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温凉,遇爱有光

温凉回国那天,顾时遇没去接她。肆意冰凉的机场有雪落下时,她放下心来,却又调动不起一个笑容。直到房门打开的那一刻——有人倾身把她困在胸膛与门板之间。“你还知道回来。”话音刚落,气势汹汹的吻就落了下来,温凉顿了一下,张口试图咬回去,颈间衬衣的领口处,却...

第 29 章
    掉,只剩下内衬的薄衫还在身上时,温凉俯身去掀被子的一角,打算同他一起睡个回笼觉。

    可床上面相漂亮的睡美人却突然间睁开了眼睛,温凉一怔,下意识后退时,被人拽了手腕,一阵天旋地转后,不知怎么的就变成了被他翻身压在身下的姿势。

    看到顾时遇还不算清明的眼神,温凉唇齿就有些打结,“怎,怎么了?”

    问完突然红了脸,便眼神有些闪躲的说,“你怎么还没去公司啊?”

    顾时遇拧了拧眉,诚实的说,“头还有些晕。”

    活该。

    谁让你明明就不会喝酒,还偏要逞能喝一整杯烈酒。

    “我没有逞能。”顾时遇不知怎么,就像是看穿了温凉心思似的,认真的说,“你是我的人,我需要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

    温凉先是一愣,可随即又很无奈。

    你说话就说话,没事儿玩什么一饮而尽啊,最后难受的还不是自己。

    顾时遇看着她滴血的唇,似是在思考些什么,有些不确定的问,“你……是刚刚回来?”

    温凉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就看到顾时遇原本眼底里闪烁的微光,突然就沉了下去,他把头埋在她肩窝里,鼻尖贴着她的皮肤蹭了蹭,然后一言不发。

    温凉起初不明白他这是又在闹什么别扭,等细细回味了一番他说的话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是在确定些什么。

    于是不动声色的笑了笑,抬手温柔的抚了抚他后脑勺,声音低低的和他咬耳朵,“昨晚我一直都在啊。”

    顾时遇身形一怔。

    随即神色未改的抬起脑袋,直直的盯着温凉的眼睛,重复她的话,“昨晚,我们是不是……”

    温凉觉得耳朵有些热,于是眯着眼睛答,“没错。”

    顾时遇先是怔了怔,然后垂眸思考半秒,诚实的回,“我不记得了。”

    温凉瞪眼,恼羞成怒,“你竟然……”

    顾时遇打断她,“再做一次吧。”

    俯身吻咬她的耳朵,修长的指尖顺着她单薄的内衬下摆钻入,温凉激起满身的颤栗,耳边响起他声线迷人的嗓音,“帮我回忆回忆。”

    顾时遇这么说着,手上便不停歇的剥去她一件件衣服,随意丢在床下,返身额头与她相抵,慢条斯理的去亲吻她犯凉的唇瓣。

    温凉意识迷离的与他纠缠时,才恍然发现,事情怎么突然就演变到这一步了。

    呼吸已经带着灼热,可她的眼神却有些游离飘忽。

    顾时遇不满的轻咬一下她下唇,语气不由得带着埋怨,“这时候还能发呆?”

    温凉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顾时遇屈膝半跪在她身体两侧,直起上半身脱去衣服。

    线条迷人的腰腹和若隐若现隐没在裤腰间的人鱼线一出现,温凉的大脑瞬间就有些不能思考,诱惑摆在面前,她移不开目光,却还是闪躲着视线去找寻参照物,试图转移思绪。

    却被顾时遇先一步捏着下巴,被迫直视他的眼睛。

    顾时遇抿唇,皱起漂亮的眉毛,“为什么不看我。”

    温凉耳朵热热的,脸蛋也热热的,嘴上却还是逞强,“你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是想说,你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都好好看,好想摸摸!

    顾时遇抬眉,飞快的扫了一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腰腹,捉了她的手覆在腰间,一边低下头寻着她小巧的耳垂亲吻吮吸,一边低沉嗓音哄她,“不好看,那你摸摸看。”

    话音刚落,温凉的手便触碰到一片紧致却又结实的肌肤。

    触感惹人沉迷。

    隔绝屋外亮光的窗帘在前,屋内仅剩下橘黄色的暧昧灯光,温凉看不清他深不见底的眼眸,却感受得到,他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时,带给她的热情与迷醉。

    她抿了抿唇。

    温热的指尖覆上那一处私密时,激的温凉不由得一颤。

    听得见顾时遇的呼吸渐重,也感受得到他覆盖着自己的手背,引领着她去到另一处,她还不算了解的,却已经过昨晚,熟悉了的地方。

    等待着她的触碰,与救赎。

    温凉的视线,刚好掠过顾时遇漂亮的喉结。

    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清明,便在瞬间,缴械投降。

    她迷了神智,由他肆意的抚弄,或温柔或热烈,她都一并接收,却在突然有炽热抵进时,下意识弓起腰背。

    换来他灼热的掌心,以更加绝对的姿态按压在自己腰间。

    温凉双臂环上他的脖颈,任由他温柔的欺压,深情的占有。

    她从迷离中睁开眼,一只手抵着他的肩膀,声音断断续续的问,“不是说……头还有些,晕吗……”

    顾时遇埋头在她身前细心啃咬,寻着她的气息,早已丢了意识与理智。

    在温凉有些隐忍的喘息间,他搂紧她的腰倾身向前。

    顾时遇拧着漂亮的眉毛,声音带着些难耐与快意,“晕就晕吧。”

    他对她的渴望,早已弥漫过了不适与疼痛。不过就是头疼罢了,他早就顾不上了。

    偶尔有日光钻过厚重的窗帘,铺散在卧室的地砖,混着清浅风信子的味道,迷离惹人沉醉。

    要不是亲身的感受着,不断下坠跌入深渊的感觉。

    任谁都不会心甘情愿,交付身心的欢愉。

    所以说,只要是顾时遇,好像就够了。

    温凉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彼此有些凌乱却又灼热的呼吸间,抵死纠缠,才更让人沉迷。

    ……

    等温凉逐渐醒来,首先闯入视线的,就是仍在不停歇滴答的时钟。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隔着厚重的窗帘,她总是不能很快的分辨白天与黑夜。

    手肘一弯,碰到了身后结实的胸膛。

    这会儿她才感受到身后的温热,揽在腰间的手一紧,顾时遇往前一倾,脸庞凑到她耳边,柔声说了句,“继续睡吧。”

    我在,他又说。

    第20章

    华青被顾氏收购的事情,业界都是一早就有预料的,毕竟顾时遇肯花两个亿入股华青,并成为其除周氏以外的第二大股东。

    此番举动,前所未有。

    可入股不到半月,周氏一族宣布华青将以全面破产为实,名属顾氏时,还是引起了业内不小的轰动。

    毕竟顾氏名下,早已有了自己的娱乐圈产业,此番收购华青之举,到底意在合并,又或是借华青之力带动顾氏的第三产业。

    总之云云尔尔,众说纷纭。

    可顾时遇一概没有回应。

    所以当消息传到温凉耳朵里时,她表示有不同意见。

    她说,“顾时遇不是在华青的晚宴上喝了一杯酒吗,散伙的意思不懂啊。”

    沈亦白:不是很懂。

    ……温凉懒得和他多做解释,反正说到底都是周扬那人心怀不轨,竟然还妄想挑拨她和顾时遇的关系。

    顾时遇是什么人啊,能被周扬那点不堪的小心思皱了眉毛,那他就不会有能力把顾氏做到今天这个地位了。

    顾时遇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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