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试试!”马拉其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对着派康提上火,看到鲁格,他忘记了这些。他快步的跟了上去。 “瞧瞧这帮小子。”李普看着他们俩个,不由摇头而笑。 帕克斯也不由笑起来,然后看了看不远处的唐纳特,对着李普道,“他怎么样了?布朗死了,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我刚才和他谈了,我想他会挺过去的。”李普点了点头。 “做得好!李普!”帕克斯拍了拍他的手臂。 “去一下连部吧!”李普忽然对着帕克斯道,“听说温特斯听担心你的,或许你亲自去一趟,能够让他彻底的放下心来!” 帕克斯点点头。他刚才也正好想去连部看看。如果自己要带伤领导一排,就必须得到温特斯的许可。 第八十二章情绪 第八十二章情绪 “你确定你不受影响?”温特斯皱起眉头看了看帕克斯大腿处包扎的地方,似乎想要判断出他到底是否适合继续战斗。 “别逞强,帕克斯!”尼克森倒了三杯酒,一杯递给威尔士,一杯递给帕克斯,自己举起一杯,朝两人示意,然后就抿了一口。但是他显然并不看好帕克斯的伤情。 “这可得慎重一点!”威尔士举起酒杯,就喝了一大口,他很不习惯尼克森那样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真的很不够味。 “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哈利,我的身体很棒,这点伤不算什么,何况我已经得到了最好的处理。”帕克斯一口将酒喝干,比威尔士还利落,“我还是很强壮的!”说着挥动了一下手臂,展示肌ròu。 “我敢打赌,这家伙现在依然壮得像一条牛。”威尔士一拳打在帕克斯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 温特斯斟酌了一下,他知道帕克斯对于连队来说很重要,这在最近几天的战斗中已经体现出他的价值了,他不想他冒险,但是也不想他离开。如果要养伤的话,起码也得好些天,这对于整天都处于战斗紧张阶段的E连无疑不是一个好消息。 “好吧,你留下来吧!”温特斯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还是存有私心的,“但是,一旦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我绝对会将你送到后方医院的,这是我的底线了!” “谢谢你,迪克!”帕克斯咧开嘴一笑,然后将杯子朝尼克森递过去,“还有酒吗?这酒的味道好极了,再来一杯如何?” 尼克森苦笑了一下,点头道:“当然可以,这可是陈酿威士忌,慢慢品才有滋味,别学哈利喝酒的方式,只有酒鬼才那么喝的。” 威尔士冲着尼克森耸了一下肩膀:“别忘记了,迪克这里还藏着一桶好酒,我们三人都有份的。”说着三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温特斯看着这三个家伙,无奈的直摇头而笑。 连部里,四个人正在说笑,这时候有人在敲门。 帕克斯走过去,将们打开,是营部的费克斯中士,他先是对着帕克斯微微点头一笑,然后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个人,将眼光停在温特斯中尉身上。 “很抱歉,不得不打断你们!“费克斯对温特斯很尊敬,这来源于温特斯自从D日以来,取得的一系列的胜利,他现在在营部的名声如日中天。很多士兵和军士都很尊敬他。 “什么事?”温特斯微微一笑。 费克斯忙笑道:“史崔尔中校还有贺顿少校让我来请你去营部。” “知道了!”温特斯点点头,“我马上就来!” 费克斯笑道:“谢谢中尉。”然后又看了看尼克森,“上尉,恐怕您也得一起去,因为史崔尔中校也交代了,让您一起过去。” 尼克森耸了耸肩膀,摊开双手,显得很无奈。 看着他们三人离开了,威尔士冲着帕克斯笑道:“我们也坐吧,或许我们可以尝尝上次的那桶酒,这是E连的第一次比较大的胜利,我们得庆祝一下。” “为什么不呢?”帕克斯笑了。 威尔士倒了两杯酒,递给帕克斯一杯,然后两人碰了一下,就被发出“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 “为了胜利!”帕克斯笑道。 “为了威士忌!”威尔士嘿嘿的笑着,“我喜欢战利品,德国人的。” 为了威士忌,这句话很形象,现在在很多E连的兄弟们心中,能够搜刮到德国人藏起来的威士忌是最让人高兴的事情。这是对胜利者的奖励,所以很多人都在休整的时候,在城内四处寻找好酒。 “你觉得圣诞节前我们能攻入柏林吗?”威尔士很舒服的坐在椅子上,然后开始学着尼克森的摸样品尝威士忌。 “你觉得呢?”帕克斯停了威尔士的话,忽然觉得现在E连里的兄弟们都有着一种速胜的乐观情绪笼罩着,他们相信德国人很快就会被赶走,圣诞节前能够结束战争。这种情绪很显然对现在的E连没有任何好处,一旦遭受到重大挫折,士气将会下降的很快。 “照我们今天攻下卡灵顿的情况来看,德军的气数已尽,所以我们要趁现在,尽情的享受一下,帕克斯!”威尔士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站起来,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 “我可不这么看,哈利!”帕克斯摇摇头,他必须为E连的乐观情绪泼一些冷水。 “为什么?”威尔士皱起眉头,有些迫切的看着他。 “你觉得很顺利吗?不错,现在看来我们确实很顺利。”帕克斯点点头,“哈利,你想过没有,我们在D日登陆,非常顺利,这是因为德国人上了我们的当了,他们被我们迷惑了,譬如他们被一个空壳子的巴顿将军拖住了大量的军队。所以一开始我们遇上的抵抗不强烈,只是因为他们准备不足。但是……” 帕克斯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但是德军一旦回过神来,他们就会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毕竟这一条路是通向德国的道路。” “你是说我们今后会遇上非常顽强的抵抗吗?”威尔士看了看帕克斯,然后点点头,“这种想法也没有错,但是我们的力量比德国人强多了。” 这种乐观情绪在胜利面前是不可能轻易消退的,帕克斯知道很难说服他们,他更不可能去表现得犹如先知一般在军官面前指手画脚,或者在上级面前提什么建议和战略分析。这只能让他们对自己感到厌烦并且受到轻视,会认为自己不过是个为了想晋升而心思疯狂的家伙。而且最高指挥部的那些家伙不可能不知道今后的情况会怎样,他们完全了解,只不过他们高层之间还有着其他的利益纠葛,从而导致战争进展不利,这是必然,就算让他们提前知道过程,有些事还是会照样发生。 或许只能和连里的一些兄弟们说说了。帕克斯有些无奈,至少可以让兄弟们在心里上有个准备,不至于遽遭失败,就丧失士气。 乐观的情绪甚至蔓延到营部,当然他们的乐观是受到了胜利的诱惑,他们的设想比士兵们强不了多少,这是一种自上而下的乐观,统帅感染着军官,军官感染着士兵,就是这样的像是瘟疫一样的传染着。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