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宫之殿前舞

一朝穿越,她成了敌国公主,两国和亲,她却化身杀手皇后,为皇帝挡刺客,中血蛊,杀身成仁,换来的竟是皇帝老公避之不见……哼!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皇帝老公,你别跑!

第47章:冷战,娘娘不在
    第47章:冷战,娘娘不在

    “别粉饰了,谁不知道你丫头心里是向着皇上的,我都白疼你了。”湛蓝嗔怒戳了下冬儿的额头,把她逗得破涕为笑。

    湛蓝尴尬地看向夙焰,“我本来想让你陪我选桌椅的,不过,你上街也不方便,我看……还是算了。”

    他略一迟疑,牵过她的手,握在掌心,“我让骆叔留下来陪你。”

    湛蓝笑着摇头,“我只是贪心作祟,想和你一起走走,一起买东西,一起吃顿饭。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前世,最简单最寻常的情景,再无法重演,如今一切都成了奢望,“现在,我的愿望能说给你听就已经足够。”

    她的话烫了他的心,一股暖流淌出来,直淌到掌心,化为细细的热汗,烫着掌心里娇软的柔夷,一时间,他与她,相对无言。

    湛蓝主动迈开步子,拉着他走向马车,眼眶一直在发烫,却终于还是忍住泪,当惊艳的俏颜转向他时,已经有灿烂的笑容,“去忙你的正事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湛蓝……”夙焰握住她的手,仍是没有松开,“其实,你可以随我回月魔地宫,我们就能像以前一样,可以天天见面。”

    “我现在很忙,过一段时间,我会去的。”湛蓝婉拒之后,率先松开他的手,“对了,南方的灾民怎么样了?你好一阵没有出现,一定是去过那边吧?”

    “是,我去过,暴乱已经平息,瘟疫也已经医好,屋舍也已经建好,灾民已经入住新的屋舍迎新年,堤坝还在修筑,工匠们在考虑可以永防水患的法子。”

    湛蓝知道,在古代,并没有可以永久防水患的法子,也没有彻底防旱的法子。

    “夙焰,我曾经想,若是两国真有心合盟,我皇兄应该放下干戈,拿我这个他最爱的皇妹,换取宜周的水,宜周可以得康辽的牛羊战马,两国礼尚往来,方能长治久安。你说,是吗?”

    夙焰没有驳斥她的天真,面具上锐利的鹰眸忽然一暗,“这样的理想,永远不会有,除非,康辽把完颜袭的人头奉上。”

    湛蓝脸上的血色褪去,疏冷地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我以为,你和赫连恒是不一样的人。”

    夙焰因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痛,心口一缩,他想伸手拉住她,却反而把手紧握成拳。

    “让你失望了,其实,我和他……是一样的人。”

    湛蓝清苦一笑,“把一己私仇,建立在生灵涂炭之上,也需要莫大的勇气,我钦佩你和赫连恒。”自知自己说的太多,她又歉然一笑,“我失态了,你慢走!”

    “湛蓝?”他清楚地知道,她为等他来题字,把那个牌子挂在楼阁上已有多日。他不想这样伤害她,但他更不想骗她。“那一日,迟早会来临。湛蓝,你最好尽快做一个决定!”

    决定?让她选康辽,还是选宜周?还是让她在他与完颜袭之间做一个选择?不,她哪一方也不选。

    湛蓝绝然转身,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她的脸上,却已经挂满泪花……

    冬儿红着眼睛小跑着迎过来,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地落,她扶着湛蓝的手肘,嗫嚅着说道,“娘娘,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她看出来了,这个面具男,才是娘娘真心爱着的男子,“娘娘……”

    湛蓝没有再回头,搭着她的手臂,越是加快脚步,“进去,关门!”

    “是。”冬儿忙收拾了门前的小木桶,跟着湛蓝进入楼阁,牢牢关上崭新的雕花木门。

    两个擦地的小丫头都好奇地扒在门板镂空的花纹往外张望,冬儿也忍不住看出去,那辆马车久久没有离开,而马车外的那个俊伟的月白身影,也朝这边望了很久,直到车辕上的骆叔提醒,他才上了马车。

    湛蓝走上楼梯,对着那三个娇小的背影无奈摇了摇头,“冬儿,还在那边看什么?去准备八间客房,过几日,会有人住进来。”

    冬儿忙转过身来,“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另外两个小丫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巴巴地望着仙女似地湛蓝,等着她吩咐。

    湛蓝扶着栏杆俯视着她们,倒是并非不想留下她们,只是不能留。“你们伤已经痊愈,牡丹已经给你们收拾好行囊,用过午膳,本宫派人送你们回家。”

    两个小丫头齐齐跪在地上,仰头望着她,欲言又止。

    湛蓝转开头,强硬地不再看她们,她径直走向书房,头也不回地说道,“跟着本宫,你们迟早会死于非命,离开也是为你们好。”

    书房桌案上,摆放着几本厚厚的医书,都是她两个月前搜罗来的,大都是关于毒蛊毒虫的医治。

    她在现代虽然没有学过医,却有聪慧的大脑,经过两个月的恶补,她足以能外出行诊,医治一些一般的毒虫之病,不在话下。

    她静了静心,在案前坐下来,打开已经写得厚厚的手札,在纸上写下药材名称。

    今晚,赫连恒应该会来,对于那个男人素来温雅却又不容她做任何危险事情的“好”脾性,她照例还是先斩后奏更好。

    出城的华车上,骆叔挥了下马鞭,忍不住对身后的车帘开口,“主子,为何您不对皇后娘娘解释呢?和敏妃祈福的那个人是……”

    车帘内,沉厚的男子声音明显不悦,“骆叔!”

    骆叔只得停住话音,“是老奴多嘴了,不过,主子昼夜兼程从南方赶回来,不就是想见皇后娘娘开开心心的吗?这倒好,总算见上了,不过几句话又闹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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