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身的怒气无法排遣,她居然说,她只是自己泄、欲的工具。 滔天的怒火席卷全身,他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爱了一千五百年,最后换回她的一句:工具。 这个世界怎么有如此荒唐可笑的事! 她没有心吗?她的心被狗吃了吗? 养了她十年,十年后一见面就将她捧上心尖上宠着,她就是他的宝贝心肝,不是心肝宝贝。 心肝宝贝,说的是动物,动物的心肝才像宝贝。 而她,是他的宝贝心肝,宝贝得就像他的心和肝。 可是,即使这般真爱,也唤不回她的一句好,最后统统打翻掉,换回一句泄、欲的工具。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 “啊……不要……不要这样子……求求你了……浩……不要……呜呜……呜呜……” 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这般激烈的摩擦她哪里受得了。 “不许哭,留着你的眼泪湿润下面吧。” 不许在他面前哭,不许用眼泪催化他的戾气,统统不许。 他不要对她手下留情,他要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泄、欲工具,他以前对待她的温柔到底是不是泄、欲! 现在,他就像一头bào怒的野shòu,张开獠牙,狰狞的看着垂死挣扎的猎物,狠狠的发泄他的不满。 残bào、无情、冷血到极致。 这些他从来不会在安缨面前表现出来的另一面,今日,都要她领教个够。 “不要……不要这样子……浩……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里了?”他的语气依旧冰冷的可以冻结。 安缨好疼,他纯粹就是在发泄,下身的冲撞是她从未承受过的残bào。 可是,她回答不出来,她到底错哪里了。 她努力扮演好一个情妇的角色,听他的话,做个本分的情人,她到底哪里做错了,谁能告诉她,谁能救救她。 “说,错哪里了?”天君浩不依不饶。 她只剩下哭泣的眼泪:“我不知道,浩,你告诉我,我错哪里了,我改,我都改。” “自己想!”连错哪里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错了,糊弄他呢。 “呜呜,我不知道,我给你生孩子,我都听你的,呜呜……” “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我哪里做错了,说错了,你告诉我,我都改,我一定改……” “求求你了,停下来,好不好?浩,好不好?” 她那哭泣着求饶的声音,带着致命的杀伤力,她的声音,能够将天君浩整块寒冰的身体融化。 她是真的在颤抖,这样的浩,好恐怖,让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她好像逃。 【她看到天君浩满头都是鲜血】 她是真的在颤抖,这样的浩,好恐怖,让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被这样对待才叫泄、欲的工具,你记请清楚了,牢牢的记在心里,我以前对待你的,到底是不是泄、欲。” “给我生孩子,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我要不要给你种上的问题,懂么?” “以后,再敢在我面前拿出避孕套,就是今天的下惨。” “我不让你避孕,你若是敢偷偷的采取避孕措施,你就试试瞧,看看我能任由你胡作非为到什么地步!” 他说着自嘲的笑笑:“我也很想知道,你能将我惹恼到什么地步,你若是想知道,不妨试试看。”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心里的bào怒刚刚有一丝缓解,下身的动作刚要轻缓下来。 不料,安缨却在此时,慌乱的抓起chuáng头柜上的台灯,往后一砸,不偏不斜,正好砸到他的头,鲜血,当场就流了下来。 她是真的害怕的乱了方寸,只想着阻止天君浩残bào的对待。 眼睛正好瞄到桌子上的台灯,几乎是本能的,拿起朝天君浩砸去。 她想逃,只想逃。 趁着天君浩暗哑的叫一声,防备最脆弱的时候,安缨挣扎的跑下chuáng,luǒ身赤脚的向门口跑去。 “回来!”天君浩捂着头,另一只手拉住安缨。 “啊啊,放开我,放开我。”她看到天君浩满头都是鲜血,又害怕又无措,恐惧,紧紧的笼罩着她。 天君浩对自己额头上的伤不管不顾,双手从身后紧紧的环抱住她,两个人,一起跌坐在地毯上。 安缨还拼命挣扎,天君浩此刻觉得脑袋嗡嗡的,只能拼命压着她。 良久,安缨的理智才抽回来,发现脸上有湿热的液体在流,从她的额头滑落下来。 此刻,她才猛然发现,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浩!”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安缨努力反转过身,看着他破相的额头,又紧张又哭泣道: 【我以后不惹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