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糊弄住了堂妹,凝香心里并不轻松,裙子底下有点凉飕飕的…… 回到家里,趁堂妹不在弟弟在院子里玩时,凝香关上屋门,飞快从衣橱里寻了条小裤。 她靠到炕沿上,撩起裙子,红着脸腿里面的裤子。 屋里只有自己,凝香忍不住偷偷看了眼,大概是走了一路,天又热,那一小片已经快gān了。 凝香臊得慌,反正都要洗的,她攥着衣裳,轻轻擦拭了一下,刻意忽略那异样的感觉。 收拾好了,凝香快速换上新裤,怕现在洗衣服惹大伯母怀疑,暂且将换下的那条塞到被团里。 都忙完了,凝香坐在炕上,回想陆成那些动作那些无赖的话,打定主意再也不见他。她就是太心软了,才让他越来越胆大无耻。 ~ 苞谷地里,陆成坐在空地上,直到再也听不到地头任何声音,他才看向自己的怀里。 刚刚抱着她亲来亲去的情形,好像突然变成了一场梦。 陆成又看向自己的手。 手指已经gān了,但隔着薄薄小裤触碰到的感觉尚存。 陆成再没有经验,也知道怎么生儿子。 目光投向小姑娘离去的方向,陆成懊恼地攥紧了手。 她怎么就那个时候憋不住了?再晚一点,他手指就能探清大概地形了。 短短半个时辰占的便宜太多,陆成闭上眼睛,从头到尾地回味。 越想,越想跟她生儿子。 身体向后仰,一手撑地,一手撩起了衣摆。 两刻钟后,陆成终于从苞谷地里出来了,脚步发飘,桃花眼里chūn.水盈盈,似微微醉了酒。 万幸路上无人,等他走进村子,脸上已经恢复了从容。 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陆言别有深意地问。 陆成心情好,没有瞪他。 陆言便明白,嫂子还是嫂子,那个读书的白脸书生不是兄长的对手。 但陆成心里也发愁,今日便宜是占足了,但也彻底将她惹到了,下次再约她肯定不答应。 他得送点什么赔罪。 翌日陆成从家中钱罐取了二两银子,朝最喜欢检查钱罐的妹妹道:晌午大哥去镇上,阿桃有没有想要的?” 阿桃知道哥哥说的是吴家所在的留仙镇,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徐姐姐用的香膏是玫瑰味儿的,特别好闻,大哥也帮我买一罐。” 陆成眼睛一亮,看了门口一眼,低声问妹妹,徐姐姐喜欢玫瑰香?” 阿桃点点头。 陆成心里有了数,揣着银子出门了。 一上午都在果园里逛,临到晌午,陆成同师父李伯jiāo代一声,便要去镇上,走到果园门口,正好撞见在栗里园做事的好哥们严敬。 去迎仙居喝一杯?”严敬仰头,笑得十分灿烂。 什么好事乐成这样?”陆成走出果园,好笑地问。 严敬与他年纪相当身高相仿,不过至今尚未娶妻,家里老娘见天地催,严敬嫌烦,恨不得晚上也留在栗子园不回去,而他今日的喜事就与婚事有关,前阵子花媒婆介绍了个姑娘给我娘,我去看过,太黑了,一点都不好看,我娘非要夸成仙女似的,天天跟我念叨。昨天花媒婆又来了,说那姑娘看上旁人了,哈哈,你说该不该吃顿好的庆祝?” 他幸灾乐祸的,陆成身为好友,还是劝道:你年纪不小,确实该定下了。” 有了喜欢的姑娘,姑娘也喜欢他,陆成看天天更蓝了,看果树也比平时更壮实,做什么都特别带劲儿,所以谈婚论嫁确实是喜事,他由衷希望严敬也早点娶个媳妇,兄弟俩好事成双。 严敬嗤了声,斜了他一眼,你不也没娶媳妇呢吗?” 陆成再稳重,此时被好友问起,他也忍不住笑了,隐忍的笑,但那双眼睛却比桃花还明媚。 严敬见了,慢慢停住脚步,使劲儿拍了他肩膀一下,好啊,你居然偷偷摸摸地有了相好的,说,是哪家的姑娘?” 男人都这样,兄弟有好事了免不得一番起哄。以两人的jiāo情,陆成并未打算瞒严敬,颇为大方地道:不急,摘果子时我领她过来,但你看归看,眼睛老实点,她脸皮薄,惹生气了我找你算账。” 瞧你那惧内样!”严敬大笑着拍他肩膀,目光一转,笑声更大,今天中午你请客!” 陆成痛快应下。 一刻钟左右,二人并肩跨进镇上最有名气的迎仙居,在一楼挑了个靠窗的位置,照旧点两道家常菜,叫二两酒。 严敬还想多打听好友的心上人,陆成递了他一个收敛的眼神。 他不想四处炫耀自己的女人,告诉严敬,是因为将他当兄弟。 严敬点点头,不再提女人。 他们不提,旁边一桌穿绸缎衣裳的三个男人却毫无忌惮,聊得还是花.楼里的姑娘,你不知道,那个新来的泉姑娘才够味儿,人如其名,水灵灵的……这样的都不用费心思准备,什么时候想了,直接就能……” 一脸地邪笑。 严敬没媳妇,但他是男人,对女人有天生的好奇,与酒楼其他桌的男客一样,都在明目张胆或偷偷地听那三人对各种女人的品评。等三人结了账走了,严敬才意犹未尽地喝了口酒,瞅瞅对面一本正经的陆成,很是羡慕地道:果然还是娶媳妇好,你都给阿南找后娘了,我还是抓把劲吧,免得阿南弟弟出来了,我儿子还没影。” 陆成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原来,昨天她不是憋坏了,而是…… 胸口腾地烧起了一把火。 原来他的香儿不但长得美,连身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第 75 章 为了掩饰两人的关系,陆成买好赔罪礼物后并没有马上就让妹妹送过去,怕妹妹走动太勤招人怀疑。隔了几天,要月底了,估摸着凝香的气也消了,陆成才背着两个弟弟将礼物jiāo给妹妹,低声嘱咐了一番。 大哥是不是跟徐姐姐好上了?”阿桃笑嘻嘻地问。 这样的话从七岁的妹妹口中说出来,陆成皱了皱眉,盯着小丫头道:从哪听来的?” 他白日里不在家,莫非小丫头jiāo了不正经的伙伴,或是两个弟弟瞎说了? 兄长神情严肃,阿桃自知失言,缩了缩脖子道:前天我去找阿华玩,她娘在屋里跟人说话,声音特别大,我听见了。” 以后不许再说,听到也装作没听到。”陆成摸摸妹妹脑袋,出了屋门。 阿南坐在院子里看二叔劈柴呢,看到爹爹走出来,站起来就要爹爹抱。 爹爹去果园了,晚上给阿南带桃吃。”果园边上零星种了几棵桃树,差不多也能吃了。 阿南已经习惯了爹爹早出晚归,没有再纠缠爹爹,乖乖坐在板凳上,目送爹爹出门。陆成走到门口回头,对上儿子认真的眷恋眼神,朝小家伙笑了笑。 阿南高兴地喊了声。 走了!”陆成挥挥手,大步离去。 阿南继续盯着门口,确定爹爹真的走了,这才扭头看二叔。 阿桃在屋里待着,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去找三哥陆定,让他赶驴车送她们过去。 陆定二话不说就去套驴车。 陆言提起侄子,见早上新换的灰布小褂子不知何时多了几个黑手印,嫌弃地抱起侄子往屋里走,阿南不许再往身上乱抹,香姑姑喜欢gān净的小孩子,你脏兮兮的,香姑姑不喜欢抱你了。” 阿南低头,瞅瞅身上的黑手印儿,再看看自己的小手,大眼睛立即看向了板凳上的脸盆。 出门做客当然得收拾一番,陆言替侄子洗gān净一双小胖手,再重新换一件宝蓝色的小褂子,挂上刚洗过没两天的小荷包,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这才将侄子抱到了驴车上。 不许再跟人打架。”陆言送到门口,肃容嘱咐侄子。 阿南咧着嘴朝二叔摇脑袋,保证自己乖乖的。 陆言望着侄子笑。 这么漂亮又懂事的孩子,谁会不喜欢? ~ 柳溪村。 阿桃三人来的时候,凝香正在哄弟弟。 家里一只小jī仔儿死了,阿木哭得眼睛红红的,早饭都没吃多少,蔫蔫地不想说话。 将军!”小jī仔儿还没扔,阿南蹲下去戳了戳,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吃!” 到底小孩子更容易明白小孩子的话,凝香阿桃还没弄懂阿南的意思,阿木猛地站了起来,抢过一动不动的小jī仔儿藏到身后,第一次气愤地瞪着阿南:我要埋了,不许你喂将军!” 阿南茫然地眨眼睛。 凝香暗暗忍笑,小家伙还挺狠心,竟然要喂给将军吃。 阿木过来,大哥领你去挖坑。”徐槐今日没事,听堂弟还在为那只jī伤心,笑着喊道。 阿木立即捧着小jī去找堂兄了。 阿南好奇他们要做什么,拽着凝香让娘亲抱他去看。 于是大大小小几个人就去看徐槐挖坑埋jī了…… 安葬小jī仔儿时,徐槐将手里的铁锹jiāo给堂弟,让他推土。阿木可舍不得他跟姐姐一起买回来一起养的这些jī了,看着坑里一动不动的爱宠,眼泪疙瘩又落了下来。阿南呢,完全将这件事当成了一件好玩的事,见五岁的小叔叔扶着铁锹不动,他慢慢走过去,伸手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