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王爷现在可以走了吗?如果还有其它问题明天请早,现在我要歇息了。” 萧暮雨从季双行的床上站了起来,走到距季双行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上身前倾将头凑在季双行跟前,微笑着说:“我相信你。” 季双行没有回应他,萧暮雨保持原定姿势不动接着说:“现在我可以回答你刚刚问我的问题了。” 季双行一脸的不明所以,他刚刚有问过萧暮雨什么问题吗? “我问你有没有和褚明玉上床的意义,当然是因为你这副皮相实在是让我非常的满意,我看中的人怎么能先让别人给污了。” 听到萧暮雨的话季双行立马转身向门的方向去,没想到以前他那些认为并不切实际的猜想居然是真的,而且他在萧暮雨的语意中察觉到了威胁。 只可惜他才走了两步,萧暮雨两个空翻就挡住了他的去路,眼下的情况实在是很不乐观,季双行的额头渗出了冷汗,强自镇定的说了句:“你想做什么?”可声音里的那丝颤意出卖了他。 “其实我并不喜欢用强的,本来我是想和你好好的培养感情,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可是偏偏多了一个褚明玉出来,如果我不先一步下手的话只怕你的心、你的身很快就都被他给勾走了。” 萧暮雨的话语里的意图已经非常明确了,季双行觉的他得做点什么、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王爷你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这是我冷静思考了一个时辰的决定,现在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萧暮雨说完就将手伸向了季双行。 “滚开!”那触到他脸上肌肤的手是那么的让他感到厌恶,季双行猛的一把挥开萧暮雨的手,绕过身旁的桌子向那扇开着的窗户快速奔去,扶着窗框往外跳去、眼看着身子已经腾空就要跳到窗外了,萧暮雨却已经到了他的身后,一手点上他的软麻穴,一瞬间他浑身酸软的向地上倒去,站在身旁的萧暮雨顺势接住了他,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 萧暮雨根本不理会他,软麻穴的时效有限、得赶紧的办正事才行。萧暮雨将季双行抱到了床上,用腿固定住还想挣扎的季双行,利落的伸手开始剥季双行的衣服,待到最后一件衣服被剥去,季双行绝望的低吼:“为什么这么对我。” “只能怪你自己烂好人引起了我的注意,接触的越久越是让我为你身上那股说不清的气质而着迷,越是想上你。”萧暮雨的手由上往下滑过季双行胸前的肌肤,引起后者的一阵颤栗。 “你真是个变态。” “我变态,难道褚明玉就不变态吗?伸手摸你的脸、脸凑到你跟前恨不得亲上去了,还伸手抱你,你怎么都不觉的他变态呢?” “你们不一样。” “对,我们当然不一样了,此时此刻我可以把你压在身下,他可以吗?” 季双行死死地瞪着萧暮雨,咬紧牙关不再说一句话。 “不说这么多了,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忍着点啊、如果你配合的话一开始可能会有点难受,后面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如果你自己非要找罪受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说完萧暮雨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软绳,将季双行的双手吊绑在床头上。然后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将对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抬高后先用手做了顺滑和扩张,然后对准方位再跟季双行说:“看清楚了,这可是你的第一次。” 季双行只是羞愤难当的咬牙切齿的狠狠的瞪着萧暮雨,后者满不在乎的进行着自己的事情,挺身慢慢的捅了进去。 “痛苦的话就叫出来,我不会嘲笑你、叫出来是正常的尤其第一次。” 尽管已经脸色发白,额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季双行还是紧咬牙关不出声。 萧暮雨看他这样也就不再管他了,只顾着他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自在就怎么来了,想了很久的心终于不用在抑制,萧暮雨就像出笼的野兽一般不知节制,一直到季双行昏死过去,而萧暮雨自己也累的支撑不住沉沉的睡过去为止。 次日萧暮雨清醒过来的时候,床上早已没有了季双行的身影,唤来丫鬟询问也道不清楚。萧暮雨心下一沉马上通知了管家找人。没过一会就接到消息说大约半个时辰之前季公子从大门口出去了。 . 一清醒过来看到眼前还在沉睡的萧暮雨,季双行几乎是马上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衣柜里找出衣服穿上,贴身揣了点碎银和银票忍着身体的不适逃出了王府一路向着城门口去了,庆幸王府的守卫没有拦他、也顺利的出了城。他也不看路、只是出来城门就一直向前走,只知道要尽快的远离身后的这座王城。 走了一段路,身体着实有些吃不消了,就用随身的银两买了一辆过路人的马车,因为路途颠簸身下又实在是不舒服,他的车子也只能慢慢的赶。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他也没敢停下来给自己弄点吃的,就一直顾着赶路,饶是这样天快黑的时候,他还是被萧暮雨的给找到了。 一阵阵的急促马蹄声在身后响起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有些不安,等那骑马的几人全都拦在他的车前时,看着领头那人嘴角那略带深意的笑容,季双行就知道今天他是跑不掉了。 萧暮雨骑着马来到了季双行跟前,仔细的端详了他几眼说:“没想到脑子挺清醒,还知道跑路要带上钱。”说完一伸手将季双行拽上了他的马上,如此近的距离萧暮雨将唇贴近季双行的耳边轻言道:“还能跑这么远,看来是挺耐操的,以后我也就不用有太多的顾虑了。” 回城的路上萧暮雨的马骑得飞快,尽管他知道季双行的身下肯定很不舒服,依旧这么做了、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故意的。一路骑到门口萧暮雨动作潇洒的从马上跳下来,冲依旧坐在马上的季双行伸出了手,季双行无视了那向他伸过来的手,也自己从马上跳了下来。只是这一起一落剑他的确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