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又拍不到休息室里面的情况,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艾莉叹气说,“看来要重点排查这些进过休息室的人。” 摄影师点点头,“是个大工程。” 楚袖说:“这种事,最好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办。” 艾莉点点头,“我去问问,看有没有比较靠谱的侦探机构。” “这摄像机里有没有储存卡?看能不能读卡?”楚袖问。 摄像师翻来覆去,颇为无奈地说:“我都是拿大照相机的,对这种小相机还真不了解!” 艾莉接过他手里的挂钩,说:“我拿去叫人研究一下吧。”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还是觉得毫无头绪,只能暂时作罢。 艾莉对楚袖说:“今天就先不拍了,发生这种事,我真的很抱歉,是我监督不严。” 楚戏说:“若是冲我来的,也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摄影师说:“我今天就让人把这摄影棚里里外外查个遍,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也被按了摄像头。 回酒店的路上,冉苒准备给赵雪打电话,跟她说说今天发生的事,但电话刚拨出去,就被楚袖挂掉了。 她对冉苒说:“算了,别打电话。” 冉苒不解,问她为什么不告诉赵雪,她毕竟是经纪人。 楚袖想起自己最近得罪的人,心想这事如果真的跟古柔有关,赵雪还会不会偏袒古柔?? 楚虚吩咐道:“总之,这事你先别告诉赵姐,谁也别说,藏在肚子里,藏严实点!先等等看艾总那边能不能查出点眉目来。” 冉苒听完,用力地点点头。 这几天,西城下了大雪,《红颜怒》里刚好有一些下雪的镜头,郭导演无比兴奋,觉得老天都在帮他们。 “我还担心今年这边没有太大雪,结果就来场这么大,听说会持续两天,道具组快把街景搭好,我们把几个重要镜头拍了!”郭导兴奋地说。 楚袖身为女主角,在雪天里的戏份最多,接连拍了三天的雪天街景后,她光荣地倒下了,从下午开始发烧,一直到晚上,都烧到39度多,没办法,只能送去医院打吊针。 几瓶针水,一直打到深夜,冉苒给她要了个床位,楚袖就躺在陌生的病床上,醒醒睡睡的。 后来烧退下去,人也就着精神了,反而睡不着。 她自己看着点滴,又挪了挪位置,让冉苒趟在她身边睡觉,这丫头照顾她一天,早已经累坏了,一躺下去,就开始小声地打呼噜。 楚袖一时间没睡意,干坐着又无聊,就单手玩起手机。 点开微信才发现,陆远洲在晚上10点半的时候,给她发了条微信,问她回酒店休息没? 自从楚袖放软态度,主动讲和后,两人就时不时发条信息。白天楚袖忙演戏,陆远洲忙工作,每天也就只有在楚袖睡觉前,才有点时间聊天。 所以这几天,陆远洲都会选择在晚上10点半左右给她发信息。 楚袖看一眼手机时间,已经快半夜两点,也不知道陆远洲睡没睡。 不过之前陆远洲也是经常三更半夜给她发信息,压根没理她有没有在睡觉。想到这里,她果断点开聊天框,回复他的消息,“还没回酒店,在外面。” 消息刚发过去,陆远洲很快回复,“怎么还没睡?有大夜戏?” 楚袖想了想,给打点滴的左手拍了张照片,发给陆远洲,“下午发烧,到刚刚才退,导演给我放两天假。” 陆远洲:“生病了?在医院?” 楚袖:“嗯,在打针,等会打完就回酒店。” 陆远洲:“冉苒陪着你?” 楚袖:“还有个司机。” 陆远洲:“生病就好好休息,别玩手机。” 楚袖:“前面睡多了,这会不太想睡。” 陆远洲:“那你想做什么?” 楚袖:“不知道,玩手机。” 过了一会,陆远洲给她打来电话,带着磁性的声音轻缓地在那头传来,他说:“玩手机伤神,别玩。” “那会很无聊。”她说。 陆远洲清了清喉咙,“我念书给你听?” 楚袖愣了一下,居然会想到要念书给她听,难道这直男转性了?? “那你念吧。” 陆远洲稍顿了一下,再次清了清喉咙,才开始念道:“纵观国内经济,宏观经济总体运行平稳,增长结构得到改善,虽然增速有所放缓,但保持在合理区间……” 楚袖:…… 对他果然不该抱有太大期望! 不过,念的内容不怎么样,但声音还是挺好听的,在这夜深人静时,带着磁性的低沉嗓音,听起来竟有几分温柔。 是她的错觉吗?? 第二天早晨。 刘管家今天跟往常一样,6点钟准时起床,结果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陆远洲一身轻便的休闲装运动鞋,外加一件羽绒服,手里还拎着个背包。 这是要出远门?? “先生,你这是要去哪?” 陆远洲脚步轻快地下楼,说:“去趟西城。” 刘管家问:“要去几天?” 陆远洲道:“看情况吧。”说着就往外走。 “先生你不吃早餐??” “我飞机上吃。”话没说完,人已经开门出去了。 刘管家:…… 消沉了快一个月,先生这轻快的脚步,都快浪出花来了!看来西城真是个好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028章 楚袖的吊针一直打到半夜才回酒店, han冬腊月的, 出门就被冉苒裹得像颗球,自然没人认出她来, 幸好雪下到当晚就停了,不然风雪交加的, 也没法出门看病。 退了烧,人也舒服一些, 楚袖回酒店后便沉沉睡去, 隔天继续放病假,冉苒也就没来叫她,楚袖一直睡到自然醒, 感觉做了个冗长的梦,醒过来后还有点懵,一时竟想不起来身在何处。 清醒后才发现, 身边居然躺着个男人, 而她还亲昵地枕着对方的手臂。 楚袖:…… 她瞬间想蹦起来或者迅速后撤, 可发烧的后遗症,让她全身酸软, 根本没办法做太大的动作, 把人踢下床这种高难度动作, 更是想都不要想。 楚袖抬眼,近距离看着男人的下颚和喉结,心跳渐渐加速。 看了一会,她才咬牙切齿地说:“陆远洲!” 这人半夜还在电话那头给她念国家季度经济报告, 怎么睡一觉,就在她旁边了?不是说年底公司很忙吗?他怎么还有时间过来? “陆远洲!”她又喊一声,烧了一个晚上,这会她口干舌燥的,说话都觉得费劲。 陆远洲终于动了动,睡得很满足地哼一声,才勉强半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 楚袖轻咳两声,没好气地说:“我才要问你怎么了?你怎么进来的,怎么又睡到我床上了?!” 陆远洲收回被压酸的手,揉了揉手臂上的肌ròu,若无其事地说:“我从冉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