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直接访问:m.xinwanben.com 季仅瑭他冷酷无情,反复无常,根本就让人猜不透半点心思。 江苒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些不好,就算那个女人没说这种话,他也会找出借口施展暴行。虽然知道不应该这么想,可江苒还是有些庆幸坐在那个位置的不是自己。 季仅瑭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只见女人的表情越来越痛苦狰狞,眼看就要窒息。 屋内的气氛凝结,众人瞬间提起一颗心,却无人敢上前替那个女人求情。 “季总,我可以坐这吗?”江苒冷清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走到季仅瑭的面前,缓缓将他抓着女人脖子的手移下来。 更令人感到震惊的是,季仅瑭只是拧了一下眉头,竟然听话的松开了女人。 那女人如获重生,连吸了几口空气捂着被捏的通红的脖子仓皇逃开了。 见女人离开,江苒面色自若的坐在他的身边。 众人却惊愕的望向江苒,还从来没见胆子这么大,敢自入虎口的。 “要不都说女人是长舌妇呢,连话都不会说,欠干的东西!”冷虎狡黠的一转,连忙扬声缓解气氛。 他脸上挤出贱贱的笑,扬声问道:“江小姐来了。” 说着,他连忙小跑两步推开江苒旁边的人,在另外一边坐下,举杯满脸的诚恳道:“江小姐,小弟给你道个歉。” 江苒不明其意,疑惑的问道:“道什么歉?” 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江小姐这么问,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其实,上次那次的事……是我干的。”冷虎说着,讪讪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声音越来越小。 江苒一时糊涂,随后猛然明白他说的话,惊圆了眸子,“上次绑架我的人是你!” “我自罚一杯!”还没等江苒发火,冷虎便昂头猛喝了满满一杯红酒。 一杯急忙下肚,冷虎只觉得脑袋都有些发昏。江苒望着他那副自罚的模样,有火却不知如何继续发下去。明明摆着一副自责诚恳的脸,可江苒却觉得他狡猾的狠,竟然用这种办法以退为进。 “江小姐,不满意?那我就喝到你满意为止。”冷虎说着,就又倒酒。 本以为江苒会制止他,可她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脸上不恼不火,却也不言语,只是掩在衣袖下的手狠狠地掐着,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之后这一切也许根本不会发生。 冷虎暗道失算,可季哥在那冷眼看着,自己说出的话也不能不算数,只能咬牙撑下去。 冷虎喝的头晕眼花,拿着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稳。 “行了。”最后还是季仅瑭开口,深邃的黑瞳从他身上淡淡扫过。 “嘿嘿。”冷虎感激的憨笑了两声,看来还是季哥对手下好一点。 “还从来没见过仅瑭带女人过来,能让他一直等的,你还是头一个。”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幻色灯光下季丞的目光投了过来,他仔细的望着江苒,上下打量了一番。 由于灯光的原因,江苒没有太看清他的脸,只是他的言行举止看起来跟季仅瑭十分相似,都在随意间带出华贵感。 只不过,他看上去远没有季仅瑭的气场强势。 “哥,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吗?”季丞说着,嘴角牵出一抹看好戏的纨绔笑意。 江苒秀眉微蹙,他喊季仅瑭哥,难不成他们是亲戚? 季仅瑭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靠在沙发上。 “真没意思。”季丞把酒杯用力落在透明的玻璃桌上,望着两个跳钢管舞的人皱眉不满道:“每次都是这些东西,我都看腻了。英姐,能不能来点新鲜的。” 英姐眼珠子一转,急忙开口道:“有有有,季少想要什么样的乐子没有啊。”英姐说罢,扭头对那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试了个眼色。 女人立马会意,跟随上音乐继续倚在钢管上舞动这身子,只不过跟刚刚的不一样,他们这次是一边舞,一边脱。就像是化茧成蝶一般,越到后面越是吸引人的注目。 屋内一下子激动起来,这里所有人都不是吃素的,刚刚那清汤寡水的演出确实没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才真正将气氛烘托到**。 冷虎见状,两个眼睛也忍不住盯在女人的身上,迫不及待的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唉,不对不对。”只见季丞好像还不满意,故意瘪嘴摇了摇头,一字一句的道:“我说的新鲜是指,能不能换个人玩?” 说罢,他伸出手指在屋内陪酒的女人身上游荡。从其他女人,到佟娇,最后晃到了江苒的身上。 “就你吧。”他语气轻描淡写,一双锐利的眸子瞥向江苒,尽是满满的不怀好意。 江苒心中的弦猛地绷紧,一双如琉璃珠般明亮的眸子向他投去,没有丝毫畏怯。 “这……”英姐见气氛不对,急忙上前打圆场道:“季少,她可不是我们金角的人。您要是喜欢这个类型的,我们有的是姑娘比她好看,您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我要看她跳!”季丞加大音量,逐字间显然夹杂着努意。 英姐一副为难的模样夹在中间,屋内空调开的极低,可不知不觉间早已经汗流浃背。 就连阿宏的脸色都有些难看了起来。 “哥,你不是给我接风洗尘的吗?我为了跟季氏集团撇清关系被老爷子送出国这么多年,怎么,现在弟弟只不过想要个女人而已,就舍不得了?”季丞举止乖张,言语里尽是满满的愤慨。 在座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季丞是季老爷子弟弟的孙子,与季仅瑭同辈。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季丞便被送到季老爷子家里。 季老爷子早就看出他弟弟的心思,为了不让他染指季氏集团,便直接送他出国念书,几年也不过回来一次。直到三年前季丞父母离世,季老爷子才想把他接回来,让他去接管他本家族的生意。 季仅瑭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下颌紧紧收成凌厉的弧度。 他自认为季家对他有亏欠,所以才会对他稍微纵容。可看眼前的架势只怕他再多说一句,这场聚会就要变成闹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