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言身体往前一压,将她牢牢抵在墙壁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脸颊,简微脸一烫, 心尖都颤了颤,双手握紧,眼睛湿漉漉的,紧张地盯着他。 林谨言侧头贴在她耳边,嗓音低低的,带着笑意,简微, 这不叫欺负。 他说完, 直起身来, 嘴角含着笑意, 盯着简微,欲言又止的样子。 简微听得似懂非懂,脸红红的,趁机从他的禁锢里出来,往旁边走了两步,手握住她房间的门把手,将门一柠,人迅速闪了进去,将门关上,再从门缝里露出个脑袋来,弯着眼望着林谨言,我睡觉了哦,林谨言,晚安。 她说完,便将门关上。 林谨言站在原地,盯着关上的房门,眼角不由得勾起一丝笑意。 啧,这小丫头。 次日清晨,简微想着在爷爷家里,于是六点多就起了chuáng,结果下了楼才发现爷爷已经起来了,正在菜园子里摘青菜。 简微听林谨言说过,自打奶奶在他十岁那年过世以后,爷爷就隐居在这山上,在奶奶的墓碑旁修了房子,日夜陪着。平日里也没别的什么爱好,就喜欢种点菜,养养鱼。 简微小跑过去,问道:爷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老爷子笑了笑,问她,gān过活吗? 简微忙不迭点头,gān过,我小时候就住在乡下,我们那儿盛产莲藕,一到成熟的季节就下田捞藕,再背到集市上去卖。 老爷子顿时笑开,你这么一说,我那竹林后面还有片水田,里面种了不少藕呢。 老爷子说着,从地上站起来,笑容满面说:那行,那咱们去挖点藕,中午炖骨头汤喝。 哎!简微高兴应道。 扶着老爷子穿过竹林,竹林后面果然是一片水田。 简微让爷爷在岸边休息,自己将鞋一脱,裤子一卷就下了田。 她小时候常gān农活,gān起活来半点不含糊,双手往田里一伸,很快就捞起一截莲藕来,高兴地对岸边的爷爷招招手,爷爷,我挖到一根。 老爷子坐在岸边看着她,表情格外地温暖慈祥。不愧是他的孙子,眼光真是不错。比起那些十指不沾阳chūn水的千金小姐,他更喜欢这样单纯质朴的好姑娘。 简微在田里挖了半天,手上、腿上、脸上,全是泥,整一个小花猫。 林谨言穿过竹林,一眼就看见浑身泥巴的简微,眉心一柠,立刻大步走过去,你在田里gān什么?赶紧上来! 简微正好从田里挖到一根大莲藕,根扎得深,轻易拔不起来,她猛地一个用力,莲藕拔起来的同时,一屁股跌坐到田地,刚刚还只是手上腿上和脸上是泥,这会儿直接变成泥人了,连头发上都是。 林谨言太阳xué青筋跳个不停,大步走进水田,一把将她抱住,紧拧着眉,摔疼了没有? 简微咯咯笑,晃着手里的莲藕,好大一根啊。 林谨言: 林谨言拦腰将简微抱起来,一步步走回岸上,她浑身的泥土全部沾到了林谨言雪白的衬衣上,伸手想给他擦掉,结果越擦越多,才恍然想起自己手上也都是泥,悄悄吐了个舌头,说: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 林谨言沉着脸瞪她一眼,你给我老实待着! 一会儿不见就敢下田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 和爷爷告了别,抱着简微大步就往外走。 将人抱回房里,径直去浴室,放进浴缸,抬手就将花洒拿起来,待温度合适了,对着她身上一阵猛冲。 白色的浴缸里灌满污泥,林谨言头疼得不行,简微,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这么皮? 简微努努嘴,我是帮爷爷gān活啊。 林谨言看她一眼,无奈到简直不知该说什么。 他突然一步跨进浴缸,简微吓一跳,下意识捂住胸口,你你你,你想gān什么?! 我现在能gān什么?林谨言几乎从牙齿缝里蹦出这句话来,花洒往自己身上使劲冲了会儿,差不多将污泥都冲gān净了,才坐下,将简微往下一拉,让她脑袋枕在他腿上,花洒轻轻地冲着头发,污泥从发间缓缓流出 浴缸大到可以横坐着,简微脚伸直,平躺着,正好对着林谨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