来吃饭的,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解决了肚子的问题,兴致大好的肖白慈就拉着严肇逸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逛起来。 还没有来读大学之前,肖白慈就听说过了,完整的大学生活应该是包括了挂科,恋爱和旅游。 旅游嘛,因为家境的原因,她倒是不在意了,挂科,她觉得补考麻烦,所以也不想,而至于恋爱,她前三年都一心一意的单恋着沈楠,根本就分不出心来跟别人谈恋爱。 按照那三个准则来判定她的大学生活,那她的大学生活应该是不完整的才对。 然而此时此刻,她与严肇逸手牵着手,并肩在学校的白杨树下,环境优美,气氛温馨,真的颇有电影里纯爱的感觉。 “白白。”他声音轻柔的唤了她一声,肖白慈抬头看向他。 “我有告诉过你吗?”他顿住了脚步,拉着她的手,低头深深的睨着她那张白皙粉嫩的小脸,“我没有读过大学。” 肖白慈怔了怔,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没有读过大学? “你这是在骗谁啊?”不一会儿,她又浅浅的笑出了声音。 “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没有读过大学。”严肇逸的嘴角微微下垂,那张俊脸严肃而冷峻。 感觉到他说的话是真的,肖白慈立马就敛起了笑容,秀眉微微皱起,问:“可你是一个律师啊,没有读过大学,你是怎么考的律师证的?” 他现在还是一家律师事务所的老板,看他的公寓,什么都有了,身家更是深不见底。 严肇逸低低一笑,心里不禁叹息:他的小女孩,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他伸出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小傻瓜,就算我不读大学,我也可以读夜校。” 肖白慈一愣一愣的,直到现在都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你真的是一个文盲?” 严肇逸抬手,掐了她的小脸蛋一把,声音不慢不紧的开口,“就算我没有读过大学,也比你这个读过大学的人聪明。” 肖白慈侧过脸,张开小嘴想要咬他的手,严肇逸倒是一眼就看穿她想要做什么了,另一只手扳过下巴,低头就堵住她的小嘴。 ☆、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要 没有想过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自己,肖白慈此刻也是一愣一愣的,抬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严肇逸松开了她的下巴,就将大手环上她的蛮腰。 薄唇轻轻的摩挲着她的唇瓣,长舌浅浅的勾勒过她的唇形,他松开她的唇,嘴角的笑容,很温柔。 肖白慈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跟他对视,心里忽然暖暖的,嘴角也不自觉拉开了笑容。 “想要了解我的事情吗?”他伸手把她耳边的头发拢到耳后,摸了摸她的长发,问。 肖白慈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他,心里对他的好奇实在是越来越浓,用力的点头,小手拽住他西装的衣领,“我要。” 严肇逸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随后将她拉到树下的板凳上。 两人肩靠着肩坐在板凳上,严肇逸的目光投放到前方,声音清浅的开口。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爸妈的事情吧?” 肖白慈点了点头,他说过,他妈妈去世了,他爸爸也疯了,他们家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是因为那是他的伤口,所以她好几次想要问都没有敢问出口。 “我那时候的家境很贫han,家里欠下了很多钱,给爸妈治病的钱都不够,又那里还有钱读什么大学呢?” “等我妈妈去世了,家里的负担没有这么重了,我才报了夜校考律师执照。” 肖白慈听在耳里,小脑的却靠在他的肩膀上,抬头眼巴巴的看着他隽刻的侧脸。 “你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严肇逸低头对上她那双带着怜悯的大眼,他的心忽然揪紧,薄唇也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