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能击魂?”那人惊怒交加,右手掌已经疼得提不起来了。咬着牙,左手又攻了上来。秦逸直皱眉头。这人发什么疯?认错人了还是怎么的?突然动手打我?他认定可能有什么误会,所以灵爪并没有用力。都是发出灵爪,拦截对方的攻击。“啪!”左手又中了灵爪。那人哭丧着脸,两手对垂在腰间,单脚独立,提起另一条腿便踢!“我去,你还真勇啊!”秦逸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一击灵爪戳了他腿一下。这下,那人就完全无计可施了,瞪着眼睛金鸡独立。秦逸刚要开口问他为何动手。就在此时,七八个人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师弟!”“师兄,就是他,千万小心,这小子强的很!”众人顿时围住他。“臭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但来丹霞门的场子闹事,有胆的就留下个姓名!”秦逸解释道:“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来买东西的,尤其是想跟你们丹霞门买法器——”这话不说还好,一说道“法器”二字,一群人脸色剧变。“就是他,给我上!”那大师兄大喊道,众人马上动手了。秦逸莫名其妙,但也不可能坐以待毙,见众人似乎用的阵法,各自站位,进退都很有讲究。甚至还有两个人拔出了长剑。看着寒光闪闪的铁剑,秦逸知道对方是动真格的了。妈的,不管是不是误会,总得先摆平你们几个家伙再说!这种时候,还是你们都躺下对我比较有利。当即施展飞灵爪。先进攻两个拿剑的。两人都是毫无防备,就看见他手往自己一指,马上就是钻心的剧疼,铁剑脱手,满地挣扎。“你、你这家伙,用了什么妖法?”大师兄见状,大吃一惊。他明明见对方两手空空,也没用任何暗器,中招的人更不见伤口。太奇怪了。那金鸡独立的此时喊道:“诸位师兄,小心啊,这人能徒手伤人魂魄,我手脚都被他伤了!”大师兄怒道:“妈的,有这事你不早说?!”暗道:不妙,徒手伤人魂魄,那可是大灵师才能办到的事,如果这小子是灵师,那就不好办了,别说我们,恐怕师父,甚至师祖都未必是他对手!不过,这小子最多二十来岁,会是大灵师?打死他也不信。但还是对金鸡独立道:“快去禀报师父!”那人答应着,一蹦一跳地去了。其他人继续围攻,秦逸不耐烦起来,飞灵爪不停出击。都只是闪电般的进攻,根本不做防守!对方根本防不胜防,不到半分钟,就倒了一地……却说此时的会所二楼。一个雅间之中,一个老头正在算卦。旁边坐着一位神色凝重的中年妇女,搂着一个莫约十六岁的少年。那少年脸色苍白,瑟瑟发抖,不时朝窗外望去,仿佛在害怕什么。片刻后。妇女问道:“掌门,我儿子还有救吗?”那老头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令郎身上染了极强的煞气,这煞气乃积怨厉鬼之气,极难根除啊!”“大师,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不管给多少钱都行!”“唉,这不是钱的问题,我是没法子的,不过——”老头话锋一转。“卦象显示,令郎自有贵人相助,而且,很巧的是,贵人就在附近!”“在哪儿?”贵妇充满希望地站起身,四处张望。“虽说在附近,可能不能遇到,全靠你们的机缘了,我是无能为力的——”“师父!!”一声呼喊,房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只见一个小胡子,一条腿儿蹦了进来,结果被门槛绊了了一下,当面摔了个狗啃屎!“你、你这小子,当着贵客的面,行为怪异,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老头气得不行。“师父,出事了!”小胡子抬起头来,鼻血直流。“出什么事了?”“有人来砸场子,肯定是黑羽的人!”老头一下子站起来。“你确定是黑羽的人?”“不会错,那小子一开口就提法器的事,还能伤魂魄,这手段,不是黑羽的人还能是谁?”“奇怪,我算过了,黑羽的人是不会亲自动手的,他们应该会用其他方式才对啊,怎么这么直接?容我再算一算!”“师父,别算了,火烧眉毛了,等您再算上一卦,师兄们可就全干趴下了!”话没说完,老头已经撒下古币,一看卦象,拍手说道:“不急不急,你师兄们已经全趴下了!”“啊?”“不过,来的人并无凶险,反而还带着贵气!”老头眼睛发光:“卦象显示,此番到来的人,有紫微天星普照,乃是发福大贵,非凡之相啊!不但不会害我们,对丹霞门还会有大恩呢!”小胡子翻了个白眼,索性安静躺在地板上,不吭气了。就在此时,一个人出现在门口,朝屋里望了一眼,最后目光落在老头身上,笑道:“哟,又算上了?这次准吗?”正是秦逸,他竟然自己找上来了。“师父,就、就是他!”小胡子一见他,惊慌大叫,奋力挣扎却死活爬不起来。老头却哈哈大笑:“原来是你,秦先生,欢迎光临啊!”“神机老人,没想到你原来就是丹霞门的掌门啊!”秦逸踩着门口小胡子的后背,走了过去,疼得那小子裂歪了嘴吧。两人握了握手。“师父,你、你们认识?”“废话,我说过,这是误会,来人啊,去处理下受伤的人!”当即有弟子把人抬了出去。“放心,你那些徒弟我没下重手,不过,恐怕会疼上几日就是了!”“秦先生又是伤了他们的魂魄吧?”“略施手段而已,不值一提!”秦逸轻描淡写地道。“哈哈,在你看来轻而易举的事,在我们看来,却比登天还难啊!”神机老人苦笑道。他是根本弄不清楚,眼前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强的实力。“为什么我一说到法器,他们就佛然变色?”秦逸好奇地问。神机老人笑着摇摇头道:“这是鄙门派的一点家务事,还请秦先生不要见怪!对了,关于排行榜,您考虑得如何了?”秦逸见他故意岔开话题,知道他不想提此事,就不便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