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保好笑的看看他,这是吃醋了?!听听,“朕”都出来了。 “孤家寡人?!”善保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言,“那我怎么记得好像您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前儿不还多了一十六阿哥么?!想必是热闹得很。后宫的各位娘娘们可是个个翘首以盼的等着皇上您去呢,哪来的孤家寡人一说?!” “善保善保!”林言赶紧夹起尾巴,猛扑上前,紧紧地搂着人家,“好善保!那不是以前么!我都还没遇到你么。你看看,我都推了好几次的选秀了,天地良心啊!” “是么?”善保斜眼儿瞅着他,不说别的,就这么扭着头看着。 “绝对的!”林言把脑袋架人肩膀上,趁机一伸脖子,往脸上亲了口,“好善保,我错了还不成么?!嗯?!别生气啊,嘿嘿。” 这不提还好,一提善保好像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了,“哼,我哪能跟您比啊?!您红粉佳人一大群,就连弟弟也比我多一个,我唔” 眼见着要坏事儿,林言咬咬牙,索性手底下一个使劲,把人掰过来,堵上!嘿嘿! 林言好笑的看着因为惊讶而眼睛睁得大大的善保,眼中只有自己的影子。这种被喜欢的人一心一意看着的感觉,真好! (地瓜【鄙视状】:喂!是你靠的太近了,人家没法看别的地方好吧?! 林言【直接飞起一脚踹飞】:滚!扰人好事!) 善保白皙的脸上此时红的跟煮熟了的虾子一样,甚至林言都能感受到那一股股的热气! 他长长的睫毛不停的抖着,像是怕,又像是渴望。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那么僵着,有些抖。 眼见着善保似乎有要冒烟儿的趋势,林言稍微用些力,在柔嫩嫩的嘴唇上轻咬一下,缓缓分开。 “讨厌吗?” 善保微微低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然后轻轻摇摇头,“不讨厌。” “呵呵,”林言轻笑,“那就是,喜欢?嗯?” 善保抬起头,刚刚经过滋润的唇看上去红润极了,格外的诱人。 “喜欢。”声音轻轻的,却是坚定至极。 “我也喜欢,很喜欢。”林言慢慢道,再次靠近,“呵呵,那就,再来一次?” 双唇再次相接,珍视地,爱惜地。 林言环在善保身上的手臂渐渐收紧,喘息也慢慢的粗了起来。就连体温似乎也在缓缓升高。 -------------------------偶素河蟹撸过的分割线---------------------- “四爷?!”受惊一样,善保使劲推开林言,唇与唇之间扯出一条有些情/色的银线,断开。 林言恋恋不舍的在对方唇上再啄一口,喘息着,面色有些cháo红。 “四,四爷。”善保身体有些紧绷,有些事,似乎还是太早了。但是他又不想要伤了林言的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有些慌乱的善保,林言苦笑着低头一瞅自己那耀武扬威的小兄弟,这特么的太不给面子了!撑出了个小帐篷! 深呼吸下,林言努力平复着自己的火气,喘出一口浊气,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呐,对不住了,善保,吓到你了?” “啊,不不,”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善保几乎要跳起来,结结巴巴的,“不是,我不是不想,不不不,我是有些怕,啊,我不怕,我,啊!” “别动,我就这么抱抱你。”林言紧紧地抱着对方,慢慢的平复着自己的**之火。 “嗯。”觉察到林言已经开始放松下来的身体,善保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林言习惯性地把自己的下巴架在善保肩上,摩擦着他的脸。觉察到对方有一丝的僵硬,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勉qiáng你的,相信我,善保。” “啊,我相信。”善保一笑,抬起手,反抱着林言,就这么静静的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 呐,额娘,我感受到了,您说的那种和所爱之人才能有的平和美好的感觉。我想,我是不会放开的,即便,与全天下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欲火难平啊欲火难平!! 咳咳,皇桑,小心嫩欲火焚身哦哦哦!! 灰机!看!天上有灰机!咦咦咦?!地上也有人在打灰机!! 咳咳,好吧,瓜不纯洁了··· 53最新更新 几天过后,林言还是选了来坤宁宫,无法,目前也就皇后这里安静些了。 用了晚膳,明亮的烛火下,林言坐在榻上批着折子,不时地端起手边的福字金边杯呷一口。 皇后乌喇那拉氏在一边动作小心的剥着gān果,肘下压的便是暗红的缎子靠垫,绣着些暗纹,十分的jīng致。桌上的青瓷小碟子里已经堆起了尖尖小小的各色果肉山,看上去十分诱人。 两人脚下隔了个暗金纹路的香炉,金丝掐边,此时正袅袅的升起阵阵淡淡的白雾,散出幽幽香气。 乌喇那拉氏微微有些愣神的看着林言,隔着雾气,对方的脸似乎也变的有些不真切起来。 举案齐眉,自己和皇上的相处方式现在倒也可以称得上是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只是。 乌喇那拉氏手下一滑,指间的莲子便脱了手,咔嗒一声轻响,落在桌上滴溜溜的打起了转。 “想什么呢?”林言隔着烛火抬眼看了看,“最近总是看你有些心不在焉的。” “没什么,”乌喇那拉氏有些慌乱的低头去舀起那颗莲子,丢进一边的宫女手中。 林言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细问,复又低下头去。 “对了,今天他他拉府里来人了。”乌喇那拉氏似乎是有些生硬的转移话题。 林言不以为意的道,“这些事你看着处理就好,不必跟朕说的。” “此事有些难办,”乌喇那拉氏有些为难,“正想着和您商量下。” “什么事儿?”见她说的郑重,林言刚好看久了脖子有些酸,便也放下笔准备听她细说。 皇后把莲子往林言面前推了推,“今儿是他他拉老夫人和夫人来了,说是,来请罪。” “哼,”林言捻了颗莲子,微微皱眉,没去gān净芯的莲子,果然是苦的。“她们倒是懂事,这是要先灭火还是怎么着?怎么,努达海又在家里闹起来了?!” “嗯,说是几天前就跟魔怔了似的,前几日竟然还不顾家人反对修了座小楼,”皇后抬眼看看林言,“说是叫什么【望月小筑】。” “荒唐!”林言拧起了眉头,“朕看他不是像魔怔,根本就是魔怔了!他一个人死不要紧,是想要让整个他他拉府上下给他陪葬吗?!混帐东西,简直就是个没长脑子的!” 等着林言的火儿发的差不多了,皇后又道,“今儿她们来倒不光是请罪的。” “还什么事儿?” “努达海的夫人雁姬,和臣妾也算是有几分jiāo情的,哭着请求和离。”见了一向坚qiáng的雁姬在自己面前哭的一塌糊涂,皇后也是心酸的很,觉得能帮一把是一把。 “和离?!”林言有些意外,“她不怕人说什么?” 皇后叹口气,有些感慨,“她说,和离好歹还能给老夫人和孩子们一条活路,倒也顾不得了。” “她倒是个难得明白的,”林言点点头,自己的男人犯了浑,老婆也是够难做的,“这么说,她是要自己带着孩子?朕记的她娘家就是在关外来着是吧?她还有女儿吧,明年的选秀?”出了这种事,怕是没什么人家敢要了。 鉴于选秀实在是没法再推,林言不得已答应了明年进行。不过他可一个人都没打算往后宫弄,也就是走走过场给别人指个婚啊牵个红线什么的。 “跟着和离的额娘,总比有个犯死罪的阿玛qiáng吧。雁姬说,大不了她带着两个孩子回关外。”皇后也是感慨万千,当初努达海誓不纳妾,京城有多少女子明里暗里的羡慕雁姬啊。谁能料到努达海有朝一日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对着这个多少年来兢兢业业操持家务的结发妻子大打出手?!真是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