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想拐骗神兽

朱雀神兽陵光沉睡了五百多年。为此,白虎神兽蹇宾也等了五百多年。结果一朝醒来,蹇宾悲催地发现陵光睡着睡着,把记忆也睡没了。不过没关系,记忆没了蹇宾也有信心再续前缘!……等等你们这几个光明正大来拐骗陵光的辣鸡魔兽是怎么回事???自古神魔不两立你新来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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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蹇宾微颤的声音中满是兴奋与激动,陵光的右手稍动,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

    一定会赢得他的信任么?

    那先就拭目以待吧。

    好半晌之后,蹇宾才平息下来,只是嘴角上扬的弧度还是压都压不住。

    他松开了陵光,语气欢快地道:“我叫蹇宾,和你一样是四象。五百年前你因意外沉睡,如今醒来了,我便带你回你的住处吧?”

    陵光暗自记下了“四象”这个陌生的名词,而后扭头看了眼那扇他被吵醒时一气之下烧掉的木门,点头赞同。

    蹇宾扬起一个大大的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又是平添了一抹可爱。他站到陵光身侧,一边指路一边同他说一些关于神兽界的常识- xing -的东西。

    听他说完,陵光这才知晓神兽界共有两脉长老,一脉是九龙子,另一脉便是方才蹇宾提到的“四象”。

    四象是由凤凰族、白虎族、青龙族、龟蛇族来但任元老级神兽之四。而凤凰族但任的是朱雀神兽,主要职责是与另外三象一同镇守闲云山。

    接着蹇宾又提及了长期与神兽界敌对的魔兽界,还特意提醒陵光万不可被那些个斯文败类的魔兽给骗了。

    他的话里话外浓浓的全是对鹿蜀之前行为的不满,陵光只得敷衍地点点头。

    陵光的住所与那小木屋相距不远,不消多久两人便在交谈中抵达了----虽说从头至尾陵光也没说过几句话。

    木屋其实和陵光原本的屋子相距不远,还不到半刻钟蹇宾就停下了脚步。

    蹇宾带他来的这个屋子显得比较简朴,只有一些常用的家具。虽说已经有五百年未住过人,却依然十分干净,像是每日都有人来打扫。

    蹇宾熟门熟路地走到主位的桌子旁给陵光沏茶,同时对他说:“陵光你应该对这里也没什么印象了吧?你先到处走走重新熟悉一下。”

    陵光点点头,挪动脚步四处游荡。

    这屋子里的家具不多,陵光没多久便熟悉完了。

    只不过在左侧挂着的一副画像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陵光指着画像中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问:“这两人是谁?”

    刚沏好茶的蹇宾闻言扭头,在看清了陵光所指时稍抿唇,过了一小会才笑着说:“你不认得了吗?那是你和你同胞兄长的画像。”

    陵光留意到了蹇宾的那几息沉默,暗自作为一个疑点记了下来。随后他才装出自然的模样反驳道:“我记忆有损,认不出来很正常。”

    蹇宾想都没想,脱口就是一句:“嗯对,确实是这样。”

    鉴于蹇宾的识趣,陵光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话题里,问:“我还有一个同胞兄长吗?”

    蹇宾点头,嬉笑道:“对啊,陵光你和兄长的关系可好了,就是可惜……”

    蹇宾的目光突然黯淡下来。

    陵光对蹇宾情绪的转变感到疑惑,问:“可惜什么?”

    “你兄长陵云在五百年前就……逝世了。”蹇宾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带着无法掩饰的悲伤。

    听到蹇宾的回答,陵光一愣,不敢相信地问:“已经逝世了?”

    蹇宾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的心底一阵钝痛。

    原来他的同胞兄长已经不在了吗?

    他重新抬头看向那副画像,画像中的两个少年都笑得很开心,只不过左边那一个比右边那一个更显羞涩。

    这时,蹇宾低叹一声,说:“是的,而且陵云他就是死在了魔兽界。”

    也正是因为他的死,才会点燃本来就小闹不断大闹常有的神魔两界,最终有了五百年前双方都死伤惨重的神魔大战。

    “死在了……魔兽界?”陵光一手撑在了身旁的椅子上,脑中忽然传来一阵阵的眩晕感。他强撑着问:“你不是说神兽界和魔兽界相对立吗?那他为什么会在魔兽界死去?”

    陵光的一句话问住了蹇宾,他心道:对哦,为何陵云生前会去魔兽界?

    陵光没等到蹇宾的回答,脑海中的眩晕不断加重,没一会儿他就支撑不住向后倒去。

    “陵光----!”

    昏迷前,陵光只来得及听到一声惊呼。

    思考中的蹇宾只是一个抬头就看见陵光又忽然向后倒去,他的瞳孔微缩,放下手中的东西飞快地冲了过去,却还是晚了一步。

    看着陵光苍白的面容,蹇宾心下一沉,脸上哪里还有前一刻在陵光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单纯幼稚?

    他抿唇片刻,有了决断,当即抱起陵光赶往白泽的住所----闲云山中医术最好的便是白泽。

    一路上,神兽们看着蹇宾怀中那抹鲜红的身影,都叹息着摇摇头,似是已经对这种场景习以为常。

    闲云山某处,蹇宾急匆匆地一脚踹开了白泽的书房房门。

    坐在桌前写着什么的白泽笔一歪,整幅作品直接被毁了。

    他慢悠悠地放下笔,掀起眼皮瞥了一眼蹇宾,淡淡道:“我不是说过我没有办法了么?”

    蹇宾却上前几步,压低着声音说:“这次不一样,方才陵光他醒过。”

    “什么?!”

    白泽浅琉璃色的瞳孔微缩,一时间顾不上自己清冷的形象,蹭地站起身来,简短道:“把他放去床榻上。”

    白泽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待在书房里写写画画,所以在书房的另一侧一直备有一张床。

    蹇宾很清楚白泽的这个习惯,点点头就转身几步走到床前,将陵光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白泽坐到陵光身边,一手搭在陵光右手的手腕上。

    柔和的白光出现在白泽的指尖,他闭眼专心感受陵光目前的情况,眉间忍不住微皱。

    一旁的蹇宾按捺住自己焦急的心情,沉默地站着等候。

    好半晌后,白光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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