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如蚊呐。 楼展卿几乎是绝望的。他自己都几乎听不清自己说的什么,只有一些气声。嘴巴和意识接触不良! 妈蛋!为什么偏偏这时候说不了话! 影塍抬起头,表情是疑惑的,然后,想了想,有些明白的表情,回道:“属下明白了。属下定会将主子安全送回阁中,再请主子论罪。” 你明白了什么鬼呀?! 楼展卿是哭笑不得的。也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不过幸好他还是听到了。既然把定罪权jiāo给了自己,哪还有他受罪的份? 楼展卿这下算是彻底放松了。放松之后就有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妈、妈蛋……好舒服……喉咙好痒,好想叫出来……这样会不会有点丢脸……明明是攻却叫得那么的……话说我是攻而且地位不可动摇啊,那么似乎叫一下也没有关系……虽然写手朋友一直以为我是冰山攻,但是妖孽诱攻貌似也挺带感……gān!我在想什么啊!……这什么鬼萌点!…… 楼展卿偷偷瞄一眼影塍,然后被影塍看着他的威势十足的凤眼惊出一声呻|吟来。 “啊~~” 楼展卿明显地感觉影塍顿了一下,然后看到影塍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楼展卿本来羞耻的心态瞬间平衡了。还好还好,还好不是他一个人尴尬。 薄脸皮的楼展卿碰到脸皮更薄的影塍终于能放心大胆地破一回廉耻了。 那些呻|吟就像是本来就在喉咙口,在影塍的挤压之下很轻易地就冲出了嘴。深深浅浅婉转难耐仿佛啜泣…… 楼展卿自bào自弃地闭上眼。不能说话却能呻|吟是什么鬼设定!!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本来是想把这文写成□□的,但是患了和主角一样的病。短萌文,欢迎吐槽。 第2章 第二章 等楼展卿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们应该没有做了一天一夜吧…… 楼展卿默默汗颜了一下,抬起手去摸额头。 靠!手软脚软,没有一处是硬的……咳……有力气的。 说到硬……妈蛋……那药真是害死人了,明明都已经she到不想she了,可是下面还是硬的。 哦,对了影塍呢? “影塍……咳咳……”楼展卿喊了一声,嗓子已经毛了哑了,楼展卿止不住咳了两声。 小门里当即钻出一个侍女,“回禀主子:影塍大人去了刑堂。主子,您要喝水么?” 楼展卿呆住了,“什么!”当即下chuáng套了鞋子就往外跑,连外套也顾不得穿。 “……主子!” 楼展卿心急如焚。他现在跑起来脚底下都是软的,方向还会不时跑偏,总要时不时地纠正。他没什么事都这样了,影塍受了伤,又运功跑了那么远,再加上那档子事……楼展卿只盼还来得及。 “咻――噼啪!……” 犀利响亮的破空声像是巴掌在向他呼来。 楼展卿心跳疾停,连忙跑进去大喝:“住手!” 鞭子落在影塍□□而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上身带起一片血沫又疾挥而起,眼看就要再度落下。 楼展卿目眦欲裂,想也不想地就站到影塍面前,抬手抓住鞭子,只是鞭尾依然惯性向下打向了楼展卿的眼睛。楼展卿忙扭开头。 躲之不及,鞭尾仍在楼展卿脸上留下了一道红痕,“啊!”楼展卿短促地叫了一声。 所有人情不自禁喊道:“主子!” 楼展卿摸了摸伤口。妈蛋,流了好多血……擦,好痛,影塍怎么能忍住不叫的? “属下伤及主子,罪该万死。”那挥鞭人反应过来立马放了鞭子跪下。 楼展卿也不在意,扔了鞭子,只问:“刚才我叫你停你怎么不停?” “回阁主:刑堂第二十七条规定:若阁内无大事,刑堂不得停刑。”那人答。 楼展卿却笑了,嘲讽地,“余北啊余北,你就是这么理解阁中规定的?你还觉得自己有理了不成?那刑堂第三条:以阁主令为首令和阁规第二条:以阁主之命是从该怎么办呢?榆木脑袋!不知变通!都教头白教你了!” 余北一听,冷汗涔涔,猛磕头在地:“属下愚钝!属下该死!” 楼展卿面目冷肃,“一个个嘴里说着该死该死,哪个真想死?想要不死却不做不该死的事。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那就去外围为我拼死吧。” 余北这下是真惊恐了,“属下,属下遵命。” “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自领一百鞭吧。影塍我带走了。” 楼展卿挥手解开影塍四肢束缚,将人揽入怀中,抬脚一踏,星月驰骋。 影塍在楼展卿怀中僵硬得不得了。待到了地方,楼展卿放下他,他才稍稍放松下来,只是回头一看楼展卿单薄中衣上满布浸透的血渍,顿时又僵硬了一下,迅速地跪下,“属下污了主子的衣服,罪该万死!” 楼展卿吩咐了侍女去请药师,回过头来看影塍这副样子,原本的十分心疼顿时有三分转为了生气。他面无表情地坐到座位上放冷气,“一件衣服就能让你死一次,你的命可真不值钱呐。” 影塍被讽刺了,却不知该回答什么,只得重复:“属下罪该万死。” 楼展卿听到这回答更气了。他最怕的事却被他最爱的人成天挂嘴边上,并且随时就能去死。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一个人的性命另一个人十万分在乎,那个人本身却毫不在惜。 “不许说这四个字!”楼展卿厉声道。 影塍吓了一跳,想了想道:“属下遵命。” 楼展卿无力,想说些软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沉默。 影塍本已十分不好,此刻只是qiáng打jing神,过不多时身形便有些摇晃。 楼展卿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再也顾不得生气,连忙上前要扶影塍。 影塍在楼展卿站起来时就已清醒,连忙跪直了。他自然不敢让楼展卿扶,只得用语言拒绝:“属下无碍。多谢主子。” 楼展卿被拒绝了心里泛酸难过起来。影塍这是在介意之前那次“意外”吧。楼展卿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坐了回去。 门外“叩叩”两声。 “阁主,梅睿zhan)前来求见。”温文尔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楼展卿道:“进来吧。” 白底天青外套的儒雅青年进得门来,天生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楼展卿示意梅:“先给他看看。” 梅盍烀,让影塍抬手,摸了脉,又检查了外伤,下了结论:“外伤倒是不打紧,内伤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差不多了。就是病根多了点。” “病根?”楼展卿挑眉,“可有医治之法?” 梅钜馕渡畛さ乜戳寺フ骨湟谎郏“有是有的。到时候会一起送过来。” 楼展卿被梅钅且谎劭chui糜行┕也蛔。忙道:“那你可以走了。” 影塍突然出声:“主子的伤……” 梅钣挚戳寺フ骨湟谎郏“小问题,待会儿会一起送过来。” 楼展卿被看得发毛,“行了,你可以走了。对了,影塍的药用最好的,算在我的用度里。 梅畹兔ji逞郏“是。阁主近段时间小心身体,最好少行房事。” 门“吱嘎”关上了。 楼展卿的脸黑一阵红一阵的。这个梅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