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舟脚步顿了顿。【之前见过的,秦世杰】白七给青舟科普,顺便观察青舟的表情。“师姐,好久不见!”秦世杰此刻的身份是今非昔比了,宗门天才的名号挂在头上那是响当当的。三长老实力强横,就连大长老也要有所避让。况且此人还是天耀帝国的皇子。说来也是嘲讽,当他人人可欺的时候,这名头是一纸催命符。当他终于不再畏惧这个名头时,反而成了他的助力。就是这么荒诞与可笑。青舟转过了身。三年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凛然正气。自信的光芒让少年整个人看起来熠熠生辉。“嗯。”青舟微微颔首,然后转身离去。“欸,师姐!”秦世杰连忙去追,他有好多话和师姐说的。每当他想放弃的时候,他都记得那张让无数人惊艳的脸,那个冷漠的眼神。但是异常坚定的告诉他。“你会很优秀。”“世杰!”大长老出声了。秦世杰愣了一下,旋即停下了脚步。灵云宗的一些人,也确实是倒人胃口。沈吟风面色如常,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秦世杰。银落他们两个熟吗?萧如月紧紧握拳。沈吟风对待银落的特殊她轻而易举的就有所察觉。就连秦世杰这个在宗门内不喜欢与人亲近的天才,也与银落这般熟络。不是...都讨厌银落吗?灵云宗和怃幻宫的见面,像是一场闹剧,毫不留情的揭开了灵云宗的丑闻。大长老为坐稳掌门之位暗害银落。流言在这群英荟萃的仙斗大会上传得很快。灵云宗不做解释,因为越解释便越像是欲盖弥彰,只好端着架子静观其变。第二日的比赛,青舟就直接没去观看。百人的比赛,一天下去也不过剩了二十人。从明天开始,以后的比赛才能称得上精彩。不过令所有人差异的是,怃幻宫九人居然都在这二十人之列。只有二十个人!怃幻宫便独独占了九席!实在是让人吃惊。本以为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宗小派,没想到会这么让人震惊。来参加比赛的仙门过百,四大仙宗参赛的人数也有四十余人。怃幻宫硬生生是挤占了四大仙宗的名额。第三日青舟还没去,三日的比赛是八强赛。二十个人留八个,该留下的人自然会留下。怃幻宫只留下了两个,这在青舟的预料之内。比赛是一天一天的进行,青舟没有再去看一次。沈吟风倒是天天都去,但是始终不见银落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找银落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最后一天的比赛青舟来了,怃幻宫的人终究是没有撑到最后。不过那又如何,这成绩显然已经吊打各大仙门了。最后一场比赛是萧如月与秦世杰的比赛。那些拥有挑战特权的强者已经上了,但在气运之子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决赛竟成了灵云宗内部的比赛,这令不少仙门失去了看最终结果的欲望。横着竖着都是灵云宗,有什么好看的?秦世杰如今已经是金丹六重,而萧如月不过是金丹三重。两人在等级上是有差别的。对于萧如月来说,这点差别本不算什么。但是,她隐隐有些打不过秦世杰。越级挑战她从未输过!青舟一旁看得真切心中冷笑。偷来的气运和人家正儿八经的气运之子果真没法比。【呵呵。】白七尬笑。秦世杰这三年来,该有的机遇都有了,该有的什么灵宝,神奇,白胡子老爷爷统统都有。萧如月就不一样,青舟把她的几乎所有东西都提前拿走了,顺便把属于她的白胡子爷爷给打了一顿,打到自闭,估计是不会再有什么收徒的欲望了。战斗还在胶着的进行着,秦世杰闪身避过了萧如月的攻击,一个腾翻不等落地手中长剑便已向萧如月刺去。强悍的剑气刺破虚空,剑虽未到,剑意已至。萧如月只见避无可避,一枚银针从手中飞出。针尖上淬了毒,能让元婴以下的所有修士在顷刻间灵力闭塞。虽然效果不过几秒钟,但是足够了。中了!那骇人的剑气突然一滞。萧如月的灵力在这一瞬间汇聚,随后化作耀眼的白光带着强烈的杀意朝着秦世杰飞去。秦世杰心中一惊!糟了!萧如月使诈!然而此刻已经迟了,那灵力已经轰到身前。秦世杰只觉得五脏六腑已经撞碎了,瞬息间身体便已经腾空飞起。然后重重的摔出了擂台。萧如月心中暗爽,却也是急急忙忙的追了下去。同门情谊还是要表现一下的。三长老已然先至,然后是萧如月。“师弟,师弟是我不好。”萧如月已经开口了,开口就是甩锅。“师姐没掌握好灵力。”三长老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萧如月,默默的给秦世杰输送灵力。这点小把戏,他可全看在眼里。如果不是害怕丢灵云宗的脸面,他真的想教训这个弟子一番。“用毒。”青舟走到秦世杰身前轻笑了一声。像是嘲笑。萧如月太头看向青舟时,青舟便是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青舟当着她的面拿出了大还丹。这个只出现在传说中的神级丹药,同时也是萧如月的金手指之一。青舟蹲了下来,将药丸倒入手中。“大还丹!”三长老叫了出来。丹药上的纹路复杂至极,却又十分有特点。那丹药一出,就是几人闻着味道也只觉得神清气爽。青舟面不改色的将丹药送入秦世杰的口中,心情确实是不错。萧如月捏紧了衣袖,震惊地看着青舟,连伪装都忘记了。怎么会?这大还丹不应该是她的吗?世上仅此一颗。“银落......”感受着怀里秦世杰的呼吸渐渐平稳,三长老看着青舟不知道该说什么。青舟看向了萧如月。“来吧。”短短两个字。萧如月还在震惊之中,没体会过来这两个字的含义,青舟却是已经飞身站在了擂台之上。“怃幻宫银落挑战灵云宗萧如月。”裁判的声音已经响起,整个露天的比赛看台上,准备离去的人又坐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