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是个徒管严

简介世人皆知,南海浮屠岛神秘莫测,传闻岛上有美人如玉,其仙法卓然,可活死人肉白骨,能解三界爱恨、可渡六道苦厄。世人不知,但凡难事,既要达成所愿,便要付出等同的代价……用岛主李清欢的话讲就是:有钱的给钱,没钱的纳命,没命的随缘。用岛主师父余三叹的话讲...

第65章
    第34章 醉心

    花闲愁的下巴被她捏的有些疼,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垂首一拜,“那民女真是多谢长公主抬爱了。”

    长公主旋即拂袖,转身要走,却突然停住。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能让一向沉稳隐忍的沈攸宁失了分寸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本宫拭目以待。”

    “民女恭送长公主。”花闲愁有些心不在焉,方才的沐盈月的话令她大为不解。

    当日宫宴,沈攸宁看穿了长公主的yīn谋,救了她。

    可他是如何看穿的?皇帝又是如何中。毒的?这些疑问一直萦绕着她,却没有答案。

    失了分寸?难道说……皇帝是他杀的?

    花闲愁心中一震,突然变得无措起来。

    原来,他不仅仅是救了她。

    他早就料到她想要进入教坊司的意图。所以,他故意叫她进宫献舞,在她眼前,演了一出釜底抽薪,直接毒。杀了皇帝,断了她封妃的念想,还借机除掉了太子,扶持沐朗登基。

    一箭三雕,不可谓不妙。

    可万事无绝对,若此事败露,弑君死罪,他又该如何全身而退?

    老皇帝早已行将就木,他只需耐心等待即可,若不是因她,他又何必兵行险招?

    初chūn时节,乍暖还寒,瑟瑟冷风灌进衣衫,让她本来便单薄的身体不禁抖了一下。就是这样寒冷的夜里,她竟也觉得心底已经沉睡十四年的东西渐渐苏醒,让她莫名感到一丝窝心的暖意。

    此时,沐盈月已经离开。花闲愁从屋子角落走出,正巧碰上端着药进屋的阿德。她走过去,将阿德手中的药接过,进了沈攸宁的卧房。

    房内,小豆子正守在塌边伺候。

    榻上的人依然双目紧闭,丝毫没有醒来的征兆。

    她心中担忧,问道:“他如何了?”

    小豆子揉揉发涩的眼睛,糯声道:“表小姐,相爷还是烧得厉害。似是比长公主来之前更严重了。”

    花闲愁皱了皱眉,放下药,将小豆子支了出去。自己则坐在了塌边,一只手敷在了沈攸宁滚烫的额头之上。

    突然,有些冰冷的手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抓住,花闲愁大惊,抬眸羞怒的瞪向始作俑者。

    榻上的男人眸中似有星辰闪耀,却不急不燥,玩味挑眉,“阿笙从何时起关心起表哥了?”

    “登徒子!”花闲愁见他如此,急急将自己的手抽出。起身退了三步。

    沈攸宁仰躺着,听到这话不禁发笑,可因为伤势严重,想笑又不敢笑。

    “朝中有人骂本相佞臣,小人,jian相。却还从未听说有人骂本相登徒子。今日听来,倒颇是有趣。可阿笙怕是搞错了,如你这般先动手动脚的那个才叫登徒子。”

    他长眸弯弯,一贯的冰冷中少见的带了些暖意,他侧目凝向一旁红着脸的花闲愁,轻声道:“如我这般,叫欲拒还迎。”

    花闲愁不好和一个病号计较,随即气哼哼道:“表哥真会说笑,怕自己死的太快就先把药喝了!”

    沈攸宁听罢,有些费力的支起身子,半靠在了软枕上,花闲愁因为生气,没有去扶他。

    一番折腾,沈攸宁胸口的伤有些渗血,额头也隐隐沁出了汗。

    她终是心软,板着脸将药端到他面前。

    可这该死的男人只是看着她笑,如何也不接。

    他从塌边的桌子上拿起汤匙递给她,幽幽道:“阿笙忘了,表哥有伤在身,手上无力得很。”

    他的意思就是让她喂药呗?

    她彻底服了,他的脸皮是怎么长这么厚的?

    “君额上似可跑马。”花闲愁不咸不淡的嘲了他一句。

    “阿笙真是无情啊,也不知我这伤是为谁受的?”

    “你……你少装可怜!别想我会喂你喝药!”

    两人对峙了半晌,一个端药端的手酸,一个递汤匙递到手抖。

    但最终总要有人先妥协。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花闲愁举着汤匙,动作僵硬的往沈攸宁嘴里塞。

    沈攸宁被她硬塞了一口药,眉眼带笑,心满意足得像是吃了块糖的孩子。

    花闲愁十分疑惑,“这药有这么好喝?”

    他看着她,嗯了一声。

    “你昏迷时要是也这么喝药多好?”花闲愁手上动作没停,嘴里却小声发着牢骚。

    沈攸宁微微一顿,咽下一口药,兴趣盎然的问了一句:“哦?我昏迷时没喝药吗?”

    “喝了半碗,小豆子手笨喂不进,好在我用了土办法。”她这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气氛不大对。

    “土办法?说来听听。”沈攸宁的眼睛熠熠发光,似是要喷出火焰,将她脸上烧出个dòng。

    “就是……”她不敢说,眼睛不觉瞥向一边满是血水的铜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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