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丑的人都真香了(下)

徐西陆表示:百年大计,减肥为本;养儿不防老,防晒才防老!有了盛世美颜,啥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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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楼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根本没有丝毫被强迫的意味在里头,“沈公子天赋异禀,哪是旁人可比的呀。”

    徐玄英咬着嘴唇,双手死死地扒着假山上的石头,手指都要磨出血来。

    沈子闲得意洋洋,“如何,在上官府里做这事,刺不刺激?”

    繁楼娇嗔道:“要不是徐二公子离了席,您哪能想到奴家呀。”

    “徐西陆……哼,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在我身下哭着叫夫君。”沈子闲想象着那个画面,再次兴奋起来,揽住繁楼想要再来,繁楼却轻轻推开了他,“沈公子,奴家什么时候才能摆脱掉那个徐大公子啊?”

    “怎么,你不喜欢他?”

    繁楼冷哼一声,“他床上功夫远不如您,每次来我那,就是大吐苦水,说些家长里短的,奴家耳朵都要听腻了。要不是您的吩咐,谁理他……”

    沈子闲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亲昵道:“我让你在他身边,是想着你多问问徐二公子的事情,结果你什么都没问出来,你还好意思抱怨。”

    ……

    两人还在说些什么,可徐玄英已经听不见了,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想要把目之所及的一切全部撕烂咬碎!他忘了自己是谁,也忘了他自己在哪里。他缓缓地弯下腰,抓起脚下一头锋利的石头,一步一步地朝二人走去。

    沈子闲扒下繁楼的裙子,预备再来一回,瞧见身下的女人愕然瞪大了眼睛,他来不及反应,后脑一阵剧痛。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夹杂着骨头碎裂的声音。

    沈子闲裤子脱了一半,倒在血泊中,眼中的瞳仁渐渐涣散。

    繁楼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裙子被温热的血液浸染。“不……”她惊恐地摇着头,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啊----”

    徐玄英双目红如嗜血,一手握着那枚石头,一手扯住繁楼的头发把她往回拖。

    “不,不要!求你了!救命啊----杀人了----”繁楼发了疯似的挣扎起来,徐玄英只觉得她太吵了,干脆改用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白皙纤细的脖颈。

    慢慢的的,怀里人不再挣扎,抓着他手的力气也越来越小。一滴泪滑落,她闭上了眼睛。

    徐玄英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从未如现在一般地冷静过。

    他伸出手,扯住藏在衣领里的金丝链,把刻着心上人名字的印章拿出来,松开了手。

    印章掉入血泊之中的同时,他转身离开。

    第86章

    徐玄英回到席间, 上官慎瞧见他, 奇道:“咦?徐大公子怎么还穿着原先的衣裳?”

    徐玄英手心上全是汗, 神色却很自然,“天气暖和,走了一会儿衣裳就干了, 就不劳烦上官公子了。”

    上官慎也没多想,笑道:“那徐大公子可得多喝酒杯, 不然也对不起这上好的春光了。”

    “一定。”徐玄英回头一顾, 徐西陆的座位果然是空着的, 他不由地暗自舒了口气。

    宴席将散,宾客已走得七七八八, 天都快黑了,谢青莘才瞧见徐西陆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责怪道:“你去哪了?半天不见人影。”

    徐西陆被沈子闲纠缠得不厌其烦,只好借尿遁逃之夭夭, 在外头溜达了半天才回来。“沈子闲呢?”他心有余悸道,“他走了吗?”

    “老早就走了。”谢青莘道,“时候也差不多,我们把上官兄送入洞房后就回罢。”

    徐西陆四周看了看, “我姐夫已经走了?”

    “他听说夫人有些累, 就先带着夫人走了。”

    他们找到已喝成一滩烂泥的上官忱,他醉得不清, 脸色酡红,嘴里一直说胡话, 走起路来七歪八扭,两人一人架起他一条胳膊,艰难地朝新房走去。半路上遇见准备告辞的林洛,林洛见状也凑上来帮忙。

    三人齐心协力,把上官忱送进了新房。徐西陆见他站都站不稳,好笑道:“上官兄那个样子能洞房么?”

    谢青莘嘿嘿一笑,“别看他现在七荤八素的,回头见到新婚妻子,定然立马酒醒,就问你信不信。”

    徐西陆失笑,“信,怎么不信。”

    “徐二哥,”林洛道,“下午我在席间问你的话……”

    徐西陆笑容微敛,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来说,徐玄英和林如筠的事情,他作为庶弟,没有权利过多置喙;另一方面,他实在不忍心见到林如筠和林家人一直被蒙在鼓里。就像是在以前,他发现已有恋人的朋友出轨,好心好意地提醒,朋友的恋人对此却不以为意,甚至嘲笑他在那个圈子里还奢望着什么一世一双人。

    林洛瞧见徐西陆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知道些原委,道:“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可姐弟亲情岂能说断就断?长姐与我自小一同长大,皓如日月,棠棣之花。如今她形容憔悴,人比黄花瘦,整日里闷闷不乐,愁眉紧锁,还要在娘家人面前强颜欢笑,让我这个做弟弟,如何不心疼?”

    林洛这番话说的甚是恳切,徐西陆也是有姐姐的人,怎能不知道其中的姐弟情深?若是徐长赢受了什么委屈,他的反应一定比林洛还要夸张。

    谢青莘知道他们所谈之事自己不方便参与,道:“西陆,我在前面等你。”

    徐西陆轻一颔首,等谢青莘走远了,对林洛道:“我只能说,我大哥的心思,并未在大嫂身上。”

    这个答案在林洛的意料之中,外嫁女过得不好,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不得相公宠爱或者是受到婆婆刁难。众所周知,张氏已搬出徐府,当家的谢氏素来和靖国公府交好,后者不可能,那自然就是前者。“不在姐姐身上,那在谁身上?”林洛道,“我听闻,姐夫房里还没有姨娘,也没有侍妾,难不成……是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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