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教授大人好高冷(陆淮 梁笙)

教授大人好高冷(陆淮梁笙)被男神撩是一种什么体验?都说相亲奇葩多,可她相亲偏偏遇到个完美男神,开口就让她做陆太太。明明是个清冷禁欲的外科教授,却撩得她面红耳赤,淡定撒下一波又一波狗粮,她让他低调,他却说,“宠自己老婆,哪里不对吗?”与他羁绊越深,越...

作家 伶七 分類 现代言情 | 86萬字 | 315章
第 65 章
    话。

    陆淮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干净的玻璃上倒出他颀长的身影,深沉的眸里尽是这片城市的繁华夜景,美不胜收,欣欣向荣。

    他敏感的捕捉到女人异样的情绪,瞳孔变得有些黯然,“怎么?心情不好?”

    女人倒在柔软的几乎可以把她弹起来的沙发上,扫了一眼空寂无人的客厅,莫名其妙的丢了一句,“你为什么要买这么大的房子?”

    这个问题有些出人意料,男人怔了几秒,但很快就明白了她会这么问的原因,眉梢眼角染上些许清浅笑意,“是嫌太冷清了吗?”

    “而且还叫人渗得慌。”

    梁笙先前租的房子又小又旧,但起码住的安心舒适。

    如今自己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不仅不适应,有时候还会分外放大自己的孤独感。

    其实她也不太确定,之所以会觉得孤独,也可能是跟现在的某些环境因素有关。

    陆淮似乎是洞悉了她所谓“渗得慌”的原因,默了几秒,一笑置之,“我明天就回去。”

    为什么三个字差点夺口而出。

    女人懊恼的咬着下唇,人家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想回来就回来,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会不会觉得尴尬。

    脑子里有些混乱,梁笙闷闷的嗯了一声。

    听着她有些别扭的声音,男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侃侃而谈,“怎么,你似乎不大希望我回去。”

    女人愣了一下,脸上一臊,“有吗?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没这么说,可你的声音……”陆淮的眉目间酝酿着丝丝缱绻,尔后故意拉长音调,一字一句的说,“你的声音听起来,像古装剧里被打入冷宫的怨妇。”

    被打入冷宫的怨妇……

    像个鬼啊!她不过就是随口抱怨了一下而已。

    男人似没察觉出她的窘迫,继续逗着,“难道不是吗?”

    “e……”

    陆淮凉凉的笑了,嗓音里溢着可怜,“我还以为你是见我睡了那么多天的办公室,开始有了一个为人妻的操守,懂得心疼我了。”

    梁笙:“……”

    怎么搞的这男人会去睡办公室全是她害的?

    不过,她突然想到一点,陆淮是不是不想让她觉得尴尬,所以才选择留宿在医院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太不厚道了。

    女人小小的斟酌了一下,有些难为情的说,“其实,你没必要一直迁就我的,这个家那么大,不睡主卧睡客房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闻言,低哑的笑声一点点的灌入梁笙的耳廓,“嫁给我都是委屈你了,再让你睡客房,你岂不是要埋怨我一辈子了?”

    一辈子。

    这三个字让女人的心跳猛地漏去一拍。

    她想到秦世口中的陆淮,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沉默半晌,喃喃自语,“就算要埋怨,也只会埋怨个两年而已。”

    也不知道陆淮有没有听见她的话,墨褐色瞳仁深处是一片风平浪静。

    电话里没有对话的声音,只留两个人绞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窗外夜色渐暗,与室内明晃晃的水晶灯融到一起。

    “陆淮。”她突然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我在。”

    男人低沉沉的嗓音,充斥着磁性,谈诉着恋人之间的缠绵悱恻。

    梁笙有一瞬的错觉,以为他就在自己身旁,贴着她的耳廓,撩拨她的心弦。

    女人捏着自己的衣角,卷来卷去,最后才轻声问了句,“你以后会不会伤害我?”

    在这个世界上,能让她完全交付真心的人并不多,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经历过秦世的变故后,她更加不愿意对谁敞开心扉。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头一次让她那么迫切的想对一个人交付信任。  梁笙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就好像是今晚,在听见秦世说陆淮的不是,她下意识的想要去袒护。

    正文 第71章 我不会卑鄙到伺机占你便宜的

    明明自己也掂量的清他说的是真是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那个人就是讨厌不起来。

    爱吗?

    不是,可能是因为她每次身陷囹圄,替他扫清障碍的人是他,替她挡风避雨的也是他。

    所以潜移默化中,她对他产生了依赖,对他的感情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排斥。

    她可以不介意他都隐瞒了什么,前提是,他的所作所为不会伤害到她,不会伤害到她的家人。

    人都是有一定承受范围的,她也是,经历过几次背叛,不代表她的身心已经强大到能够面对背叛还平心静气,毫无波澜。

    她是人,不是毫无感情的机器,面上可以云淡风轻,可内心的千百个伤口会成为她永远都抹不去的一道道疤痕,疮口。

    男人听到女人的话,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走到棕咖色的书柜面前,看了眼放在上面琳琅满目的书籍,黝黑发亮的眸子落在上面,快速的扫过一排又一排。

    很快,在第三排的最末尾,他抽出了一本比较旧的书籍。

    然后走到书桌后边坐下,修长的五指翻开第一页。

    映入眼帘的是一行清秀工整的字迹,高三(2)班,梁笙。

    因为留存的时间太长,书上的墨迹有些褪色,但多少还是能看清上面的字迹轮廓的。

    他翻开第二页,看着发黄的页面,用指腹摩挲着写了字的表面,眉眼温和,“阿笙。”

    梁笙浮游在外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拉了回来。

    她还没出声,就已经听见陆淮抑扬顿挫的声音,隔着电话,不疾不徐的闯入她的耳畔

    翠裙红烛坐调笙,一曲娇歌万种情。

    二十四桥春水绿,兰桡随处傍花形。

    男人念到最后,微微停顿了一下,笑说,“阿笙,你的裙字写错了。”

    女人如遭雷击,心跳骤然加速,封存的记忆犹如凶猛的洪水海啸席卷而至,连说话的声线都带着颤抖,“怎么会……那本书怎么会在你那里?”

    陆淮暗了暗眸子,轻轻喟叹,“我知道你有很多事弄不明白也搞不懂,但是现在,我只想让你明白一件事,这个世界上谁都可能伤害你,但里面绝对不会有我。”

    他说话的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却让梁笙心跳如雷捣,“绝对”两个字,像是裹藏了男人的承诺,让她莫名觉得心安。

    只是让她奇怪的是,那遗失的课本为什么会在男人那里?

    其实早在陆淮说她裙字写错了的时候,她就隐隐猜到他在看什么了。

    高中的时候,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在课本的空白处乐此不疲的写下曾的这首诗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裙和群她总是傻傻分不清,几乎每一次落笔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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