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的奖金。好歹也是炒过几天cp的,赶紧按比例把奖金打给我。” 王晓川自言自语般重复之前的一句评价:“你俩可以的,真是绝配。” 方草立即敏锐的反驳:“什么绝配,我还是单身,母胎solo,你说什么呢。” 王晓川问:“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方草说:“我哪里激动了,反正就是这样,你记得把钱打给我,我先去上班了。” 她挂了电话,坐在凳子上沉思,休息了没多久,遇到陈阿姨过来。 陈阿姨告诉她学校最近期中考试,考场太大导致监考人手不够,要找她过去监考。 方草这几天心情勉强算是春暖花开,虽然她硬是想把这朵开了的花摘了,可拦不住春花散发的幽香春意,令人陶醉。 因此她没挣扎没反抗直接就过去了。 还没走到考场门口,王晓川已经把钱打过来了,五千块。 方草为数不多的余额再次增长。 她蹭了蹭下巴想:竟然给的是全额,王晓川良心发作?还是打错钱了。 但是她的疑惑也就一晃而过,随后便开始思索,应该再去哪里捞点外块,再多存点,这样就能把小续接过来了。 而且等这个月的房租结束以后,她还能直接住战队基地,省了笔房租钱,自己的梦想也逐渐接近,甚至还有可爱的秦弟弟 方草想到了看房的那天发生的事情,大脑空白了片刻后,她默默的把可爱这个形容词给删了。 考场的最前面已经站了两个老师。 其中一个男老师问方草:“你是女生宿舍的生活老师?” 方草点点头。 那人给将一条凳子递给方草说:“你和莎莎一人一边,到后面监考吧,教室太大,我们三人得分散点。” 方草头一回监考,人生地不熟,然而出于本能,她拿着凳子到最南边的角落坐下,就和以前上学那会儿一样,专挑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藏着,方便偷偷玩手机。 她刚把手机拿出来,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轻笑声,熟悉且勾人,如同绽放耳边的小白花。 这个好听的声音低声喊道:“姐姐。” 方草扭头一看,很巧,又是小崽子。 小崽子坐在最后一排,前面有人,左手边也有人。 她为人师表,当然要很严肃的制止这位同学在考场说话的行为:“同学,这可是考试,不准说话。” “哦。”秦中临一边说着,一边支着手撑侧脸,伸出右手,指间触碰了下方草的手指,随后食指勾了勾方草掌心。 方草立马啪的一下,将秦中临的手给拍走了。 秦中临拿笔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了行字递给方草。 上面写道:姐姐打的我好疼QWQ。 方草用力的写上四字草书:卖萌可耻! 秦中临:姐姐要对我负责。 方草:负nb。 秦中临:姐姐不爱我了。 方草:要点脸。 秦中临:姐姐不愿意亲的脸,不要也罢。 方草:呕我吐了。 …… 两人一来一往见招拆招,背景几乎要冒出粉色的泡泡来。 虽然秦中临一直写着油腻恶心的句子,然而他有帅脸加持,总能保持一副云淡风轻、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就连写最恶心的“么么哒”的时候,都只有浅笑宠溺的表情。 仿佛在逗弄什么小宠物。 方草很愤怒,最后甩给秦中临一句:再不做题小心挂科。 秦中临笑着看了她眼,终于在卷子上写上了自己大名,并且开始做题,他没有用到草稿纸就能行云流水的答题。 方草侧身看着秦中临,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杆,一笔一划地书写出流利的英文。 又微微抬头,看着秦弟弟嘴角勾着笑,眼眸低垂,似乎就连睫毛都带上了一股勾人的多情味。 方草看着眨了眨眼,觉得有些困了。 考试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她低头看了会儿手机,随后不知不觉的,眼皮愈发的困意席卷,忍不住地打了会儿瞌睡。 她没敢睡太久,点着头,时时提醒自己不能睡死过去。 等意识稍回笼的时候,方草微微睁眼,她看到阳光撒在她眼前的大理石地板上,细长的蔓延成一条笔直的线,隐约露出七彩的颜色,曲折后覆在前面人的背部。 前面的人? 嗯?怎么方位不太对? 方草猛地意识到自己在监考,连忙坐直身体,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一直靠在小崽子的肩膀上午睡。 她抬手揉了揉小崽子的肩膀,挺不好意思的对上小崽子充斥笑意的眼神,正要道歉,目光划过桌上的试卷,她发现小崽子已经写完卷子了。 方草暗想:完了这小畜生没趁机作弊吧? 接着又想:妈呀我睡姿没被其他老师看到吧? 她抬头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这个地方真的是死角,四面背人,密不透风,只能看到一数列考生沉重的背影。 方草安心了。 同时,最上方的老师慢悠悠的站起身宣布:“考试结束了,老师们收下卷子。” 方草赶紧帮忙收卷子。 从角落走到前面,她把试卷放在讲台上,由于担心自己刚刚干的蠢事被人发现,便试探着和两位老师聊天。 她揉了揉鼻梁演道:“啊,盯了这么久,眼睛都酸了。” 两名老师一块笑起来:“你还真监考了啊?其实不用看太仔细的,这考试想作弊都难,分四套卷子,还全是大题,难抄。” 方草松了口气,又问:“那你们刚才……” 一个老师说:“在玩手机啊,还顺便睡了会儿。” 方草差点以为这人在暗示自己。 另一个老师说:“我也睡了会儿,下午太困了,校长来都得睡过去。” 他俩又从这个下午聊到了无数个讲课的下午,说自己恨不得白天八点起来教课,也不想下午两三点的时候面对一群打瞌睡的学生。 最后数完了卷子,一名老师抱着试卷准备出门时回头看了方草一眼,突然愣了愣。 方草小心肝一颤:“怎、怎么了吗?” 那名老师迟疑了会儿,有些脸红,她歪了歪头,忙说没什么,然后离开了。 方草没当回事。 等回宿舍楼交接班的时候,陈阿姨坐在位子上嗑瓜子,看见方草以后,抬手指了指方草的嘴巴问:“你嘴怎么肿了啊,中午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没吃什么啊。”方草下意识的回答,说完后,这才意识到之前的老师在看什么。 她狂奔到厕所照了照镜子,看见自己的嘴不但变红,还有个浅浅的牙齿印。 这不是秦弟弟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方草哭了:小兔崽子,你这是要坑死我啊。 接着她回到办公室整东西准备回去,弯腰放文件的时候,口袋里突然掉出一张对折的纸。 她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