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疲劳驾驶。今天只能画一半,明天继续。"许小麦断然地拒绝了小扣子。于是小扣子依依不舍地放下彩铅。然后巴巴地等待明天的画画时间。 "明天我们画完树画什么?画妈妈怎么样?"小扣子对于画人极有兴趣,虽然画得不像样,然而在小扣子看来,画画的目的就是画人,树啊花呀,不值得老画,还不如拍照片。 "画你妈妈?我不行,我画人不行,画你妈妈更不行了。"许小麦断然拒绝,不能丢这个人。 "你画得这么好,怎么不会画妈妈了?" "难道你以为学过画的人,就能想画什么画什么?没有人可以想画什么画什么。"许小麦必须要给小扣子普及一下这些常识。 "妈妈说的,等我学好了,就想画什么画什么。"小扣子转向了寇彦儿。 寇彦儿赶紧低头在电脑上忙了起来,这话是她说的,但是也不能怪自己啊,寇彦儿自己可不会画画。 许小麦笑了,寇彦儿也有不懂装懂的时候。这就对了。 "没有问题,我可以跟你一起学画人,但是不画你妈妈,我们画别人,不能把你妈妈画丑了。别人嘛,画成土豆就土豆,画成冬瓜就冬瓜,才不怕。" 三个人嘻嘻哈哈的晚上过得很快,又到了睡觉时间。 "我跟小麦睡大chuáng。"小扣子理所当然地这么认为。 "不行。"寇彦儿用断然的口气拒绝道,"你睡自己的chuáng,小孩子不能老睡大人的chuáng。" 小扣子和许小麦都惊呆了。小扣子更多的是生气,而许小麦是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寇彦儿的口气不容置疑,而且毫不心虚。 "厉害了彦儿。"许小麦心里默默赞许,这不能不令人想入非非。 "小扣子,我先陪你睡,走走走,我们去你的chuáng。"许小麦将计就计又做足好人地把小扣子送到她的小chuáng上去。 把小扣子哄进梦乡一点不难。没过一会,许小麦就神采奕奕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客厅。 "对了,我上次歌没有唱好,这次重选了首歌表达我的心情哦。"许小麦迫不及待地把手机接上了音响。 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as long as stars are above you and longer if i can how long will i need you as long as the seasons need to follow their plan how long will i be with you as long as the sea is bound to wash upon the sand how long will i want you as long as you want me to and longer by far how long will i hold you as long as your father told you as long as you can how long will i give to you as long as i live through you however long you say how long will i love you as long as stars are above you and longer if i may 寇彦儿笑了笑,"这首还差不多。" 许小麦正撑在寇彦儿的椅背上,一听到这句话,立即顺势轻轻地从背后搂住寇彦儿。 寇彦儿不吭声,许小麦就不松开。 "你到底要搂多久?"寇彦儿最后不得不扭过头来,她有点担心小扣子忽然醒来。 "歌里不是说了嘛,想搂多久搂多久。"许小麦都被自己肉麻的语气给惊起浑身的汗毛。 寇彦儿站了起来,走向了卧室,头也不回地说,"我去洗澡。" 许小麦坐在桌边,没有立刻追进卧室,她在反省自己是表演过火了吗?想了半天,总觉得这是水到渠成的举动。于是大胆地起身跟进卧室。 推开卧室的门,许小麦惊呆了,寇彦儿正脱光了上衣,而睡衣还没有穿上。 寇彦儿并没有惊慌,抬头看了一眼许小麦。许小麦正进退两难地站在门口,一边喃喃地语无伦次地道歉,一边又迟迟不退出门去。 "你要么进来要么出去,把门关上先。"寇彦儿又一次表现得极为淡定。 许小麦本能地蹭进房间,关上了门。 寇彦儿笑了笑,"讲个笑话给你听。" 许小麦回不过神来,她当然回不过神来,她的视线粘在了寇彦儿的胸前。 寇彦儿就自己开讲了,"一个女人在家洗完澡luo体走出浴室,狗狗紧紧跟在女主人身后。女主人对狗狗说,不就是luo体嘛,你至于跟这么紧嘛。狗狗心里愤愤地想:不就是俩肉包子嘛,至于要挂那么高吗?" 第60章 第 60 章 60. "对于三年多没有吃过肉包子的人来说,这个笑话太冷了。"许小麦收回迷乱的眼神,侧身倒在了chuáng上。她需要从狗狗的角度观察一下肉包子。 然而肉包子已经被包裹好,寇彦儿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那可不是肉包子的错。" "是的,不是肉包子的错,是时间的错。"许小麦翻身昂起头来,"你要去哪里?" "洗澡。" "快去快回,不能再làng费时间了。"许小麦对着寇彦儿的后脑勺说。她觉得已经得到了寇彦儿足够的暗示。 寇彦儿走出去。洗澡,这个词就已经算是诱惑了,更不要说那个huáng段子。 许小麦不得不承认,她跟寇彦儿居然是如此的不熟悉。在几分钟前,她都完全想象不到寇彦儿会讲huáng段子,而且一本正经,自己都不笑。 不过通过一个人喜欢的huáng段子的类型,也可以看出各自不同的性心理。许小麦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一次测试,每人在一组笑话中选出3个最好笑的。结果发现每个人选出来的都不一样。就是那天,许小麦发现,人与人之间趣味的差异如此巨大,有些她觉得无论笑点多低也不可能发笑的笑话,竟然有人觉得是最好笑的。 寇彦儿的这个段子,有画面,有悬念,有反转,不粗俗,是许小麦极喜欢的类型。心有灵犀,也包含huáng段子的。 许小麦忍不住咽下口水,秀色可餐说的就是这个吗?她对着屋顶傻笑了起来。以后要如何面对肉包子呢?这个寇彦儿还让不让人好好吃早饭了? 许小麦在chuáng上翻滚了一下,心情好得不得了。寇彦儿要洗多久?怎么还不回来?许小麦急切地等待着肉包子回归。 当寇彦儿带着一股清新的湿润气息回到房间时,许小麦一个打挺从chuáng上蹦下来,光脚站在房间中央,伸开双臂。 寇彦儿并没有投怀送抱,只是静静地站着。 许小麦尴尬地看了看伸开的双臂,又看了看寇彦儿,笑了一下,往前迈了几步,贴在寇彦儿面前,轻声说道,"你这个小坏蛋,想急死我吗?"说着,直接就吻住了寇彦儿的唇。 两人的唇摩挲了一会儿,许小麦忽然离开了寇彦儿的唇,"温度低的唇确实很性感呢。" 寇彦儿笑了,"你还记着呢。" "怎么会忘?我不仅三年没有吃过肉包子,这些年,我的嘴唇除了酒,什么也没有享受过呢。"许小麦不失时机地表白一下。 "独自喝的酒,是苦的,算什么享受?"寇彦儿喃喃地说。她也独自喝下很多酒,所以她懂那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