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很懂耶!当然有,不过贵啊,叔叔阿姨年纪大了,价格可不便宜,起码一个人也得上万了。”郭明提醒他。“那能赔多少?”“上万保费,大约能赔20万左右。”“太少了!”“你想要多少的?”“如果要赔100万,要多少保费?”秦逸漫不经心地问。郭明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滑落在地。“1、100万?”“对!”郭明咽下口唾沫,愣了片刻,提醒道:“老同学,我要提醒你,赔付100万的话,保费恐怕要好几万!如果你只是保证老人的医疗什么的,我建议你只购买刚才那种大病住院报销险,便宜,实惠,保的面儿还广!”秦逸暗道:这个郭老三,还是这么老实。保险推销员都是靠保费提成赚钱的。客户的保费交的越多,推销员就赚得越多。几万的保费的大单,甚至可能一口气拿上万提成。而如果只是那种便宜的报销险,一单最多赚一、两百。差距明显。这也是为什么很多推销员拼命推昂贵的报销,却不根据客户需求,推荐最适合的保险。也让很多人觉得保险又贵又不适用。郭明还是很真诚的人。秦逸决定帮他一把。“老郭,你别替我省钱,我明说吧,我中了彩票,需要给父母置办一套齐全的保险,你就按我说的,父母各自100万赔付的医疗险,500万的意外险,你都全部给我备齐,然后告诉我费用!”一听他这么说,郭明激动起来。“好,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认真给你做一份保险规划,明天拿给你看!”“不用,我明天去你们公司吧,你做好规划等我!”他可不想一直闷在1408,出去散散心也不错。“好!谢谢你了,老同学!”两人告别。又坐了一会儿,刘青来电话,1408说已经完事了。秦逸慢慢地往回走。14楼,刚出电梯。两个人带着口罩,就站在外面,一左一右,见他出来,马上靠了上来。同时抓住他的胳膊。“有事吗?”秦逸马上意识到有问题。暗中戒备。“小子,别叫!”“别乱动,动一下你就没命了!”两把刀子同时抵住他脖子。秦逸不禁好笑:这么会儿功夫,先后来了三个歹徒,都能凑一起斗地主了!同时感叹:人,有的时候真是比鬼还贪婪!“你们要干嘛?”他故意装出害怕的表情。两人见他这样,以为吓到他了,马上道:“放心,哥们没别的意思,听说你小子屋里放了不少现金?”秦逸畏惧,迟疑地点点头。他对自己的表情拿捏还是比较自信。“嘿嘿,我们要得不多,一人五十万,拿了我们就走人,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毫毛!”歹徒阴险地笑着。“那些都是要捐出去的,是、是捐给灾区的!”秦逸哭丧着脸。“呸,灾区还轮得到你来管?”歹徒瞪着眼睛问。“你他妈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别的国家如何我不知道,但咱们有地方受灾,国家不会不管,轮不到你显能耐!”“实话告诉你,老子们是手里沾了血的,不在乎多来一条人命!”“就是,而且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知道不,道士们的拍卖会我们都偷过东西——”“够了,别跟他废话——你他妈到底开不开门?”歹徒有些不耐烦地喝道。“我开,我开,不过,你们真的愿意进去,要知道,你们真的碰了那些钱,就没法回头了!”“老子现在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歹徒眼珠子一瞪。秦逸暗道:很好,你们要送死,我就不阻拦了。马上打开房门。“两位请进吧!”三人一同进屋。走到客厅时,两个歹徒忽然一震——一个半透明的鬼魂站在那里。一脸的惶恐,手足无措地四处张望,看到他们三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妈呀,鬼!”“快、快跑!”两个歹徒吓得屁滚尿流,调头就跑,但他们这次怎么也打不开那扇门了。“这门怎么搞的?”“转把手啊笨蛋!”“已经转了,没用啊!”“砸,砸!”两个家伙又踢又踹。但那扇门仿佛一堵水泥墙,纹丝不动。“别瞎忙活了,你们出不去的!”秦逸一边说,一边对那鬼魂进行了噬鬼。鬼魂顿时变得更加透明。剩下一半灵魂,归1408。“求求您,绕了我吧!”那鬼魂凄惨地哭喊着,被噬鬼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当然会放过你!1408,他是你的了!”秦逸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坐在沙发上说道。“咔!”空气中裂开一条漆黑的裂缝,瞬间把那鬼魂给吸收进去!只留下一声惊恐的惨叫。“这、这房间会吃人!!”两个歹徒互望一眼,毛骨悚然。其中一个人双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上。“过来!”秦逸望了两人一眼,那眼神异常犀利。两人颤颤巍巍地过去,像两个犯了错的小学生,规规矩矩地站在他面前。“我问什么,你们回答什么!如果有半句假话,你们知道后果!”两人咽下口唾沫,纷纷点头。“谁手上有血债?”两人都不说话。秦逸伸出两根指头,分别对准两人的肩膀。同时施展了极其微弱的飞灵爪——分别命中两人肩膀!两人惨叫一声,倒地挣扎不起。痛彻心扉!比挨刀子还难受!秦逸经过瘦长鬼影一战,对飞灵爪已经运用得炉火纯青。尤其是利用灵爪为小裴手术,解除法器联系的经历,更是让他融会贯通,举一反三。现在,他不但能熟练控制灵爪的力道,甚至每一根指头,都能分别发出灵爪。就像是前世看过的小说,六脉神剑一样神奇。所以,他两根指头,分别对准一个人,同时发出了两记飞灵爪。这种攻击方式,让他就算面对多个目标,也能应对自如。可以说,灵爪的修炼圆满,极大的提升了他的战斗力。两个歹徒满地打滚。秦逸再次问道:“谁有血债,不说都等着被我一口口吃掉吧!”“我、我说,是、是我!”一个歹徒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痛苦,只得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