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都变冷了:"你又有什么事情?" 靠,这个便宜老爹刚刚谁救场的,怎么瞬间忘记了,还有你那个太子明明啥没做,却差不多能娶到她的任务对象。 萧笙一时无语,她就脱开而出:"父皇偏心!太子就配得上焦小姐了?!!" 此话刚出。 在场所有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寂静无比的宫宴,变得更加萧瑟了。 陛下爱极了这位太子,可是整个天明国都知道的,这个乘王居然敢公认说了这些话,虽然是实话,可分明是在挑衅挑衅陛下的龙颜! "笙儿,你知道你在和朕说什么吗!"萧墨天冷冷的盯着萧笙,龙袖下的手掌却捏的越发紧,这个孽子,居然当场拆他台不说,还目无尊长。 萧笙不亢不卑,她双手展臂阔达说:"父皇偏心!要说这天下能配焦映寒的人,就只有一个人!" 在场大臣们顿时低下头,一副准备跪下来的姿势。 完了完了,陛下生气这宫宴怕是要闹事情了。 焦映寒的心绪开始复杂起来,她紧紧盯着站在大殿口,不怕死的人。 玉手的骨节不自觉捏紧了。 她刚要站起来要对陛下说些什么?可是很快被父亲焦文青给拉住了。 "寒儿莫要冲动。" "莫要辜负了乘王殿下的好意。"愚蠢。当然焦文青没说出来,他倒要感激这个草包为他们焦府做了暂时的挡箭牌,现在圣上再怒也不会迁怒焦府。 焦映寒却不赞同:"父亲,这事和萧笙无关。" "哼,为父虽不知你如何想的,但是我知道你对太子并无意思,并且一直称他太子,可乘王你却叫了他的名字。"焦文青脸色越发深沉,说着他看了萧笙一眼,继续沉沉道:"为父提醒你,千万不要有其他心思。" "祖父将那物jiāo于你,那物的意义,你可懂!况且你说话,反而会害了乘王。" 焦丞相语重心长的样子。 但眼神一直没离开过萧笙的背影。 而萧墨天,他越发不悦,甚至加重语气:"好好好,那你倒跟朕说说,你的皇兄如何的不配!如若说不出所以然,朕就治你个目无尊父、目无长兄之罪。" 太子听罢,他闪过一丝得意的情绪。论功劳哪怕一丝也比眼前的草包显得有用好几倍。 父皇会护着谁,那不是明摆着的事情。 果然草包还是那个草包,即便在宫宴表现好了,那又怎么样?你不该惦记的东西永远不是你的,而是孤的! 孤才是未来的天子。 萧子翰眼里闪过不屑之色。 萧笙不以为意,反正她什么都没有,就脸皮厚点。 于是她走到太子面前,再次挡住太子的视线,跟便宜父皇说:"父皇,敢问太子皇兄有何功绩?" 被挡住的太子只好走到右边,站出个位置。 他现在要等父皇赐婚。 "你皇兄的功绩虽未有大功,可他勤勉爱民,治理过水患,在天下百姓颇有口碑。"萧墨天说到这个他露出了自豪的表情。 萧笙就笑笑往右边一站。 又在看她背影的太子:.....这草包就是要站在孤前面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 ☆、宫宴 "父皇说的对,这也算是功绩。"她老实的道。 萧墨天冷哼一声:"相比起笙儿,你可对天明和百姓做了什么贡献?" "父皇您忘记刚刚儿臣给天明朝赢了面子。给天明百姓长了口气,这算不算功劳!"萧笙挠挠头发,不解看着萧墨天。 这个时候天摄帝脸色一僵,他转眼就忽略了,只好说:"自然也算功劳。" 她一下理直气壮道:"那儿臣也为天明朝做了点奉献,为何不能求娶焦小姐!" "太子有功绩在身,岂是你能比的。’萧墨天越发的不屑了。这草包儿子净给他添乱,看他等下不治治他。 岂料,他没想到,萧笙的口才比他想象中好多了。 她的眸子凝视皇帝,一字一句问:"那敢问父皇,功绩是否分大小,分大小该怎么区分!" 萧墨天俊脸一僵,他有点孤疑,这蠢儿子什么时候那么能言善道了? "功绩自然分等级,有国之封爵加候,附之则官升一级。" "那儿臣打败名扬天下的青王,算是哪个等级的功劳。"萧笙完全没放过皇帝老子的意思,继续追问起来。 萧墨天被问的有些来气,可冷静下来,他心情十分复杂道:"青王乃地陆国嫡王,还是战场上战神,无论是在哪方面赢了他都将名扬天下,自然是以国之。" "你既是皇子,就莫要贪功了,父皇刚刚不是已经赏你了礼盒。" 她听了整个人都震惊了。 喂喂喂,太子可是什么都没做啊!怎么能就这样让焦映寒嫁给他!而她表现好了,却只得到了一颗粉珍珠,怪不得连焦映寒都不屑打开了。 自己反而十分欣喜。 这根本是偏心偏到姥姥家了吧! 她想了想道:"既然父皇都说儿臣有功劳,那儿臣求娶焦小姐呢!" "不行!焦小姐是一品大臣焦老的掌上明珠,朕必须谨慎给她选夫家。"萧墨天不明白了,这个草包儿子为啥抓住这个问题不放,无论如何焦映寒不能嫁他! 萧笙见他这样,眼眸闪过一丝亮光,她高声反问道:"那今晚、没、有、表、现、的太子皇兄,父皇是不是要赐婚了。" 今晚没有表现六个大字,响彻了整个宫宴。 所有大臣们王侯们都听见了,但是他们不敢吭声。 都下意识觉得乘王说的没错。 即便太子有功绩那也得日积月累,可就算如此,也还不如现在一时之秀赢了舞的乘王的表现。 倘若表现的是太子...那彩头才会更加名正言顺,赐婚自然不会落下,只可惜...太子失了先机。 更有大臣脸色都变了,有的还纷纷点头赞同。 萧墨天见此脸色越发不好看,原本借着彩头有个理由赐婚,没想到被个草包儿子搅乱了。 而且底下的大臣也隐隐有了异动。 倒是旁边的盛王,他被忽略很久了,见哥哥要娶心上人。 他赶紧站起来道:"父皇,五皇兄说的对。" 刚说话,他就感觉一道寒光she过来,好像被什么人瞪了。 好冷啊! 萧笙眼睛一亮,十分感激道:"你看七皇弟都看不下去了,父皇赐婚之事,千万别失了公正,最好为焦小姐寻得夫婿。" "朕还轮不到你教!!!"萧墨天语气含杂着怒气:"还不速速退下,求亲一事没门!" "啊!那焦映寒不能嫁给本王了!"她两眼冒光期待看着父皇。 萧墨天语气不耐:"不能!" 她不依不饶:"那jiāo给其他人呢!" 皇帝蹙眉一下:"当然不能,你要朕说几遍。" "那这个将军呢!"萧笙抖了抖肩膀,指了旁边的一个将军。 某将军低着头瑟瑟发抖:"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关我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