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根本就不配合,开什么yào都是无济于事啊。” 容宓一愣,随即脸上冒出一点怒气,可看着屏风后毫无动静的人,只好强压着怒气,对着大夫勉强笑道:“程大夫尽管开yào,我会看着人吃下去的。” “可是能看到几时。”程来杏索xìng放下毛笔,慎重说道,“大娘子可知我为何一直不敢给人开yào。” 坐在边上沉默的宁汝姗终于抬眸看向说话两人,包着帕子的手缓缓握紧,漆黑的眸子是不加掩饰的紧张。 “为何?”容宓愣愣地问着。 “大娘子一月之后就要回应天府,那之后的yào谁劝得动世子,一旦开始吃yào就不能停了。”程来杏满腹忧愁,沉声说道。 容宓坐在椅子上沉默,眉宇间难得露出一点疲惫。 “还有其他办法吗?”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 程来杏沉重地摇了摇头。 容宓的夫君乃是应天府宴家大郎君宴清,宴清常年体弱,时刻离不了人,她婚后便定居在应天府,这次也不过是因为容祈大婚这才匆匆回临安。 “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容宓瞪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当真是个不省心的娇气包,治个病也这么墨迹,我真恨不得把他打一顿。” 程来杏揪着胡子,恨不得把胡子都捋下来,也是发愁得很。他是看着府中两位主子长大的,事情走到如今这个境地,足以令他惆怅。 “大娘子若是信得过我,我来劝世子喝yào吧。”宁汝姗在一片沉默中出声。 她看着两人的视线笑了笑,眉眼弯弯,小羽扇一样的睫羽微微扬起,星眸绚烂:“我学过一些按摩之术,也正好可以缓解世子的头疼。” 容宓没有立刻应下,她和程来杏对视一眼,最后勉强笑着:“按理我不该拒绝,只是容祈的脾气想必你也看到了……” 最重要的是,容祈现在明显不喜欢宁汝姗,未必会听她的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