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赛儿也被张大贺问懵了。确切的说,应该是被江之大贺严肃又正经的样子吓懵了。 作者有话要说:赛儿,告诉你一件非常可怕的事,你现在表白的人,大名江之河,是江眠的爸爸,你的校长……没错,就是你最为尊敬的校长男神…… 虽然你并不会知道真相。 好了,互换期间该写的内容基本都写完了。 别担心换回去就完结……还有一段后续的…… 100个红包,下章见。 第40章 我是你最好朋友的爸爸, 我还是你的校——长!!! 自然,江之河不会这样告诉王赛儿,吸了吸气, 江之河以老男人的口吻寓意深长地冒出一句话:“我是一枚正在努力奋斗未来高三的学生。” 王赛儿:…… 江之河觉得力度不够, 附加一句,反问王赛儿:“学习紧张,青chūn可贵,难道你只想着早恋不成?” “班长……”王赛儿顿时羞愧到不行。 “好了好了,这事我不会跟别人说,你不要有什么压力。我觉得你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识人不清,回去写一张卷子冷静一下,明天继续好好上学。” “哦。”十分不情愿的一个“哦”。 回去的路上, 王赛儿反复琢磨“鬼迷心窍,识人不清”这八个字,觉得到底是自己撞了邪, 还是张大贺撞了邪? 迷迷糊糊,王赛儿满脑子都是张大贺义正言辞的推脱之词, 可是她就喜欢张大贺这正经到不要不要的范儿, 跟一般rǔ臭未gān的臭小子不一样。 呜呜, 王赛儿又觉得自己悲催, 她明明失恋了,张大贺却还要她做卷子,还有比这更nüè心的事情吗? …… 咳咳!亭子前方, 江之河咳嗽两声,顶着一张桀骜的少年脸面朝前妻安莉,尴尬到搓了搓手,狭长的眼睛闪烁不停,然后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问道:“刚刚赛儿那丫头胡言乱语你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 “唉,那孩子心太花了。”江之河甩锅道。 安莉只是轻轻一扯嘴角:“我觉得你的心更花。” 唉,这个安莉……江之河用张大贺的嘴,自然而然地,扯出一句宠溺的话:“你这是什么话儿,不要乱说。” 莫名的,安莉一阵肉麻,面部表情维持着为人阿姨的那种打量神色,视线悠悠地在江之大贺面上转了一圈,再次说:“不过没事,你现在不一样了。有小姑娘喜欢你也很正常。毕竟你现在这样子,也可以算得上几两的小鲜肉了。” “……安莉,你这是哪儿的话!”宠溺变成了无奈,江之河撇撇嘴,下意识瞪了眼前妻。 “呵。”安莉不再说什么,一声奚落。 “呵呵……”江之河也说不出什么,配合地笑啊笑。 “瞧,还得意上了。”又是一声奚落。 “……”江之河绷住嘴角,不再配合。 这世上还有当着前妻的面被小姑娘表白更操蛋的事吗?江之河觉得今晚自己算是颜面尽失了,结果回去的路上又被安莉损了一顿。 说什么总算明白了为什么这事不告诉眠儿,怕是眠儿知道自己爸爸不仅学习学不过自己,还勾上了自己的好朋友。 安莉越说越没界限了,江之河也越听越没脸皮,两人像是回到了还是小夫妻的时候,拌嘴也能拌出别样滋味来,不过那时候安莉也没现在这般生动泼辣。 只有着小女人的温柔。 现在的安莉,可能是做了律师的关系,身上已经有了大女人的劲儿,对他更是不假以颜色。 “安莉,如果我们没离婚,你说一切是不是都会挺好的。”电梯里,江之河说出了心里盘旋着的一个想法。 “肯定不会。”安莉十分确定地告诉他,转了下头,提醒他说,“江之河,你忘了离婚之前我们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吗?” “有吗?” “冷战也算。” 安莉走出了电梯,江之河立在电梯里眨了眨眼,电梯门合上的时候,他揉了揉没有皱纹的脸,许久之后,轻轻地叹气出声。 很多时候,换了角色才能深刻体会两人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就好比教育上都说父母要成为孩子的朋友,然而等他变成女儿的同学,他才发现成为自己孩子朋友这事也不容易。 别说,他之前还端着校长的架子。 用安莉的话来说,你现在读书读不过女儿,考试考不过女儿,连特长兴趣都没有女儿多,居然有脸跟女儿一块玩? 嗯,他没脸。 七楼,吴女士跟儿子吵了起来,对,就是贺哈哈跟自己的妈吵起来了。一个苦口婆心解释,一个嘛嘛嘛嘛,从场面和对话来看,这一人一狗,母子两人的确像是在吵架。 “我不就是要把崽崽送人嘛,你居然还咬我!你这条没良心的狗!亏我们全家对你那么好!” “嗷呜——嘛嘛嘛嘛!”张大贺张着狗嘴,毫不客气地回应自己的妈妈。不准送,反正说什么都不能送! “你这狗,真是越来越嚣张了!简直是一条坏坏的狗,坏坏的狗!”吴女士已经气到不行,“不要仗着自己聪明,就认不清谁才是主人。” 张大贺哪管这个,继续嘛嘛嘛嘛地吼回去。 虽说他对这两只崽崽也没什么特别感情,但是它们也是他辛辛苦苦生下的,其中一只他还打算送给江眠,怎么能随便送给人。 “你,你这条狗……你再吼,我把你炖了。”吴女士指着哈哈,威胁出声。这辈子,她也没想到自己还能跟一条狗吵起来。 张大贺根本不信她妈的话,何况江之河也上来了,又是嘛嘛嘛嘛朝自己妈妈吠叫。 吴女士:“……好,我现在就炖了你!” 呸呸呸!这话可不能乱说。江之河赶紧进屋,阻止了这场母子大战。随后,他从吴女士的话里了解了事情经过,原来吴女士觉得家里狗太多,影响儿子的学习,刚好有两姐妹想要;觉得哈哈那么聪明,生得狗狗也聪明,就跟吴女士各讨要一只。 吴女士同意了,晚上给崽崽收拾一番,打算明天就送人。 结果,她手机还没有挂上,哈哈就跳起来推她,二话不说,叼着两只崽崽回了大贺的房间,关上了门。 显然,不愿意送走自己的崽崽。 “大贺,你说送不送?”吴女士问儿子。 江之大贺瞅了眼贺哈哈,再次看向吴女士,打了个比方说:“妈,如果我还没满月,有人跟你要我,你会把我送走吗?” 吴女士眉头一皱:“……你这孩子,这事能一样嘛?” “当然一样,如果你要送走棉花糖和小贺贺,你也把我打包一块送走。”江之大贺拿出了坚决的态度。 吴女士意外笑了,想起儿子最近天天跑楼下江家,打趣说:“送哪儿,把你送给安律师当儿子,还是直接上人家做倒插门?” 江之大贺:……这些妇女,怎么一个个的,讲话都那么直接! 因为江之河以离家出走相bī,吴女士最终没有送走棉花糖和小贺贺,幸好哈哈只生了两只,不然整个家都变成大型狗窝现场了。 卧室里,张大贺趴在江眠送他的狗狗毛毯上,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同样,因为大贺这两天越来越沉默,连吃烤肠都不摇尾巴了,江之河也有些担心。 夜里睡到一半,江之河感觉有什么东西骑在自己身上,惊恐地睁开眼,结果直对着一张狗脸,吓得他眼珠子瞪出来,双手本能地捂着胸膛,喘着气儿,口不择言说:“大贺,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吓死你咋地啊!张大贺越想越睡不着,虽然前阵子他觉得当狗也挺有意思,可是哪有做人快乐,外加他还有了心上人,想到江眠就要被景照煜那厮追走了,更是恼怒自己变成了一条狗。 正所谓狗急也会跳墙,他睡不着,他也不能让江之河呼呼大睡。大半夜的,居然还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