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云合璧

多年前救起落崖重伤的燕青阳,今日竟又来了一个,这情景让薛易感到似曾相识。不同的是,前者伤了他的心,後者却是让他动了心……於是,薛易竟将自己魂萦梦牵的那张脸,重现在安云慕身上!就算安云慕一心只想利用自己复仇,就算熟悉的脸庞下已是不同的心思,但薛易还是...

20
    如果两个人要厮守终身的话,就不应该互相隐瞒吧。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隐瞒安云慕的更多。为安云慕刀圭易容,这个秘密他宁愿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说出来。

    越是重要的人,就越舍不得伤害。薛易站定了脚步,有些出神。

    没想到,安云慕在他心中,竟然已经占了这么大的比重。或许不够深爱吧,但他已经决定要和安云慕共度一生了。

    薛易默默回想着和安云慕相识的过往,心中的柔情化蜜,回味良久。

    他觉得自己今天听到的事,还是不要在安云慕面前提起的好,如果安云慕想说的话,就会告诉他。如果安云慕不想说,那可能是……自己还不足以让安云慕信任。

    只是,今天听到的事多多少少让他意外,安云慕的本事比他想的要大得多,原以为安云慕不得不放弃过往,用他给他身份重新开始,没想到安云慕已经快要报完了大仇。

    ……

    回到家中,薛易照例整治了一桌饭菜,等待安云慕归来。

    安云慕仍如以往一般,迟迟归来,看到薛易时,嘴角微微翘起:「今天又辛苦你了,薛大哥!」

    「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

    安云慕使了个眼色,摒退众人,坐到了薛易身边,笑道:「那是,夫妻本是一体,来,让为夫看看,你下面那个洞想我了吗?」

    薛易连忙抓住他骚扰的手,面红耳赤。虽说经常这般亲热,可是每次听到安云慕这么调戏,仍然感觉很是受不了。 「满口胡说什么……」

    「每次我这么说话,薛大哥下面都会出水吧。来,给我看看,下面是不是- shi -了?」

    薛易羞恼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好吧,先吃饭,吃完再做。」

    被安云慕这么一调戏,薛易都忘了询问安家发生了什么事。胆战心惊地担忧安云慕会不会偷袭,满脑子都是安云慕曾经把他抱到饭桌上,饭菜倒在他背部,又啃又舔地吃了一遍。

    他这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把饭吃完,薛易正想起身,忽觉身下有些不妥,原来肠液不断分泌,果然将亵裤润- shi -。

    他面色又青又白,只觉得这么荒谬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云慕却没看出他表情有变,陪薛易回到他房中,忽地健臂一伸,将薛易抱到了床上,笑道:「薛大哥不想做,定然是下面久旷了,干得很了吧?也罢,今日就不折腾你了,就先含着这个吧。」

    安云慕取了一支木制- yang -具,脱了他的裤子。

    此时已用到了第三粗的,安云慕曾说,等他什么时候把最祖的那根用下面盘玩出包浆的时候,就可以不再用了。

    薛易活了三十几年,从未听说过用下面含着盘玩的,还是盘的这么一个玩意儿,简直扯淡,可是被他又亲又吻的,薛易竟是无法拒绝。

    在安云慕的诱哄下,薛易还曾经含着最小的那根去医馆。他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可是走到一半就忍不住扶着墙根,体内的刺激让他在路上就险些- she -了出来。

    那次过后,薛易就再也不肯含着这个太久,可是很多时候安云慕嫌他干涩,容不下他的粗大,还是会拿这套木制- yang -物来干他许久。

    薛易生怕安云慕发现自己- shi -了裤子,定要戏弄一番,紧张到了极点。

    谁知安云慕并没有多看一眼,将那- yang -具塞入他下体,便笑道:「今晚上辛苦你含着它睡觉了,为夫还有要事出门一趟,就不回来了。一定要记得含着,明天早上为夫要来检查的。」

    薛易还没回答,安云慕便已出了房门。

    薛易看着他离去,不由失了神。没想到安云慕竟然没发现他的甬- xue -- shi -滑,根本不像安云慕所说的干涩。

    安云慕果然是心不在焉了。

    看来安家最近发生的种种,果然和安云慕有关。

    在这种关键时刻,安云慕恐怕也不希望自己去打扰他吧。

    可是人都走了,还要他含着这个,他又不是白痴,难道还真的听安云慕的?

    他有些气闷,正要把木制- yang -具从身体里排出,可是动作才到一半,想到他刚才说「为夫要来检查」的挑眉神情,心如波光涟漪,轻轻一荡之下,竟是无休无止。

    身体里含着东西,他辗转反侧到半夜,终究是睡意胜过了一切。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薛易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大亮,可是安云慕却没有回来。

    他没有再等下去,慢慢将那枚折腾了他一晚上的东西排出。

    昨夜翻身之时,木制- yang -具撞击到体内的敏感之处,如今一醒来,前端硬得不行,才将木器排出来,浊液便无法自控地喷- she -而出。

    变黑了的紫檀木带着些许不易觉察的血色。放了一夜,又是这么硬的东西,终究还是伤到了身体。

    内- xue -失去了木器,陡然间变得空虚,他的- xue -口不受控制地收缩蠕动着,有些隐隐的痛楚,涌遍全身,他却不知是因为内壁的伤口,还是因为其他。

    安云慕不是第一次彻夜不归,其实最近这段时间,安云慕经常三天两头地外宿,但这却是他第一次有了不祥的预感。

    ……

    因下体受伤,薛易不得不让李厨娘熬了一锅白粥,准备最近几天吃流质食物。

    李厨娘问他怎么忽然吃这个,他不好说自己把自己折腾受伤,于是谎称想吃清淡的东西。

    这一天便没有去医馆。他想或许安云慕晚些时候或许会回来,却没想到,整整一天安云慕都见踪影。

    或许又是像上一次,安云慕故意想要他担忧,一去半个月吧。可是家里的侍卫已然走得干干净净,除了他自己当日留下的三个仆从和厨娘。

    也不知道,安云慕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他念头稍稍一转,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风大浪都经历过,安云慕又是那么有本事的人,理应不会出差错的。

    他像是刻意杜绝心里的不安,拿着医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可是久久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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