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诡事

男朋友陈思思是建筑施工员,他把我弄去工地开电梯,因为工地条件限制,我们没有独处的空间,快半个月了,天天能见面,可那事居然一次都没有做过……丁磊憋不住了,结果……

第074章羞耻举动
    第074章羞耻举动

    阿婆又将剩余蛋壳拨弄一遍,确认没有其她东西后,把蛇形白玉拿起来放在手里。

    蛇形白玉连着大团的粘液,就跟蛋清似的,阿婆拿起白玉,下面还连着粘丝,她就用另一只手将其砍断。

    她走到浅河边蹲下,用勾起的手舀水,轻轻的冲洗白玉。冲了十多次,才完全冲掉上面的粘液。

    我走过去看那白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发现雕刻的竟然栩栩如生。圆形的蛇头,初生的小鳞,全部活灵活现。

    但是我搞不懂它的形状,咬尾的“8”字型,有什么寓意呢。

    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印度的瑜伽比赛,最后一关的地上有块浮雕,就是咬尾蛇,要求猜出蛇咬尾的意义。

    最后那个主角扯到了宇宙,什么宇宙洪荒,万物是相连续的。

    我觉得那就是胡扯,蛇能懂得宇宙洪荒?

    阿婆把白玉给我。

    我放在手里细瞅。白玉经过河水的冲洗,入手有点冰凉。

    对于蛇形白玉的来源,我做了两种假设,一种是本源,一种是外源。

    这蛋肯定跟大蛇脱不了干系。本源的话,就是蛇蛋是蛇生出来的,但为什么生出白玉,这个问题待定。

    另一种是外源。

    白玉来源于其她因素,比如人类,自然的影响。白玉是被人放进蛇蛋的,但这种说法也问题颇多,比如怎么放的,我从没听过能把打碎的蛋壳复原。

    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我只好又把白玉递给阿婆。

    哧的一声。

    阿婆把磨破的裤子往下撕开,扯出一块布,小心的将白玉包好,放在随身的口袋里。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听到旁边的流水声越来越小。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们终于走了出来。

    再一次见到月亮,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周围是一大片树林,非常深,也非常茂密。我用手电筒去照,发现照不见头。

    看周围非常安静,也没有危险,我提议:“在这歇一晚吧”。

    这一天累的实在够呛,从绵竹峡开始,到神农顶,再到与驴头狼搏斗,掉下悬崖,稀里糊涂的进了山洞,被野人抓住,逃进水洞,走的路程抵我平常一月的了。

    忽然想起掉进悬棺的场景,不觉冷汗岑岑。

    我看了一眼阿婆,猜想她肯定不知道悬棺的事,于是把经历讲了一遍。

    莲花山的悬棺算是一个景点,但那只是一部分而已。

    阿婆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低着头,仿佛在沉思。

    过了半晌,她说道:“你在悬棺里发现了黄鼠狼状玉石,有没有带出来?”

    我在口袋里翻了翻,拿出来给她。

    她拿着玉石反复看了好几遍,又问道:“那竹简呢,有没有看过?”

    她这一说倒把我提醒了,那可是有文字记载的东西啊。可惜我当时只顾逃命,完全忽略了这点。阿婆让我给她照着,她拿出蛇形玉石,另一手拿着黄鼠狼状玉石,放在一起反复的比较。

    我举着手电筒,看了一会儿那两块玉石,觉得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放弃了,转想别的事情。我们这一行是来找野人的,却意外的发现这么多事情。

    曾有专家估计,野人如果存在,必须存在一定的数量,否则近亲繁殖,这个物种就会逐渐消亡。

    我回忆我见到的野人数量。

    从我被抓住撇进祭坛时,就看到了七八个身强体壮的野人。

    那应该是她们的超度死者的台子,野人们抬着棺材进洞,却意外的发现了我。

    野人的数量大概有五六十,我据后来的观察推测。

    当我与阿婆逃进水洞时,一个女野人出现了。她的地位很高,应该是酋长一类的人物。

    她们为什么怕水洞,后来我找到了答案。开始我以为是涨潮,毕竟这种神奇的潮水很容易被误解成超自然现象,当做神灵的存在。

    直到我见到鬼神像。

    我知道这才是她们敬畏的原因,她们肯定进去过,并见到了鬼神像。

    水洞门口立着的图腾不仅仅为了看水位,更大的可能是镇住鬼神。

    偌大的一尊鬼神像,我只能看清她的头。但又是谁掏空了山体,造了她呢。为了什么呢?还有阿婆的反常。人只有受到巨大的惊吓才会掉魂儿,她到底在下面看到了什么?

    那遍布鬼神像腰的见手青,数量那样庞大,怎么能在雕像上生存?我百思不得其解。

    阿婆忽然抬头看我,我一看,呵呵的尴尬一笑,光顾着想事,光都照偏了。

    阿婆又看了一会儿,看不出大概,也就放弃了。我们决定歇息一晚,但怕那条大蛇出来,我在洞口堆了不少石头。这当然挡不住它,只是为了有个预警。

    我躺在硬邦邦的地上,阿婆拿出吊床,铺在我俩身上,就这样简单的睡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背部酸疼,站起来扭了一下小蛮腰,只听到骨头嘎巴嘎巴响。

    我赶紧揉了揉腰,这才舒服了点,看来得替自己按摩按摩了,我的手在自己身体各酸痛的部位揉了起来,揉到胸口的时候,我不自觉的停步不前了,不知咋的想起了丁磊,我突然好想他了。

    我把自己的手幻想成丁磊厚大的手掌,我想象着是丁磊在爱抚我,他就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腰肢,亲吻着我的唇,忍不住惬意的哼了起来……

    “咳……”一声轻咳把我给愣住了,我顿时面红耳赤。

    我朝身边一看,发现阿婆已经醒了,但她坐在那里发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现,但我还是怪不好意思的,她一定发觉了我刚才羞耻的举动,只是没有点破,毕竟都是女人,谁都会有这种生理需求,彼此留点面子,免得尴尬。

    我镇定下来,晃了几圈,腰部酸痛轻了,心情好不少,就寻思跟她开个玩笑:“大早上就发呆,想哪个小帅哥呢?”

    她没理我,依旧那么坐着。我也没跟她计较,走过去想看看她干什么,可一过去,人就愣住了。阿婆的左胳膊上起了一层白鳞,若隐若现,跟蛇鳞一模一样!

    我急忙跑到她前面蹲下,看的那鳞片更清楚。我抓着她胳膊,大喊:“怎么会这样”。

    阿婆只是盯着胳膊上的鳞片沉默不语。我着急了,抓着她肩膀又问:“你干什么了,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误食了什么东西。但仔细一想又不对,她包里有吃的,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阿婆苦笑,一句话没说。

    她站起来,收起吊床,朝我说道:“走吧”。一时间我无话可说,她自己都不在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往外走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六点钟了。繁茂的树林沐浴在初生太阳的光芒下,树梢间偶尔落下白色光斑。

    我把手电筒还给阿婆。趁她打开包的时候,我又偷偷瞟了她胳膊上的白鳞一眼。

    有点瘆人。

    等她察觉时,我假装看向别处,观察树林。

    山林间不时有鸟雀声啼,我感觉心情不错。路是下坡,按这个速度,我们中午就能到达山底。

    一路无言,阿婆一直沉默,我也找不到话题。我们顺着洞里延伸出的河流往下,但那河流逐渐变细,后来变成小溪,最后直接消失在林间。下山的路非常顺畅。

    想到不久就要回家见到丁磊了,我就觉得开心,在林间行走非常无聊,我就拿出那块龟状玉石研究。可只是动了个念头,就发觉前面起雾了。

    我收回插进口袋的手,感觉事情有点诡异。阿婆也停了下来,在前方扇形的区域内扫视一圈。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浓。

    正常的雾是在清晨,经不住阳光的照射。可眼前这雾,顶着阳光就升起来了。

    “怪雾”,我有点咋舌,提议道:“要不换个方向走吧”。

    阿婆沉稳干练,能时刻保持冷静,我习惯征求她的意见。

    她说的十分果断:“从右边走”。我们迅速往右边撤去,但行走不久,就发现雾越来越大,我们已经躲不开了。

    “这奇怪的雾”,我与阿婆对视一眼,没办法,继续走吧。

    可后来出了状况。

    雾越来越大,三米外的东西都开始看不清了。我与阿婆紧紧并排在一起。

    我们迷失了方向,等阿婆取出指南针,我惊奇的发现指针偏转的跟疯了似的。

    我以为指南针坏了,拿到手里使劲晃了晃,刚晃完还没来得及看,就听阿婆大喊:“快闪开”。

    我一抬头,正好与一个穿盔甲的士兵照面,刚看清那张沾着鲜血的脸,刀就挥了过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只能本能的偏头躲开。

    铁刀向我劈来,从身体贯穿过去。

    刹那间,我的瞳孔几乎放到最大,剧痛在我脑中生成,我觉得我要死了。

    可过了片刻,我碰到“伤口”,才知道疼痛是假的。

    士兵从我身体穿过,出现在我后头。一时间恐惧占据心头,也顾不得疑惑,拼命的向旁边躲开。

    士兵举着刀继续向前,逐渐消失在雾里。

    受到极大的惊吓,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呆立,直到一摸额头,才知道冷汗涔涔。

    阿婆快步走过来,关切的问我有没有事。我如实告知,她也愣了。

    远处出现一个士兵,他穿的不是盔甲,而是那种类似于现代女人的漏肚脐装。

    他腿受了伤,躺在地上,鲜血从伤口冒出,顺腿淌下。那感觉及其真切,我几乎能听到他的哀嚎。

    忽然我听到一声马嘶,接着就见到一位骑白马的将军,将军飞马而至,一枪刺穿了士兵的胸膛。

    场面血腥,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这好像是古战场。”阿婆说道。

    我也反应过来,真的很像古战场重现。

    远处传来鼓声,咚,咚,咚,声音沉闷,好像是进军的声音。

    果不其然,不远处迷雾中涌现出大量穿盔甲的士兵。他们向前冲锋,与周围出现的敌方士兵砍杀。

    即便知道这是假象,我俩还是选择躲在一边。

    这情景太恐怖了,诡异的大雾,诡异的士兵。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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