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思又将张元杜若兰的事情将给孟涟听,还亲自去找县长好一番请求,县长终于被张杜二人的情感感动。故此特意放了木兰。 还亲自为两人送了新婚贺礼。 “不过,我也见到其他囚犯也出狱了。不会也是因为这的原因吧。” “近年天下不太平,四处多灾祸。放些小囚出狱也正常。” 木兰点头,若有所思,回了家正准备把这身嫁衣给脱下来。腰带不知怎得打了结硬是解不下来。 木兰动作有些急,左臂伤口有些刺痛,才察觉又开始流血了。 “木兰姐,我来帮你。”木思拿着把剪刀,正准备对着腰带一刀减下去。 木兰正急得有些冒汗,手臂又疼的厉害,便忘了一件事。 倏然腰带松开,衣衫滑落在地上,一股凉意从下面传来。木兰才想起来,她那天换衣服有些急就忘了穿亵裤了。 木兰一下蹲了下去,急忙拉起下摆挡住,脸上有些尴尬。 “我那天换的急,忘了穿亵裤了。” 此刻木兰长发散在身后,嫁衣有些松散,胸前的衣襟敞开了些,黑发红衣,两颊上晕开了一片红意,平日里那张清秀的脸竟多了几分艳丽。 这番场景惹得木思不禁多看了两眼,想起刚才她弯腰露出的那抹弧线,喉结不禁动了动。 木思转身:“家里有药么?” “有,在床底下。” 木兰快速换了身衣裳,撸上袖子,准备用水清洗一番。 木思拿着药瓶,细细给她包扎好后,拿出了玉佩。 “木兰姐,你这玉佩看起来好是贵重。我都不敢拿。” “是很珍贵。这是我师...”木兰顿住,突然噤了声。 木思不动声色,唇角勾了勾。 “是我一个朋友给我的。那个人身份十分尊贵,我只见过他一面,不过现在还能记得他的模样。”木兰说完,看着他神色平常便松了口气。 差点给说漏了。 “噢,你那朋友倒底长什么模样能让你记到现在?” 木兰摸着下巴琢磨了会,脸上一红。 “就是很俊的样子,不过我估计啊人家现在孩子都好几个了吧。” 木思唇角翘了翘,垂下了眼睑。 看来这玉佩定是河清王本人给的了。这女人无亲无故,父母又死的早。或是其中有另一人存在的缘故,才让她与河清王有了交集。 看思思不说话,木兰笑道:“你不会想见见他吧?不过我觉得若是你见到他,也定是会喜欢他。彬彬有礼,举止优雅。我见了他还有些不好意思。” 木思笑了笑,没说话。 经过这番波折,木兰才越发珍惜平时安稳生活的可贵。 听村里人说,原本这杜家想去张元家里闹事,没想官府来了人,竟还亲自送了贺礼,祝贺张杜两家的婚姻。 县长发了话,杜家了只好噤了声。看着贺礼分量还不小,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 而杜若兰也顺理成章回了家,等待着张元伤好些了后再出嫁。 这日木兰早早便回了家,还没歇下会就听到敲门声。 开了门才察觉,原是杜若兰亲自来找她。 木兰见了她也是开心得很,让她进屋给她倒上了茶水。 “我这里有些简陋,别嫌弃。” 杜若兰掀起裙摆坐了下来,笑着摆手:“我哪里会嫌弃呢,木兰姐多次帮我,我感激还来不及。” 木兰摇头笑着:“也没啥好感激的,你跟张元的事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