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衍,你以前都是叫我方雅的。”蒋方雅故意低下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据她所知,男人就喜欢这种模样。 然而靳斯衍并不吃这一套,“蒋小姐都说了那是以前,以前我没有未婚妻,而现在有了未婚妻自然要顾忌未婚妻的感受。” 听着靳斯衍冷淡疏离关系的语句,蒋方雅内心失落了几分,但她并不会因此放弃的。 宴丹朱走在聚光灯下,脑子中不断回思着刚刚导演给她将的剧情。 这段戏是皇后被皇上冷落后,无意发现皇上只爱皇贵妃一人,和皇后在一起只因为太后喜皇后,待太后撒手人寰去了,皇上彻底不愿装了,而且也是皇上害得她家破人亡,太后是因为知道才对皇后那么好。 蒋方雅紧紧盯着宴丹朱期待她出丑,结果没想到,原本闭着眼睛的宴丹朱,咻地睁开了眼睛,眼眶泛红,浑身气势全开。 宴丹朱这时盯着某处失神,但眼里恨意充斥,悲痛欲绝,就好像真的极其伤感,未闻其声,只看其眼都为她而愤怒。 宴丹朱漂亮的脸蛋上忽然一点点地爬上了悲凉且又自嘲的笑容,笑声恨怒交加,她那漂亮地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皇上’。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迈着步子一步又一步地走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皇上’。 突然,宴丹朱的笑容变得更加疯狂、悲凉,就在宴丹朱走到‘皇上’跟前,眼神噌的一下变得凶戾癫狂。 “我将一颗真心奉给皇上,结果我只是皇上手里的一颗棋子。好,好,真是好极了!” 宴丹朱将袖子一甩,依旧端庄威严,那皇后气场可谓真实至极,她嘴角微微勾起冷笑地看向‘皇上’旁边的皇贵妃:“即便如此,皇上不待见我,你也永远坐不了这后位。” 宴丹朱冷笑着,那种冷漠让人后背发凉,“妾,始终是妾,你永远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她又将目光投向‘皇上’,嘴角的冷笑更深了,“皇贵妃的身份倒是很配皇上呢。” 说完这句话,宴丹朱本欲甩手离去,没想到突然一倒,其实是真的晕倒,没想到后来被导演剪入了片,说是她怒气攻心晕倒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靳斯衍一开始以为宴丹朱只是因为戏份而倒下,结果久久都没站起来,这时候身边的郑掬翠纳闷极了,“这剧本里好像没这戏份啊?” “丹朱!”靳斯衍立即反应过来,着急地冲上前去,而剧组人也凑了过来。 导演:可千万别有什么事啊,不然靳总不得拆了我们剧组不可。 蒋方雅:晕倒得好! 过了一会儿,剧组的急救医生替宴丹朱掐了掐人中,宴丹朱缓缓醒了过来。 “丹……” “宴小姐身体不好可得注意身体啊!”靳斯衍话还没说出来,蒋方雅就将他的话给打断了,虚伪地笑着。 蒋方雅她不说话还好,宴丹朱本来因为入戏太深,有些许火气,结果这蒋方雅竟然还来挑衅自己,宴丹朱火气噌的就窜了上来,“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岂能容你这般嘲讽?” 蒋方雅脸色顿时涨红,下意识就捏紧了拳头。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她居然敢这么奚落讽刺自己!但蒋方雅深吸了一口气,她可不能在靳斯衍面前失态,勾人的杏仁眼一挤,两行清泪就流了下来。 “斯衍,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好好陪陪宴小姐。” 说着还真的走了,留了个非常委屈的背影给宴丹朱。 宴丹朱:??? 一个小妾竟敢如此嚣张?还敢甩脸子? 宴丹朱顿时也故作委屈的模样,缩在靳斯衍怀里,“皇上,她居然叫你斯衍~臣妾不开心了。” 靳斯衍看着怀里故作委屈的宴丹朱心里想笑,但还是忍住了,拍了拍宴丹朱的肩,“不要不开心了,她不是妾,我就只爱你一人。” “真的?”宴丹朱突然抬头,差点撞到靳斯衍的下巴,一脸喜悦。 靳斯衍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心里软了三分,淡淡地嗯了一声。 “刚刚丹朱为什么昏倒啊?” 郑掬翠实在不愿看着眼前这一幕大型杀狗现场,于是转身问道剧场的急救人员。 “应该是宴小姐入戏太深,然后气急攻心,所以昏倒了,但是没什么大碍,最要是宴小姐最近应该是生理期,气血不足。” “那今天的戏就到此为止吧。”靳斯衍打横抱起宴丹朱,冷冷说道,导演不敢说不字啊,要是宴丹朱再晕倒怎么办,而且今日的戏份确实也拍完了。 宴丹朱小脸红扑扑的,唯恐掉下去,伸手便抱住了他的脖子。 “很多人……” “没事。” 靳斯衍薄唇微微扬起,似乎是喜欢得很她这副害羞的模样,“让他们看去。我们回家。” 宴丹朱脸便红得更厉害,轻轻靠在了他胸膛处。 皇上的臂弯,还是如同前世一般,叫人心安。 回到家宴丹朱发现臀部微湿,伸手一摸,一手鲜红,宴丹朱看向靳斯衍的手臂,衣袖上有些湿润,宴丹朱瞬间小脸红扑扑的,咻地跑上了楼。 靳斯衍看着宴丹朱飞快地捂住臀部逃似得跑上楼,笑了笑,随即突然想到宴丹朱刚刚看向了自己手臂,他一低头:!! 靳斯衍:丹朱流这么多血会不会贫血啊? 靳斯衍上只呼查了查女孩子生理期应该如何补身体,立马吩咐厨房熬红糖水,他还亲自出门去买了暖宫贴。 到了晚饭时刻,靳斯衍见宴丹朱久久不下来以为宴丹朱还害羞呢,结果打开房间一看,宴丹朱疼得蜷缩在地下。 “丹朱!”靳斯衍极快地走进宴丹朱身前,将宴丹朱打横抱上床,并撕开暖宫贴替宴丹朱贴上。 靳斯衍接触到宴丹朱小腹时,指尖微微触电,他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小声说道,“丹朱,我下楼给你端红糖水,你好好躺着。” 宴丹朱看着转身离去的靳斯衍,心里一股暖流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