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想着,很是兴奋。决定学习之余去试试。 学馆叫"致远"学馆,是当地出名的也是唯一的一个学馆。 馆主是著名的大儒,曾经被请去给皇子们讲过启蒙的,只是后来想退隐避世,才给朝廷递上辞呈,来了乡野之地。 因为他一生清廉,退隐后生活了几年便有些经济不支了。为了柴米油盐,只好又出山主持了这个致远学馆,搞的还是他的学问,也顺便赚些柴米钱。 因为他作为鸿儒名声在外,很快致远学馆便远近闻名。甚至城里都有人不辞辛苦过来求学。 毕竟,在这里能学到真东西。 而科举考场,可是要见真章的。 作者有话要说: 节日快乐,我永远的宝宝们~~ 第27章 美人救美 致远学馆因为馆主是佛系,整个学馆的氛围也很佛系。 虽然在学问上一丝不苟,但是在日常生活中却没有太多规矩。 所以,在闻家多给了银子的情况下,文静就跟吉祥主仆同住了。 关于住宿,致远学馆还是很开放的----只要你给的银子匹配,想怎么住都行。 有钱的公子过来,一个人住一个单间,是有的。 没钱的穷家子过来,两个学生甚至三个学生挤一间,也是有的。 而公子们带来的仆人,在公子房间打地铺的有,住通铺的也有。 特别穷的学生,很多个挤在一起住通铺的也有。 反正,在馆主薛星河看来,这些都不重要。 来这里读书才是第一要紧的。 好好读书,住哪里都一样。 他自己原本也是贫寒学子嘛。这有啥? 所以,对于住宿的事,他是压根没上心。 反而是别人,有些好奇:"闻靖,你带这么个小书童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晚上还住一起吵着你睡觉,图啥啊?" 图啥? 人家是我媳妇。 当然,这话不能说。因为毕竟是在学馆。大家都是来读书的,什么都可以带,唯独不能带家眷。 谁都知道谈情说爱是最分心的。 而且老夫子们更见不得这些。 所以,吉祥的身份还是要隐瞒。 只是吉祥实在太瘦弱了,年纪又小,看起来很不像那么回事。 别人还好,看着就看着,也没多说啥,但个别纨绔子弟还是要照例来调戏一二的。 ----这年头,就算不知道对方是女的,也一样要调戏,这样的人还是有。 毕竟,吉祥穿戴齐整后还是很漂亮的。 以前在闻家,因为要忙着做事,每日里蓬头垢面,又穿得乱七八糟,吉祥还看不出特别出彩,只有眼睛清幽如潭。 但是,现在则不同了。 既然是要陪文静来读书,闻家人就不想她太失礼,咬牙下了血本给她也整了一身小书童的行头,给穿在外面。 现在她每日梳洗得gāngān净净,又穿着新做的书童衫,说不出的灵气bi人。 这日,纨绔子弟许公子立马就看上了这清灵灵的小美人儿。 啧啧,好漂亮的小美人啊! 这货平日就喜欢美人,是男是女、是大是小,都生冷不忌。所以,看到吉祥在溪水边给文静洗衣服,清泉照影,更见犹怜,立马就把持不住了。发誓要弄了来当自己的哥儿。 "小美人,这衣服那么沉,你小小的身板洗得动吗?" 说着,越来越靠近,手就要往人家腰上伸。 吉祥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但是对于男人碰自己腰还是很反感的。 且不说婆母平日教育的女子守则,只说这男人长得一脸风流欠揍相,就让她很没有好感。 "你要gān什么?"她后退了一步。 "小美人,不要怕。你家公子不在,我许公子也一样可以疼你。"说着,抬手就要去摸对方的小手儿。 "住手!" 一个女声厉叱。 那许公子和吉祥齐齐一愣。 见一白衣少女提了一篮子衣服过来。 走到二人跟前,那绿衣女子放下手中的衣篮,怒目而视许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敢在致远学馆撒野!" 许公子这时候脸上的神色更加dàng漾了:"啧啧,又来一个小美人!好,好!一个小哥儿一个小娘子,今天我许公子有福了,左拥右抱,左男右女,哈哈哈哈……" 说着,上去捉那白衣女子的手。 白衣女子先是一愣,没想到他居然敢如此。 继而大怒:"大胆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做此丑事!你就不怕被赶出致远学馆么?" 说着,用力挣扎。 要知道,作为学馆的学生,出了这种事情,若是被师长知道了,是一定要逐出去的。 谁知,那许公子并不害怕,反而更加用力将那白衣女子往自己怀里拉:"嘿嘿。如果能一亲小姐芳泽,别说是被赶出学馆了,就算是死,又如何?你可知,人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快活啊……" 说着,他的嘴越靠越近。 "不要脸!"白衣女子一把装甩了过去,结结实实打在那人脸上,"呸!真是枉读圣贤书!" 那男子被结结实实打了个耳光,也怒了:"老子读个屁的圣贤书!老子爹让老子来这里也就是装装门面,你以为老子真稀罕来读什么书么!"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目露凶光,另一只手搂上了白衣女子的腰,就要亲她脖颈了。 "你放手!你放手!"白衣女子奋力挣扎。 却无奈,她一个女子的力气,哪里能比得过一个男人? 眼看他已经要亲上她脖颈了。 "啪"的一声,那许公子应声而倒。 白衣女子惊叫着退后两步。 这才定睛看清。 原来是吉祥情急中拿了搓衣板直接用力拍了过去。 那男子,直接倒地了。 "啊,谢,谢谢你。" 白衣女子惊魂未定,却还是举止有礼。 吉祥的心也"扑通扑通"跳。 毕竟她也是第一次打人。 可是见眼前的女子对自己行李道谢,还是很有成就感的,知道自己是做了件好事,笑着摆手:"不用谢,不用谢。我还要谢谢你呢。是你打算救我的。" 说到这个,白衣女子有些脸红了:"可是最终还是你救了我。" 救人什么的,光靠嘴还是不行的。 "嗨,谁救谁都一样。"吉祥也不好意思了,挠头。 不管怎样,这女子之前是真的想救自己来着。 横竖也算自己的恩人吧。心意到了嘛。 两人就这样商业互谦了一番。 半天,才想起来看地上的人。 "他怎么样了?"白衣女子有些心有余悸,望着躺在地上的人。 "不知道哎。"吉祥用脚踢了踢许公子,歪头。 她也猜测不出对方怎么样了。 不过,平日她用木板拍野shou的时候,都是直接把野shou拍死的。 至于人嘛,她还没拍过。 人应该比野shou扎实吧?嗯,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