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拿上钥匙出去,等电梯实在太慢,索性只有一层楼于是拐去一旁直接爬了楼梯。 按了半天陈立侬家的门铃都没人应答,气急败坏的我直接敲他家的门,恨不得借我个胆直接给砸了。 终于的终于,门开了,可是三观不正啊,陈立侬这家伙只披了个浴巾,袒露着健硕的上半身,抬高一手正慵懒地擦拭头发,却莫名帅得惨不忍睹。 背后电梯门突然开,我一把把正要开口说话的陈立侬推了进去,然后确保关好门之后松了一口气,这孤男寡女,夜深人静的时候,岂不让旁观者看了想入非非? “你来gān什么?” “我…我…”看来先想入非非的人是我,居然一时忘了到底是来gān什么的?心虚的对着门不停地用手挠,我是来gān什么的,到底是来gān什么的呢? 好在这只小白兔通人性,不知从来跳出来来到我的脚边,一双水汪汪地眼睛直视着我。 “我…我当然是来看它的,我说过的我会时不时过来检查一下,看它过得好不好。” 蹲下身将它抱起来,却惊讶的发现怎么这两天它居然还长胖了变重了? “陈立侬你家进贼了吗?”分明上次来的时候,还挺gān净整洁的,怎么现在仔细一看像是山贼进村被打劫了一番的场面呢? 陈立侬冷哼了一声“你不就是土匪头子吗?” “陈立侬你什么意思?” 陈立侬用手指了指我怀里份外乖巧安静的兔子“土匪就是它,你不是它妈嘛,所以说你是土匪头子错了吗?” “你还是它爸呢,所以你也是土匪头子。” “得,你不是说过它可以跟我姓嘛,那我是不是也有取名的权利?” “可…可以啊。” “从今往后,他就叫陈土匪。” 陈立侬不在家的这两天,陈土匪实在太饿了,于是穷尽所能,将他家里外上下能翻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陈立侬回家打开门一看,还真以为是家里进贼了,想报警打电话,结果正好看到这个所谓的贼又再作案的画面,虽不敢相信,但事实就是那样,这一切都是陈土匪gān的。 袁湘琴暗自仔细思索了一下,既然和他姓,自然冠名再难听,也算是rǔ了他陈家的名讳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叫陈土匪就叫陈土匪好了“可以,我赞同。” 我俩都赞同,怀里的陈土匪可有意见了,它立马从我身上跳了下来,一只兔子哀默的慢慢跳到角落里黯然神伤。 “既然它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陈立侬一用力将我拽了回来“你和我说说你和赵惟依是怎么认识的。” 盯着他健硕的胸膛不知为何会莫名留口水,于是眼不见为净闭上了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别忘了,关于她的那件事你有求于我而我正在办,所以我有必要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必须先把衣服穿上。” “那你自己找个地方坐一下,我一会儿过来,袁湘琴我警告你不准给我逃,否则我今晚就做一道水煮陈土匪。” “你敢?” “你可以试试。” 为了陈土匪这条兔命,我只好放弃了原本心里打的小九九,乖乖认命挑了个能坐的地方静候。 陈立侬嘴角一上扬,他发现治服袁湘琴的办法又多了一招,且罢,就当将功补过,即使陈土匪将他家扰的天翻地覆,但他打算看在它未来会记功的份上且原谅它这一回。 ☆、唯一的赵惟依 大一开学的那天,由于我违背老母的意愿填了一所离家特别远的学校,所以作为打击报复,她不允许开学的那天家里有任何一个人送我去学校。 用她的话说“既然她翅膀硬了,可以啊,往后的路都自己去单飞吧。” 于是我一个人坐火车,又提着大包小包办理签到手续然后茫然地提着行李去寻宿舍楼在哪? 东西太多,总走一步掉一个,一步三回头就是说的当时的我。 可当时全校那么多师生,人海中愿意帮我的只有赵惟依。 “同学,我帮你吧。” “谢谢。” 赵惟依给我最初的印象就像个从天而降的仙女,漂亮、善良。 “同学你哪个宿舍的?” “6号楼124。” “这么巧,我也是,星姨她是我同寝室的舍友…” “你好阿姨,我叫袁湘琴,《恶作剧之吻》里的那个袁湘琴,但是,我不是她,不…应该是她不是我演的,呵呵...” “很高兴认识你呀,往后,我们家的赵惟依就要多多拜托你们照顾了。” 那是我第一次见星姨,也是最后一次,因为知道星姨有多么慈祥和蔼,对赵惟依有多好,所以,才更加的知道那场大火对赵惟依的打击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