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炮灰不干了

:白翛然是安国将军最小的儿子,宝贝疙瘩一样养到十八岁,漂亮得像一只金尊玉贵的雀儿,谁也没想到,有一天他为了个男人把将军府搞到家破人亡,还满不在乎,满心满眼就只那一个人。某天,白翛然突然发现他竟然是绿JJ一本纯爱宫廷文里纨绔得无可救药的妖艳炮灰——他存...

第86章
    白翛然在连华城眼里,单纯、善良本是非常好利用的一颗棋子,奈何他的信用在白翛然那里已经一次花光,现在这颗棋对他来说就只是一颗弃子了。刘玉瑶要怎么迫害,对连华城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连华城抿唇前行,毅然决然,方向是太子的舍院,他还要再求见太子一次。

    戚无尘和白翛然则是先回了自己的舍院。院门口外的过道上,禾苗还跪在那一堆东西旁边,整个人被烈日烤了两天看起来有些脱水。可能体力是真到极限了吧,他一见白翛然的身影,就立刻扑了过去,却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响。

    “白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吧!”

    禾苗痛哭流涕,白翛然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忍,却板着脸问他:“若有人再让你加害某人,你当如何?”

    禾苗颤巍巍地爬起来,跪好,道:“我会悄悄告知白少爷,请白少爷给我做主。”

    白翛然点了点头,道:“你起来吧。”

    听到门口有动静,墨桃和宣杏也都跑了出来。墨桃一见白翛然就要哭,被白翛然一掌贴到了脑门上,温热的掌心将暖心的温度传到了小孩儿的心坎儿里,墨桃破涕为笑,抓着白翛然的手,喊了声‘少爷’。

    白翛然道:“别撒娇,你们俩把他扶进去吧,以后莫要再生事了。”

    禾苗连连道谢,墨桃和宣杏立刻应了一声。

    白翛然的屋子依旧被大皇子霸占,他和戚无尘两人回得还是戚无尘的房。

    一进门,白翛然就对戚无尘道:“要不一会儿我们再去找找李教(员)看能不能腾出一间房,一起搬走吧?”

    ‘我们’和‘一起’等字眼成功令戚无尘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了明显的笑意,他望着白翛然点了点头,道:“可以。”

    白翛然刚好走到里屋门口,听他这样说,就笑得特别灿烂,回头对他道:“在此之前,就先委屈戚兄在外间稍坐,里屋我暂时占用,就不跟你分享啦。”

    他说完,gān净利落关门落栓,直接将戚无尘挡在了门外。

    戚无尘:……

    有种被甜言蜜语哄骗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成功把戚无尘关在门外,白翛然长长吁出一口气。有些事,他谁都不想告诉,尤其是涉及到田产钱财。白翛然的行李都在这屋,他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装银票的小匣子,数了数还有两千两。他拿了一百两银票,准备jiāo给墨桃让他换成碎银,替自己去办件事。

    之后,他又拿出一张纸,沾墨画算起来。

    而这时,被关在外屋的戚无尘也没闲着,他坐到了窗边的书案前,提笔写了两张纸。

    两张纸上,分别是一个个人名。但凡对大周官场略有了解的人,看了这两张纸都不难发现,那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而戚无尘在写完他们的名字后,又拿起剪刀,把这些名字,挨个剪成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方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第32章 戚无尘的小纸条

    白翛然画的是一张屏风结构的草图, 这屏风上下通顶,地上有滑轨,中间留有如现代收费窗口般的小暗门, 其余地方被白翛然涂黑, 看得出来,做成成品后应该是要封死的意思。

    之后,他把图纸和银票贴身收好,再出来时, 天色渐晚,也差不多到下午放学的时间了。

    夕阳红晕的光线自敞开的窗户照进外厅,打在那窗畔静坐的人身上, 给那惯常冷清的人身上镀上了一层金红色的芒, 有一种雪山降日般的美。

    白翛然盯着戚无尘的背影看了片刻,才走过去,问:“在gān什么?”

    戚无尘盯着桌案上的一盘纸片棋在思索,闻言,他回过头向白翛然看来,那一瞬,白翛然肯定自己绝对在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看到了一闪即逝的杀气!

    戚无尘,他, 在gān什么呀?

    白翛然好奇地两步凑上前, 就见桌面上不规则摆放着一块块写着人名的纸块, “你这是……”白翛然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柳山?

    “难道, 这些人都是京里的官员?”白翛然问。

    “嗯。”戚无尘指尖悬空,贴着桌面浮游而动, 边替白翛然解说:“京城官场, 归根到底不过是大小不同势力的聚集。就像是一条条溪流, 最终万象归一于陛下。如今京城官场皇权大河又分两股,其一乃是国丈高众翔的江南派;其二是以枢密院史镇国公花十梓为首的保皇派。这两股势力下又各有分支,如工部尚书柳山便是江南派,其下又有鱼家、朱家等依附;而我戚家和你白家都是保皇派,与花国公一样,听且只听命于皇帝一人。”

    “那皇上肯定是知道国丈高众翔弄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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