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道:"好哥哥,这里一点都不安全,我们快走吧!" 裴若曼:"……" 沈梦空:"……" 吃瓜群众:"……" 这年头,真是女人比男人还生猛! 万碧月得意洋洋冲裴若曼投去一个眼神:这就是段位的差距!小妹妹,还是回去多练几年吧! 反正她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就算下一秒被丢下去,怎么也不算亏! 其实她刚才本来直接打算亲嘴的,但临到关头还是怂了一下。 啧,好后悔啊! 沈梦空僵着脸,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带着万碧月走出月阳楼。 "可以下来了吧?"他声音冷冷地说。 万碧月听他的语气都快杀人了,赶紧溜了下来:"可以了可以了。" 沈梦空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侧过脸颊。 万碧月忽然"咦"了一下:"沈梦空,你耳朵红了。" 沈梦空的声音如坠冰窖:"没有。" 万碧月指着他的耳根道:"我没骗你,真的红了,不信你自己照镜子看。" 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面小铜镜,举到沈梦空面前。 "没有!"沈梦空不耐地皱眉,撇下她径直往前走去。 话音刚落,一阵"咔咔咔"的声音在手中响起,万碧月低头一看,惊恐地发现她的镜子居然自动碎成了残渣! 还没反应过来,沈梦空在前面回头,声音烦躁道:"愣着gān什么,还不快走?" 万碧月看着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背影,忍不住舔了舔唇,暗暗回味道:妈的,这男人抱起来手感真是该死的好!! 她决定了,就冲这颜值这身材,这男人她都要定了,绝对不能肥水流了外人田! 另一边,刚被霄罗宗小师妹狠狠骂了一通的秋月白猛地打了个喷嚏。 他神志模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chuáng上。 刚才酒楼里发生混乱时,他似乎听见了万碧月的声音,刚想起身去找她,不知从哪伸来一双手,将他轻轻抱在了怀里。 那人把他带走前,他只来得及用水渍在桌上写了一个英文字母"q",也不知道万碧月看没看见。 秋月白头晕脑裂,又口gān舌燥,刚想爬起来去找杯水喝,就有人递了一只杯子过来。 秋月白如饥似渴,咕咚咕咚喝了个gān净,然后眯着眼睛,三分清醒七分醉地看向来人。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凌霄发现他逃跑了,所以追了过来,谁知这一看,竟看见了江岚的脸。 秋月白有些云里雾里,他迷茫地伸手去摸江岚,结果够了半天也没够着,还是江岚自己低头凑了过来。 秋月白戳了戳他的脸颊,嘀咕道:"这是我师弟吗?" 江岚忍俊不禁:"看来师兄还未醒酒。" 秋月白死要面子不承认,他撒谎道:"唔,其实我酒量还是不错的。" 江岚笑道:"一口就醉,是不错。" "……"秋月白觉得这个师弟一定是假的,江岚才不会这么嘲讽他! 江岚道:"我替师兄煮了醒酒茶,师兄现在要喝吗?" 秋月白点了点头。 江岚起身去端茶,刚走出一步,就感觉衣服被人拉住了。 他回头一看,秋月白微蹙眉头,攥着他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口中任性道:"不行,你不能走。" 江岚眸光瞬间幽暗下来,他问:"我为什么不能走?" 秋月白思考了一下,觉得他走了就没人陪他说话了,于是回答道:"你要陪我。" 江岚重新坐回chuáng上,他扣住秋月白的手,微微俯身,诱哄一般道:"大师兄要我陪你做什么?" 江岚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秋月白本来就不怎么清明的大脑变得更加浆糊,他想起这几天在凌霄手中受的委屈,觉得这时候得抱一下江岚的大腿,于是道:"你想做什么都行……别走。" "真的都行?" 江岚在他耳边chui了一口热气。 秋月白脸颊绯红,发出低低的呻.吟。 江岚目光一深,低头亲了亲他绯红的双唇,问道:"这样呢?" 秋月白眼中水光潋滟,轻轻"唔"了一声。 这样的秋月白简直比勾魂摄魄的狐狸jing还来得诱人,江岚左眼微微一红,再次低头深深吻住他。 秋月白被吻得呼吸急促,他双手揪着江岚的袖子,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抱紧,犹如一头慌乱的小shou。 江岚解开他的衣带,伸手探入衣间,在他的腹肌上打着圈圈,一边故意似的哑声问他:"这样呢?" 秋月白身体微微弓起,呼吸乱得一塌糊涂,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挣扎推开。 江岚趁他醉酒,把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全摸了,嘴唇从他额头吻到下颚,然后轻轻舔了舔他的喉结,感受秋月白因刺激不断颤动的身体。他轻笑一声,手指捏住两点,在秋月白略带哭腔的声音下,用力揉弄。 江岚盯着他的反应,一个细微的动作也不放过,问道:"大师兄,这样呢?这样行吗?" 秋月白感觉自己被一团火点着了,连呼出的气都是滚烫滚烫的,他手指抓着江岚的手臂,想把自己从这团火里拯救出来:"嗯……不要……痛----" 江岚吻了吻他的唇,说道:"大师兄不是说我做什么都行吗?还是说,大师兄是骗我的?" 秋月白皱了皱眉,听到"骗"这个字,本能地摇了摇头,眼底带着水汽,颇为委屈地看着他。 就在江岚即将褪去秋月白身上最后一层遮掩时,秋月白忽然直起身子,将江岚的头抱在胸前,一边摸他的头,一边安慰:"好了好了,江岚乖,不哭了啊……" 江岚微微一愣,他抬起头盯着秋月白,才发现他根本没醒,而是魇在了梦里。 或许是梦到什么束手无策的场景,他的眉头印出浅浅的折痕,神情无奈又温柔。 江岚蓦然僵住身体,他在秋月白怀里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面对这样的秋月白,他怎么忍心qiáng迫他、欺骗他? 他将自己当成最亲的师弟,连梦里都不忘哄着他。 江岚知道最开始沦陷的是自己,往后的每一步也都是他在前进,他只期待秋月白站在原地,不要退后就好。 可若是今天他真的这样做了,秋月白会怎么样呢? 恐怕这一辈子,他都只能和他形同陌路了。 …… 从房间出来后,他便碰到了等在院子里的韩芸儿。 韩芸儿见到他,似乎很惊讶,看了身后的房间一眼:"这么快?蔓幽罗解了?" 江岚摇了摇头。 韩芸儿疑惑:"什么意思?解不了还是没解?" "没解。"江岚道。 "没解?!"韩芸儿瞪大了眼睛,"不是说还有几天就开最后一朵花了吗?你真要看着他堕魔?" 江岚沉默了一阵,抬头道:"还有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